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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阏看着面前这个人,心想他虽然官职低下,然而被庄公信任的程度却不在自己之下,他心里也就有点酸溜溜的。如今又见他机变能力如此之强,不由得更加嫉妒。然而他心中虽然不快,脸上却不肯露出来,嘴上又对颍考叔赞不绝口。颍考叔笑道:“子都兄,你先别紧着夸我,我干不来审案的活儿,这几个奸细还得你来处理,”公孙阏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遂扭头对帐外喊道:“来人,把外面那几个人给我带进来。”
不一会,十五个内廷侍卫把那五个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人拖进大帐里来,只一松手,那四个奴役都扑通跪倒在地上。为首的守门官挣扎着不肯跪,梗着脖子喊道:“说好是为侍候颍将军来的,为什么把我们绑起来,又让我们跪下?”公孙阏狞笑道:“颍将军哪敢劳你守门官大人侍候?倒是让我来侍候侍候你吧。来呀,给我把这几个奴才每人打二十军棍。”颍考叔见他不审就打,遂近前耳语道:“子都兄,还是审审再打吧。”公孙阏却道:“颍将军岂知,对这等刁奴一上来就要杀掉他的威风,不然审起来就会十分麻烦。”两边五个军佐一声“尊命”,抡起棍子就打。打的那门官一边嚎叫,一边又不服气地喊道:“公孙阏你个杀才,我也是朝廷命官,你却胆敢无故殴打,小心我禀告太叔,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公孙阏不听“太叔”这两个字也就罢了,听到这两个字更加恼怒,冷冷地道:“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让太叔给你撑腰,你以为我是给吓大的吗?看来我还是太优待你了,来呀,把这个看门狗官儿再加二十军棍。”行刑的军佐于是又单对守门官加了二十军棍,直把那官儿打的皮开肉绽,再也不敢嘴硬了。
等四十军棍打下去,制邑守门官只是哼哼叽叽地趴在地上叩头道:“爷,您可别再打了,再打就没命了。您老只管问,我知道的都说给你听。”公孙阏笑道:“你早说不就免了皮肉之苦了?说吧,你们是什么人,到制邑去干什么?”那守门官道:“我本是制邑的守门官,十天前公孙贵人到我们关上,给了我好些财物,又拨给我十几个人,叫我拦住一个叫原繁的人,不让他出关。还叫我暗中监视制邑守将公孙获。”公孙阏又问道:“那颍将军走的时候你们不认识也罢了,为什么回来时也不让进?”守门官回道:“是公孙贵人不让进的。还让我设法把颍将军办了。”颍考叔的心不禁一缩,心想这太叔段也太大胆了,竟敢不经庄公同意,就擅自杀死朝廷官员,可见其谋反的心是越来越急;目前也不知道西北两鄙的情况乱成什么样了。正胡思乱想间,又听公孙阏问道:“你既是太叔段的人,可知道西北两鄙的守将是不是已经投降太叔了?”这也是他所关心的,于是侧耳细听。却见那制邑守门官道:“他们一开始是投降了太叔,后来不知怎地又要反水,已经被太叔杀掉了。”二人不禁互相看了一眼,都倒吸一口凉气。
第八回:智祭足朝堂解疑 勇原繁围场护驾
话说京城西鄙守军副将原繁,受主将托付给朝廷传送机密信件而遭太叔段派兵追杀,几乎丧命,亏得颍考叔及时救援方脱大难。出了制邑关口,原繁仍不敢怠慢,星夜往京都荥阳进发。到第七天夜晚,原繁终于赶到京都。二十一人来不及喝水吃饭,稍事休息,骑马直奔禁宫,却被守门卫士拦住,只说宫门已经关闭,死活不肯让他们进宫。原繁无法,只得掉头去找上卿公子吕,哪知道公子吕因兼管着京都防卫,夜里巡城去了。原繁直急的脑门冒汗,只好又转头来找上大夫祭足。
祭足早已入睡,听门上乱响,从梦中惊醒。听说有京城来人要见,他急忙披衣而起,到前厅来见原繁。原繁参拜之后,把前因后果向祭足说了一遍。祭足听罢大惊,道:“原是怕着,没有想到来的这样快,我当连夜进宫,把此事奏知主公。”于是让原繁在前厅稍候,他匆忙穿了朝服,和原繁重到禁宫叩门。守宫卫士知道祭足乃是庄公的顾命大臣,当朝上大夫并太子少傅,又听他说有紧急军情要报,哪敢怠慢?便开了宫门,放他进去,却把那原繁和那十五个侍卫拦在了宫门之外。
郑庄公在寝宫接见了祭足。行礼毕,祭足奏道:“京城西鄙守军副将原繁奉主将之命有紧急军情要奏,已经到了宫门之外。”庄公脸色一变,沉吟半晌方道:“是不是有关太叔的?”祭足回奏道:“正是。”庄公忙道:“快请进来。”原繁正在宫门等的不耐烦,忽听得里面有请,急忙随来人进去。见了庄公,原繁磕头流泪道:“小将原繁向慕主公天颜,然一路连遭不测,几乎不能见矣。”说罢承上密信。庄公让左右接过密信,却见那信封已经被汗水湿透,因被汗渍浸润,封面上的字迹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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