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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的人,全都已经不在人世,只是听一些宫里人传言,当年的月妃是突然因病暴毙,自己离开时,母妃明明安好,怎么会暴毙,定然和眼前人脱不了关系!
“母妃?她那里配当妃子!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红唇千人尝的贱货,只不过是先皇出宫游历时带回来的残花败柳!哀家只不过让她享受了一下过去的生活罢了,是她自己想不开,悬梁自尽的!”她目光阴鸷毒辣,每一字都像一把利刀,割着他的血肉。
“我会让你比我母妃死的更惨!”冷冷的几个字,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杀气凛人,他周身散发出极寒的内力,足以让周围的一切染上薄冰。
他点了北邑国皇太后的『穴』道,掰开她的下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手中的『药』丸灌入了她的口中,解开她的『穴』道。
惊慌失措的女人不断扣着喉咙,可『药』丸早已进入腹中,她愤怒抬头,恶狠狠道:“你给哀家吃了什么!来人!来人!有刺客!”
“只是把当年你给我吃的还给你罢了,现在才想起来叫人来?好像是在替你自己叫解『药』来!”他不屑白了地上女人一眼,嘴角讥讽一笑,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身体中的灼热,让地上年近五十的女人依然燥热难忍,两名侍卫听见皇太后的叫唤,冲了进来,并未看见什么刺客,只是看见了他们那恶毒的皇太后犹如风尘女子向他们搔首弄姿。
北邑国御书房内,黄衣加身的男子彻夜秉烛批阅着奏章。
突然房内多了一个白衣男子,他重新带上了白『色』面具,站在黄衣男子的书桌前。
“什么人!”他并未惊慌,却特别警惕。
来人并未报上名来,只是淡淡道:“你母后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于你,倒是一个不错的皇帝,我姑且让你继续做这个皇位,若是你不善待百姓,我会回来罢去你的皇位!”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突然的话语,弄的白怡萧有些莫名其妙,心中燃起了无名火,刚要上前质问这白衣人,他已经消失无踪了。
白衣人离开后,他无心批阅奏章,刚想唤人,守卫已经不请自来。
“皇上,不好了,皇太后……她……”侍卫好似有些开不了口。
本就心情不好,这侍卫还结结巴巴的,他猛的一甩手里的奏折,脑海闪过白衣人的话‘你母后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不再追问那结巴的侍卫,冲出御书房,往慈宁宫急步而去。
第1卷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当北邑国皇上白怡萧赶到慈宁宫门口时,只见两个侍卫爬在房梁上不敢下去,母后更是离谱,衣衫不整,搔首弄姿。
他压抑住心中怒火,走进房内,沉声道:“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欲火灼烧,双眸似火通红,此时的北邑国皇太后怎么会管来着是谁,只要是雄的,她都一个猛扑。
白怡萧对上母后那如狼似虎的眼眸,浑身不由冷颤。
眼见母后就要扑在自己身上,他一个闪身躲过,身后跟来的通报侍卫却没那么好运,已被这如狼似虎的北邑国皇太后扑倒在地。
白怡萧诧异之际,眼前活生生的就已经上演了一出现场版春宫秀,他的诧异面『色』瞬间变的铁青。
直到那名跟随而来的侍卫暴毙而亡,吃干抹尽后,北邑国皇太后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皇儿面前与侍卫做苟且之事,顿时老脸无处可放。
“母后,朕要听你的解释。”白怡萧沉声问道,两名侍卫爬在房梁上,眼见这一幕,早就吓得面『色』苍白。
北邑国皇太后咬牙切齿道:“他还活着,回来报仇了,哀家中了他下的灼毒!”
“原来是他,想不到还活着!”他冷冷笑道。
“萧儿,母后要怎么办。”北邑国皇太后披着单薄的外衣,声带哽咽焦急问道。
他眸光一冷,诡异阴冷的眸光紧盯着地上的女人,缓步靠近,附身笑道:“母后应该知道灼毒的厉害,皇儿为了让母后干净点,只有对不起了!”随着话音落下,纤细如笔杆似的手已经掐住了地上人的脖子。
“皇……儿……你……”她惊恐的张大双眼,因为呼吸困难,吐字费力,咬字不清,到了嘴边的字,却因为眼前人的一个用力,全都堵在了喉口。
她的死相很丑,因为要说话嘴巴张的很大,因为死不瞑目眼睛张的很大,因为呼吸困难鼻孔张的很大。
白怡萧松开手,眼中有一滴水珠流下,轻轻抹去脸上流出的水珠,冷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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