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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一种使用人的方法,如不派你这个巡查御史,也不能查出这么多情况来。”说完,便飘然而去。
鲨御史本来也像来正气一样,希望能了解一点蚝杰的情况,只是鲸参议不肯说,自己也不敢问。因为,在侦探中,应暴露时则暴露,应隐瞒时就隐瞒啊。
鲨御史一切准备就绪,带领水警包围了水警厅厅长墨黑的住宅,然后携着来正气到正门,把自己的名片递进去。
少顷,墨黑把门打开,颇有不愉之色,而且,有些傲慢地说了声:“请进!”
鲨御史警惕地进去,小心落座,互相默坐了一刻。还是墨厅长开口说:“御史大人是百忙中人,降驾光临寒舍,有何指示?”
鲨御史说:“龙宫发了一份通缉令,墨厅长曾看否?”墨黑淡淡地说:“龙宫干事鳌斤将军,亲自把通缉令送到我这里了,怎么不知道。”接着把通缉令拿了出来。鲨御史一看,果然与鲸参议交给自己的一样。
鲨御史听说是鳌斤将军亲自送来的,其中定有原委,但这时顾不得推敲,只装出有点为难的样子,对墨黑说:“听说通缉令上的墨乌是墨厅长的儿子?”
墨黑冷笑道:“本厅长是有一个儿子叫墨乌,但不是通缉令上的墨乌。我儿墨乌今年才二十岁,通缉令上的墨乌已经二十五岁了。何况通缉令上的墨乌是管尖帮的帮主,我的儿子墨乌还在读书,从来没有离开过学校,怎能成为什么帮主?你可以到东海法律学校调查调查啊。”
鲨御史听了,暗吃一惊,自己忽略了这点没有查清楚,难道他的两个儿子都叫墨乌不成?这次行动看来有些鲁莽了。但既已进来,岂得无收获而归。于是,问道:“你与水警局长虾朋是什么关系?”
墨黑直截了当地说:“他是我的外甥啊。可惜被人杀了。”
鲨御史又问:“你认识海马吗?”
“她是虾朋的妻子,当然认识。”墨黑说话间,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了鲨御史一眼。
鲨御史又问:“听说海马住在你家里?”墨黑厉声道:“我正要找你要人呢?”
鲨御史听了,暗吃一惊,断定沧辛之言不假,可是,墨黑却反口咬起我来了。但还是心平气和地问:“这话怎么说?”
墨黑说:“有人向龙宫告了你的状,说你到此以办案为名,敲了虾朋的钱财,而且,还把他杀了,占了他的妻子海马了,我不找你要人,找谁要去?”
鲨御史强忍怒火说:“你知道诬告反坐之罪吗7”墨黑冷笑道:“若不知道这个,还任什么厅长!”鲨御史说:“既然如此,就把海马交出来吧。”
墨黑听了,勃然大怒道:“鲨御史,你也不要血口喷人,恃势欺人,得拿出证据来!”
鲨御史方欲开口说话,却听一人应声而出,笑道:“你们都不要吵,有本将军在此为你们作证呢。”
鲨御史一看,果真是鳌斤将军,只得行礼说:“鳌将军何时到了,小可有失远迎,对不起。”
鳌斤笑道:“不必客套,本将军是奉龙宫龟丞相之命,前来为你俩分清是非的。墨厅长告你毒死他的处甥虾朋,掠了钱财,占了妻子;你又告墨厅长的儿子墨乌伙同虾朋之妻海马以及蚝杰毒死虾朋,现在在逃。你们俩都是龙王命官,看在同僚份上,不管谁真谁假,丞相都准备为你们调停,暗中了结此案。不过,事情也得在内部弄个水落石出,二位共同献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如何?”
鲨御史听了鳌斤之言,知道自己确实被墨黑冤诬了。但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自己两袖清风,一贫如洗,秉公执法,远色亲贤,如何诬陷也不怕。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说:“龙宫参议鲸辉亲自送通缉令到本御史处,命令本御史急速把凶手捕获,通缉令上的名单众目共睹,本御史到这里执行公务,谁敢把罪祸栽到本御史头上?”
鳌斤说:“当时龙宫只接到你一面之词,使下令通缉。但通缉令刚发出,又接到了墨厅长和其他人对你的控告,所以,派鳌某前来。”
墨黑听了,在一旁冷笑道:“谁真谁假,现在分辨不清楚,不过,只一点就证明鲨御史搞错了,我只有一个儿子还在读书,虽然叫墨乌,怎能牵连到他?”
鲨御史问:“你就只一个儿子?”
墨黑不耐烦说:“这是众所周知的。”鲨御史问:“你生过多少儿子?”
墨黑听了,暗吃一惊,但一瞬即逝,镇定自若地说:“我生过两个儿子,第一个四五岁时失踪了,在我身边长大的就只有一个,失踪的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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