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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小勺你帮忙,容易也难,他说他出面,你十有八九不答应,但是,我出面,你应该会答应,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件事想办成,首先,得做你朋友。”罗美玲道。
孙韶顿时哭笑不得——怎么一个两个都用这招?
“那你之前说得那么长串的悲情史是为了告诉我你把我当朋友啊?那也只是你当我是朋友,又不代表,我把你当朋友。”
罗美玲顿时笑得像个狐狸,“只有朋友才听人倾诉,一般人遇这情况,不早就掉头走了吗?谁还搭理我这疯女人啊?而且……也不光是为了这个,我想……唱属于自己的歌,属于自己的故事,我知道,这个只有小勺你能做到。”
孙韶看着这样的罗美玲不由动容,最终,在她期许的眼神中,挂着苦笑点头,“行,我应下了。”
孙韶应下后,罗美玲立即松了口气,两人之间的气氛才真正轻松下来,两人漫无目的地开始闲谈,一会儿是孙韶捧着罗美玲说红了以后千万记得给他抱个大腿,一会儿是罗美玲说还抱什么大腿,现在自己就抱着孙韶的大腿。
两人一边逗趣一边互相捧着,说着说着,最后实在都受不了这股矫情劲,笑了出来。
等到店里人多的时候,两人便走出了店,笑着在店门口分手。
罗美玲头也不回地往街头走,孙韶则意有所为地往街尾走,走到花店前,他停下来,回头看得时候,罗美玲早不见踪影。
他信步走进店里,早上那会看到的男人已经不在了,除了几个忙碌的店员,就只有罗美玲的姐姐抱着一个花盆站在过道里,孙韶瞄了一眼,这花盆好像就是她早上搬出去摆在花架上一盆,怎么又赶着往回搬?
他随意一瞥,看到一旁低矮的花架上摆着一排向日葵,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走过去道:“老板,给我包一束向日葵。”
“她不喜欢向日葵的,你买一盆醡浆草吧。”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忽然说道。
孙韶回头,看到是罗美玲的姐姐,他笑眯了眼,“你怎么知道我买给谁?”
罗美玲的姐姐柔柔地笑,“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其实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唯一能入她眼的既是醡浆草了,虽然看着不起眼,但是生命力很强。你去其他花店还买不到呢,我这里后面有好几盆,你买给她吧。”
孙韶摸着下巴看向罗美玲的姐姐,对方眼底清澈明晰,不躲不避,孙韶最后笑着摇头,“我不买给她,醡浆草,你留着什么时候自己送吧。我是买给我男人,他是糙汉子,就适合这向日葵,你给我包一束吧。”
罗美玲的姐姐惊愕地长大了嘴,瞪眼看着孙韶。
孙韶哈哈笑出声来。
第四二十二章
孙韶一早迷迷蒙蒙地醒来;一睁眼,就发现窗帘已经被拉开了,卧室里撒了一地的秋阳,亮堂得他眼睛都刺痛了。
他懊恼地嘀咕了一声,翻个身,正准备抄起被子蒙住脑袋再睡个回头觉;结果这一翻身;就差点被另一样金灿灿的事物给晃花了眼。
那束被他抱回来的向日葵,被摆在了易辉那边床头柜上的大花瓶里,花已经在花瓶里呆了快十多天了;依旧灿烂得想让孙韶戳瞎眼。
孙韶眼光触及这束向日葵;记忆便不由地回到了买花的那一天,那天罗美玲的姐姐惊诧了好半天;在店员都要上前来询问的时候,她才匆匆回了神,掩饰住眼底浓厚的失望——也许是失望孙韶不是她想象中的身份,开始给孙韶包花。
现在想想,孙韶自己也觉得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那句话,很随口地就讲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人类总有一个坏习惯,喜欢从别人的悲惨里映照自己的兴奋,那一刻,看着那张和罗美玲异常相似的脸庞,脑中回荡着罗美玲笑笑哭哭给自己说得那个故事,第一次,没想太多就冲口而出,向别人宣示了自己的性向,也为站在自己身后的易辉正了名。
孙韶蒙着被子眼珠子乱转,接着又想到那天易辉收到花时的表情,想到这,孙韶就觉得自己心里涌起巨大的无力,没有读心术,现实生活多艰难。
他买向日葵源于自己曾经看到过黄色小笑话,本着无法从战术上压倒对方,也要从心里和思想高度声力挺自己,压迫对方。
向日葵向日葵,不就是大菊花和想“日”的意思嘛……
为什么易辉能高兴地将他理解成爱的宣誓?!
甚至在花瓶里摆了两天因为担心花会凋谢,居然花大价钱找人将这一束向日葵给做成了永生花。
孙韶顿时有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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