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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眼睛一瞪,再看她筐子里的铁,一脚踢翻,用力地一推,力气很大,很显然是吃饱了中饭来的。
蔡玉生脚下一滑,篓子翻了,铁屑撒出来,后面几个男的又推了一把,人群中开始争斗,蔡玉生往前趔趄着,扑倒在废料中,很烫,手心烫得见了肉,粉嘟嘟的,她赶紧爬起来,把剩下的半篓子收起来仓皇而逃,心想,富贵险中求啊。
只卖了五块钱。当蔡玉生把粘好的文具盒和五块钱递给刘思远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丝轻蔑,她听到了一句话〃我要原来那个〃。
蔡玉生心凉了,那人是个黑巫师,儿子生了,老婆死了,儿子不高兴了,别人就倒霉。人一倒霉,摔了个文具盒都要搬家。
搬家前一天晚上,小虎发高烧了;后来不高烧了,退了。
邓益明觉得放心,家里有蔡玉生在,那是自己的安慰。
雨后的空气让女人心仪……如果有个帅哥跟在你后面的话。
费青龙确定那个人只是个业务员不是个便衣后,终于在公共汽车上下手了,一个手机而已。本来有个钱包,破旧的,看见里面有他一家三口的合影又还给他了。灰暗人生偶尔会因为温柔的慈悲而温暖,即使那堕落的黑暗时常让人失眠,那又如何,我还活着。
〃嗨!〃江希文觉得心情很好,跟她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其实是人家发现了不想说。
〃你怎么在这里?〃方芬芬的嘴角掩饰不住喜悦。
〃和你一起看蘑菇。〃江希文蹲在树下,〃这里有好大一丛呢。〃
方芬芬认真地说:〃我们吃的不是这种,在上面呢!〃
〃那还不去啊。〃江希文笑的时候,是一种诱惑,之所以诱惑是因为被诱惑。最快乐的是诱惑的人愿意被你诱惑,同时她也在诱惑你。
秋天,仍然有一只蝴蝶,飞上方芬芬的嘴唇,风一吹,黄色的叶子片片下落,阳光洒下来,真是奇妙的情景。擦点香水多重要。
为什么要去爱?因为爱的时候没有为什么。
方芬芬放了那只蝴蝶,小小慈悲,死后入天堂。
它终于自由了,即使自由,免不了一死,那又如何,我吻过她的玻璃唇。
〃上山啊。〃江希文喜欢这样的气氛。
方芬芬蹲下来,采了那些树叶下的平菇,小心翼翼,蘑菇头很可爱,像费青龙的小DD。
山上的风景很好,所以爬的时候喘气也是幸运的徒劳。很久没有爬山了,如果用〃快乐〃造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爬山就很快乐,如果不碰到打劫的话。
费青龙到二手手机市场毫不犹豫地换了七百块钱,很好,很有成就感。一转身进了内衣店,笑死人了。
〃在这里,在这里。〃方芬芬拍着手,像个孩子,她本来就是孩子,笨了些,笨就是可爱。
那些蘑菇看起来和普通的蘑菇没有什么区别,除了那些隐约的线,黑色平行的。这种是最好吃的,而且没有毒性,毒蘑菇都是颜色绚丽的。有一次,看到过一只,手掌大,透明的紫色,蘑菇柄是粉红色的,像艺术品,这些东西只是远远欣赏最好。
江希文的头发有点长,没有英俊的五官,最好别留长发,所以他要留长发。蹲下来帮她一起采摘,如果谁带相机了,拍下来就好,两个人的脸都有点红。
〃你那么喜欢吃蘑菇?〃没话找话的方芬芬问道。她穿的是普通的衣服,裤子的屁股部位已经磨白。
〃还好啊,空气不错。〃江希文抬头看她。
方芬芬想,装什么装,半夜不是起来偷吃吗;假装没发生一样。
很快摘满了一篮子,准备下山做饭。送菜的也快来了,〃下山吧。〃
但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挪动脚步,谁也不想浪费这样的机会。于是方芬芬抱了他,勇敢的女人即使让人鄙弃,至少她得到了拥抱。
江希文就吻了。一切都是自然而然,舌头很软,略有点厚,带些清洌的牙膏气,淡淡的情欲淹没其中,方芬芬几乎是不动的,任凭他的扫刷。本来两个人都不想,但后来想了想,为什么不呢,饿的时候谁都想吃饭,何况是自己喜欢的菜。
但又点到为止,方芬芬说了句扫兴的话,然后推开他,〃我有男朋友的。〃
彼此觉得尴尬,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江希文从右边的小路去了工地。一路的矛盾,然后问自己,没见过女人吗?
蔡玉生跪了一夜,膝盖青了,手掌涂满牙膏。邓小虎在屋子里烧得迷糊,他什么也不知道。而村里的医生说没救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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