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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咸不淡,骆清莲却也听出话里寓意,是在控诉他不仅坐上宗族族长之位,还侵占帝府。
他绯唇一弯,笑而不语,若无其事递上冒着热气的茶水:“暖暖身子”
阎萝儿睨他一眼,无声接过杯子,轻啜小口,暖流顺喉而下,只听他说道:“没想到短短的几年,丫头就变得如此能干”
“你是如何认出我的?”阎萝儿双手握着杯子,望着蕴藏笑意的单凤眼眸,虽说她没有刻意隐藏自己,但还是很好奇他是为何如此肯定她就是帝青。
骆清莲自信挑眉:“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们在后山相遇,我所说的话吗?”
阎萝儿思绪飘飞到数日前,他说‘姑娘的眼睛,很像我的一位朋友’,当时,她根本不以为意,只觉得很讽刺。
“当时,我还不敢肯定是你,直至商会,天殿楼发出强烈的电流光影,这让我想起送你的球鼠,还有,你高价拍下帝奇这一连串的举止,我已有九成肯定就是青儿”骆清莲说到后面两字,已几近低喃。
坐在身旁的阎萝儿,却得听得一清二楚,在他提到‘青儿’两字时,缓缓阖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愤恨与戒备,悠悠说道:“当年”
骆清莲突然用冷硬的语气打断她的话:“不管曾经发生何事,绝对不要暴露以前的身份!”
阎萝儿飞快抬起眼眸,怔愕看着他严肃无比的俊容,他的话,已彻底让她懵住。
她是帝家的人,他不是应该要杀她吗?为何还如此严谨的告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身份?
犹记当年她在地道里听到他说的话,‘她要是知道她的未婚夫杀了她的家人,会有何想法?’,可是,在悠游大殿所得到的消息,帝家七兄弟与帝夏并没有死,实事上,她也找到帝意、帝武、帝奇,那
“丫头,五年过去,我的聘礼”骆清莲的凤眼里含着促狭眸光,绯唇不由自主勾起,若有若无的扫量她全身。
“骆清莲”阎萝儿恼羞的瞪着他怒道,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水,掩住发窘的神情。
骆清莲凤眸闪过微微怔意,恼怒的清丽面容,再次看到当年被他扛在身上的少女。
蓦然,阎萝儿落在温瞬的怀抱里,‘哐啷’杯子落地,茶水洒出杯外,扑在暖炉上,发出‘嘶’的声音,紧接着冒出白烟。
“这样,才像我当年的丫头”骆清莲牢牢把她按在怀里,唇角噙着欢愉笑意。
阎萝儿只觉得他的身臂搂得相当牢紧,几乎感到窒息,迅速抬起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气恼问道:“骆清莲,你放开我”
“不放”骆清莲俊脸露出坚决的神情,吐出不满的语气,沉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以后离某些人远点”
阎萝儿微微一顿,冷冷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要说你以前送的‘嫁妆’,根本就是为自己吧?”
骆清莲唇角仍然噙着迷人笑意,未对她的话做出反驳:“以前那些可以不算数,但有一样东西,你应该认识”
他突然松开她,从空间戒指里取出蓝色的通透玉佩,放置在她的手上。
阎萝儿错愣看着手中里的半圆形蓝玉,熟悉的凹凸不平的裂痕,让她不禁喃喃低语:“蓝海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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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萝儿不知是如何回到悠游分堂,此时,她的脑里全是想着骆清莲为何会有蓝海玉佩?
犹记当年帝夏把玉佩给她的时候所说的话‘若有一日,有名男子拿着另一半玉佩寻上门来,他就是你另一个未婚夫’
若说骆清莲手中的玉佩是假的,那他又是如何知道帝夏与他人的约定?若他是她的未婚夫,为何又要害帝家?
该死,她已把另一半玉凡给回步离,无法再辨认是真是假
—文—想到步离,她不禁握紧拳头,难道说,是步离一直在骗她?
—人—“主子,宫烈日在院中大厅等侯多时”锦铃一见到阎萝儿进门,立刻上前小声说道。
—书—阎萝儿抬眸,深吸口气,睨她一眼,淡淡问道:“可从那女子口中,问出什么?”
—屋—“只探听到一些,似乎她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阎萝儿微微额首,绕过大堂上的大屏风,走进后院,白雪飘零,覆盖整个大院,冷风呼呼吹起,雪花飘进敝开大门的厅内。
待她走进,屋里招呼宫烈日的罗碎,迅速关上房门。
阎萝儿脱去斗篷,坐到暖炉前,接过罗碎递来的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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