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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种娇娇弱弱的随时需要呵护的才能称之为姑娘,沉璧显然被排除在外。总之,只要遇上某一特定对象,风流倜傥一词就与晚雪公子无缘。
沉璧习惯了,也渐渐养成勤于动手懒于动口的坏毛病,逮着什么丢什么,自己的物品除外。
“我也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多么的虚有其表,我赌一个月薪水,熟悉你真面目的姑娘绝对不会对你抱有如外界所传的幻想。”
“你幻想破灭后的失意我也能理解,不过你为什么要把一船人都打翻?” 程怀瑜显然还没意识到手下员工公然拿薪水跟自己叫板有何不妥,当饭后斗嘴成为习惯,甚至升华为健身方式,是很容易令人乐在其中的。更何况,每当提起仍然下落不明的沉非时,他直觉的就想转移沉璧的注意力。
“那船迟早要翻的,需要我打么?”沉璧不屑扁嘴,转过头,正巧见到青墨从门外走来,忙迎上前去:“找到那位前辈了吗?”
韩青墨点点头:“但他不在家,我留了份帖子,应该就这两天能碰上面。”
“那……需要带张画像去吗?”沉璧觉得程怀瑜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可行性不高,想了想,仍是问了一句。
“我带你一起去吧。”韩青墨和程怀瑜想法一致,亲生兄妹,总该有眉眼相似的地方。
沉璧眼睛一弯,正要说“好”,却被程怀瑜坏笑着抢先:“可她刚说自己和沉非长得不像。”
“……”
“怀瑜,”韩青墨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严肃:“我刚路过门厅时,从闲聊的媒婆那儿听来一个消息。”
“不会又是哪家姑娘拿死活威胁我见她一面吧?”程怀瑜一提起此类乌龙事件就头疼。
沉璧顿觉此人已经自恋到无可救药,鄙视的光波横扫过去,却发现他并非开玩笑,不可思议的表情立马转化为同情,原来任何年代的大众情人都不是那么好当的。
韩青墨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沉璧。
沉璧心领神会的端起茶托:“你们先聊,我去续些茶水。”
程怀瑜莫名其妙:“怎么弄得我好像有什么事见不得光似的,她又不是外人,你直说吧。”
“这样,”武林高手的敏锐惯性让韩青墨从接收信号到执行动作之间迅速得没有丝毫停顿,并且言简意赅得让程怀瑜一下没反应过来:“我听说姚家要嫁女儿了。”
“谁家?”
“你姨母家的长女,姚若兰。”
沉璧刚迈出的一只脚还悬在门槛上,女人的八卦天性,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等了又等,见程怀瑜迟迟未能答话,不由得回头看过去。
与程怀瑜的目光撞个正着。
不过他并没有看她。
清亮的瞳孔空洞而没有焦距,似乎有些恍惚:“她嫁给谁?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怀瑜旁若无人的喃喃自语,显然还没接受这一噩耗。
言传身教
沉璧的想象力当即一发不可收拾,瞅这光景,整一孔雀东南飞的剧码么,八成又是封建家族拆散的小鸳鸯。
没想到,程怀瑜的下一句话竟是:“难道她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沉璧差点吐血。
朋友都明明白白的知道了,对象居然还遮遮掩掩的欲语还休!真看不出来,在外雷厉风行的程怀瑜面对感情问题居然还是嫩到家的小儿郎,古人讲究含蓄没错,但到了新娘上花轿而新郎不是我的地步还只顾着忧愁的一定是傻子。
幸好程怀瑜不傻,沉璧一轮念头还没转完,他猛地醒悟过来:“我这就去找老太太禀明心迹,凭他是谁,婚事都算不得数!”
“等等……”沉璧手脚并用的卡住门框,好气又好笑:“万一她要嫁的人就是你呢?”
“怎么可能!”程怀瑜烦躁到几欲暴走。
“那就是了,她不可能嫁给你,因为你从未征求过她的意见。同理,你又怎么知道这桩婚事并非她心甘情愿?倘若因你一时莽撞而坏了她的幸福,你如何收场?”沉璧努力克制住翻滚在脑海里的逃婚、私奔等唯恐天下不乱的字眼,说出了比较有良心的实在话。
“那我应该怎么办?”混乱。
情令智昏,果真不假。沉璧叹了口气:“表白。”
“表……白!?”完全混乱。
“喜欢一个人呢,就要大胆说出来。错过了,就永远也没机会说出口。”
沉璧循循善诱,她并没有注意到与此同时,另一个局外之人眼帘微微一掀,似有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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