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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只问你愿不愿意,旁的都不用考虑,你莫不是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想反悔。&rdo;皇帝冷下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薛蟠连忙说道:&ldo;怎么会,若是真的要反悔,我刚才就不会……让你得逞,只是你不能去薛家,若不然你在哪里住下,我每天都过去就是,虽然也是引人怀疑,但总比你的主意好。&rdo;&ldo;呦,你这还想金屋藏娇呢。&rdo;姬栐见他并不是真的要返回,才缓下了语气,跟薛蟠纠缠了一番才笑着说道,&ldo;这些事情我自有办法解决,你只需要担心到时候能不能喂饱我的一日三餐就可,可别到了那正当头才喊停。&rdo;&ldo;你脑袋里就不能装点其他东西吗!&rdo;薛蟠恨恨的说道,转过身索性不理会,皇帝却用那张淡漠的脸孔靠过来搂住他,身下蹭了蹭才一本正经的说道,&ldo;朕说的是粮食,你想到哪里去了!&rdo;&ldo;混蛋!&rdo;薛蟠恨恨骂道,却任由他贴近自己,交换彼此的气息,或许,真的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皇帝死后四十九天之后,新帝登基, 番外一薛瑞一直以为,在见到那个老实憨厚的丑男人是自己厄运的开始,一看见那个兢兢业业跟在父亲身后的男子,薛瑞就觉得没由来的厌恶,屡次挑衅吵闹却还是没有把他赶出去,甚至有两次一贯疼爱自己的父亲还发了火,薛蟠觉得那是一只装成了家狗的野狼,早晚要从自家叼走什么东西,而那样东西,会是自己最宝贵的。直到许多年后,他的父亲看着他长大成人,能独自撑起一片天地,才真正的放下一切离开,悲愤交加的薛瑞才从那看似与父亲感情很好的母亲口中直到一切,原来,这一切早在那一日,父亲失态的将他从身上摔下,在他额头留下那个伤疤的时候就开始,亦或是,自己的出生就是那匹野狼的一个阴谋,一个让父亲可以安心的放下一切随他离开的阴谋。但现在,还未上过学,甚至还未知晓人事的薛瑞只觉得高兴极了,那一日虽然磕到了额头,但小孩儿并没有怨恨自己的爹爹,甚至在薛瑞的心中,会跟他一起捉蚯蚓看蚂蚁的爹爹比宠爱自己的娘和奶奶都要重要得多,在看见薛蟠进来的一刻,薛瑞就决定放弃那点小小的别扭,飞扑着冲到薛蟠的怀中。小儿的力道并不是很大,薛蟠却微微一晃才接住薛瑞,见儿子的额头还包着一块,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心痛,轻抚着纱布问道:&ldo;瑞儿,还痛不痛?&rdo;薛瑞一听立马嘟起了嘴巴,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自家爹爹,奶声奶气的说道:&ldo;爹爹坏,瑞儿都流血了都不管,奶奶说你回来了要家法伺候,但是瑞儿喜欢爹爹,不要看爹爹挨打,要是爹爹答应带瑞儿出去玩,瑞儿就跟奶奶说一点儿也不疼了。&rdo;薛蟠被他逗的一笑,伸手颠了颠身上的小包子,想到皇帝刚刚&ldo;驾崩&rdo;,想带着儿子到处游玩是不可能了,只好对着那包好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笑着说道:&ldo;是爹爹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谁也比不上我儿子,但是这几天爹爹不能带瑞儿出门玩,这个先欠着好不好,以后一定带瑞儿去最好的地方。&rdo;薛瑞嘟起了嘴巴,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但他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只搂着薛蟠的脖子撒娇道:&ldo;那以后瑞儿要多晚许多地方,还要吃爹爹上次说起的那些东西,每一样都要吃。&rdo;说着还在薛蟠脖子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