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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景不长,在桂珍生了娜娜之后没两年,玉带河发大水,胡家老爹跟着一群村人上河里电鱼,鱼没电上来,人却栽在了河里。胡崔旭他娘不相信胡老爹就这么走了,日日攥着老头子生前常抽的旱烟袋子去玉带河边上等人回来,午后的一场雷阵雨下来,不晓得躲避的老太太也被劈死在了河边。早年卦半天就给胡家老两口算过命,命中带水,偏偏又缺金,果不然,两人一辈子没享过大福,老了老了,却都被大水带走了。
胡家没了老头老太太,可以说那简直就是没了顶梁柱!桂珍夫妇俩谁都不爱下地干活儿,那一等地上的庄稼长得都不如人家开荒开出来的边角儿地。粮食长得不好,手头便开始紧巴了,偏偏胡崔旭又是个好吃懒做的,每日吃饭,必要有一碟小菜三两白酒不可;每日晚上,必要上桌摸上两把过过手瘾。
就这样,胡崔旭家先卖了一头牛,第二年又卖了另一头。第三年开春的时候,桂珍养的那几头猪也被两人卖了个精光。桂珍对外说得倒是好听,这是俺家男人体谅俺天天喂猪累得慌,要不这么几头满是肥膘的母猪怎么舍得就这么卖了?
收猪的看着几头蔫儿巴巴的母猪,私下噘嘴,再好的猪饿成这样,也卖不上啥好价钱!
不光这样,随着娜娜上学,托管费、书本费一出,家里的开销变得越来越大,这左邻右舍怕是没有一家不握着点儿胡家打得饥荒的了!胡家借遍亲戚邻居,却没还过几次钱,这让很多拽着他们家饥荒的人家看到他们夫妻俩便没个好脸色。即使这样,两人却也没有一个想着勤快点儿,或出去打个小工什么的。
娜娜七岁了,要上小学,学杂费九十块钱家里却怎么都拿不出。这时候桂珍“另辟蹊径”,整出了个挣钱的“好法子”。
前头就说过,桂珍此人,腰细臀圆,又颜□□人,村里不少汉子都暗地里盯着她起过歪念头,这里面最先将臆想落实到实践的便是咱们的好村长刘国立。刘国立虽比桂珍大七八岁,那时却正是三十五六岁,当着校长,风光无限的时候。娜娜上学,桂珍拿不出钱来,又不想耽误闺女前程。于是,这日桂珍便做了几个小菜,趁夜摸到了小学门口。那时候小学不像现在,老师不是本村的,学校又没有食堂,村里有学生的家里每家都是要派饭的。这样,桂珍提着篓子出现在学校门口时倒没引起啥村人注意。
入夏时本村小学校园里的桃子刚熟,这时候总有那嘴馋的瓜娃子趁夜到学校里溜缝儿。每年这时,刘国立便成夜不回家,守在学校里看桃子。桂珍便借着这空当,抹了雪花膏,涂了红嘴唇,打着夏天天儿热的幌子,只穿了件掐腰儿的吊衫裙,拎着篓子娇吁吁地进了小学校长办公室。
自古就有灯下美人一说,本就有着几分颜色的桂珍,在学校那盏十五瓦的昏黄小灯泡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带媚。那篓子里的菜还没端出来,刘国立的眼神便顺着桂珍那鼓鼓的胸脯瞄到了大腿根儿上,屋里的气氛顿时变了模样。
桂珍被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羞红了脸,低着头绞着衣襟慢慢靠了过来。
不出一会儿,摆满教案作业本的办公桌立时成了战场。
刘国立借着收拾作业本的功夫,站在桂珍身后,双手轻而易举地便越过桂珍的小蛮腰,摸到了饱满起伏的胸口上。接下来便顺理成章了,一个早有贼心,一个有意逢迎,连前戏都没有,刘国立撩起桂珍薄薄的裙摆,提起那物,一边上下揉搓推弄,一边朝深色蜜林插去。
殊不知,这边两人翻云覆雨,那边偷桃子的半大小子趴在墙角听得脸红心跳,擎天柱早支起了自家帐篷。
当然,待桂珍软着脚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娜娜的学杂费问题也就此解决了。
至此,桂珍的“生意”便这样打开了门路。
桂珍“接活儿”倒也不是啥隐秘事儿,村里人都知晓些,只除了整日只晓得放牛喝酒的胡崔旭。这让村里的婆姨们又鄙视又愤恨,让那些汉子们私下乐开了花儿,只却没有人在胡崔旭跟前点破过。待胡崔旭自个儿撞破之时,那已经是两三年后的事儿了。
那日桂珍正跟村西头的老光棍趴在自家猪圈边上办事儿。老光棍那粗壮的家伙兴奋地插在桂珍下面,桂珍趴在猪圈边上,紧抿着嘴巴却止不住喉咙里泄出来的□□,她一支胳膊撑在圈台上用手捂着嘴巴,一只手则专腾着捂住胸口那刚被塞进来的三十块钱,这般下来,两人姿态着实撩人。胡崔旭一进门,便见到这般景象。
但凡是个男人,怎会忍受这般鸟气?胡崔旭大吼一声,撩起门边的铁锨便朝老光棍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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