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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g格,但也知道只要白信厚摇头那就真的表示什么都没有,他虽然话不说,但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作战经验也丰富,当年参加过各种大小战役,中条山之战后国民失误溃败,白信厚所在部队活下来的也不过几十个人,干脆找了个地方占山为王,若不是山治国对他有恩,他是死都不会带着队伍下山的。
如果说山治国信任马光复,那白信厚就是那个他敢睡着了都让他坐在身边的人,在山治国的心中,白信厚才是军师的上佳人员,但这家伙死都不从,只愿意领着特务排这么个亲卫队,甘愿成为山治国身后的影子。
“信厚,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这里有共党的游击队?还是说有土匪?”山治国低声问,怕自己的疑惑让军心不稳。
白信厚半眯着眼睛,一副疲惫的样子,用枪口分别指了指先前王金和王大同兄弟俩陈尸的位置,随后就那么看着山治国。
山治国一愣,半晌才道“你是说,是那俩死人干的?”
白信厚点点头,像个哑巴。
山治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白信厚,因为自己这个特务排长兼影子军师从来不开玩笑,他深吸一口气,忽然举枪就瞄准了那两个ji女,却被白信厚用身体挡住。
“让开,我不干掉她们,没法像弟兄们交代,我也不能说是死人干的吧?”山治国沉声道。
“她们是药引子,杀不得,杀了她们,我们根本走不出这里。”白信厚终于开口了,声音听起来和实际年龄并不符合,稚嫩许多。
“药引子?”山治国皱眉,“信厚,你在说什么?”
“知道药金吗?”白信厚问,又挥手示意让自己手下的两个士兵帮着那俩ji女清理下,穿好衣服跟着她们,“反正现在参谋长和两个jing卫的死不能再追究下去了,我们得走,继续走,走到有人出来见我们为止。”
“什么药金?信厚,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追究了?”山治国虽然很疑惑,愤怒未减,可面对白信厚,并没有爆发,而是拼命压制着,他的头皮有发麻的感觉,像是感觉到黑暗之中有一群狼正在窥视着自己。
“团长,叫队伍继续走,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白信厚说完拔出刺刀走到俩ji女跟前,割下她们的一小戳头发,小心翼翼绑起来,插在山治国的腰带上,这才蹲下来问那俩ji女,“我问你们,谁让你们大半夜来这里的,你们要去什么地方,恩客是什么人,熟人还是出手大方的脚商?”
俩ji女摇头又点头,看模样都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谁先说。
白信厚指着左边那ji女道“你先说。”
左边那ji女喘着气道“长官,我们是白镇夜红箫的姑娘,一个月前有个熟识的老恩客带着一个脚商来,说那是他兄弟,很有钱,让咱们俩好生伺候着,那脚商真的出手很大方,在夜红箫住了三天,给了不少钱,都是真金白银,随后又私下给了我们一人一跟金条,让咱们一个月后的今天晚上到竹寨去找他。”
“对。”右边的那ji女又接着道,“我们原本不打算去,毕竟我们是不能离开夜红箫的,但老鸨子让咱们去,因为那脚商实在出手大方,只是三天给的钱就够赎走我们好几次了,还说我们再去一次,说不准就凑齐‘嫁妆’可以再开一家夜红箫了。”
两个ji女的话中掺杂了不少行话,夜红箫当然就是她们卖身的那家窑子,而“嫁妆”就是ji女要赎身从良亦或者离开窑子自己做买卖时,要交给老鸨子的钱,这部分钱老鸨子不会要,只是象征xing地拿着,再给她们,就像是女人出嫁时娘家给的嫁妆一样。
白信厚和山治国都能听懂,白信厚听完之后默默点头,许久才闭眼问“我问你们,那脚商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子甜香味?像是喜欢玩福寿膏的人身上才有的那股子怪味?但是他在夜红箫住的那三天却从来不碰大烟,也矢口否认自己抽那东西,对吗?”
“对对对,长官你怎么知道?”其中一个ji女惊讶道。
“你们跟着我们吧,我们不会再碰你们,先前给的钱你们就收好了,我会送你们到竹寨。”白信厚起身来,也不再给两名ji女说话的机会,径直朝着前方的小山坡走去,山治国紧随其后,直到白信厚有话说,而且是只能对他一个人说的话。
山坡下,这支已经被山治国更名为“畜生团”的杂牌军继续缓慢行军,极少数杂兵还提着自己的裤子,埋怨着先前一时激动把系裤子的麻绳给扯断了,现在只能提着裤子行军。
白信厚看着队伍后面的所谓后勤部队,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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