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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暴戾的嗓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危险的黑瞳中那妖冶诡异的艳红一点似乎波动的厉害;隐约有着嗜人心魂的邪魅之气。天刚蒙蒙亮便等待此地;本以为可以看到那个别扭女子熟睡的模样;却不料空空如也的院落什么都没有。那个女人竟然彻夜不归;她究竟去了哪里。
“奴婢该死;并未找到娘娘。”夏姬脸色苍白了几分;似乎有些受不住千祗邪那铺天盖地散发的冷意。
“确实该死。”袖风微扫;夏姬整个身躯狼狈的飞出;重重撞击在一旁的大树上;一阵颤抖;散落了大片的落叶;扬扬洒洒;分外落寞。。
“主子息怒”夏姬也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迹;狼狈的再次支撑着跪倒在地;神情带着几分深浓悲哀的凝望着千祗邪;却只是瞬间转而低垂下头;主子的冷情;即便是她们跟在他身边近十年;都未曾得到过主子半分柔情。
“该死”千祗邪一拳重重砸在树干之上;一人尚环抱不住的大树应声而断;轰隆一声倒塌在地;在树干之上沾染上的艳红血迹;分外的触目惊心;袖中的大手一点点紧握;不时有暗红色的鲜血滴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昨夜里他不该将菲碧遣至千祗夜所居住之地;昨夜里他该是要亲自追出去才是;小小她受着伤;而且那般难过的模样;她能够去哪里。
“主子”夏姬失声唤道;见到那鲜血淋漓的大手;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她们本来都一样是主子豢养的美人;即便明知道是凋零;也想要在那温柔里灿烂一把。
“你该死”千祗邪整个人仿若被邪气所笼罩;彻骨的凉意几乎冻伤了夏姬的肌肤;脖颈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透不过气;她从未见过主子如此暴怒的模样;双目透着深浓的血腥暴戾之气;那墨黑的眼瞳几乎被那妖冶的诡异艳红所掩盖;俊邪的面容似擎着一抹危险的淡笑;整个人看起来若同歃血的修罗;从地狱深处走来。。
“主子;饶命”夏姬此刻连喘息都是不行;苏魅姬当真这般重要;重要到任何人的生死都可以无关紧要;袖中的小手一点点紧握;脖颈上的剧痛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心神。
一柄玉骨扇无声无息的朝着千祗邪的方向而来;扇身扫过那冰冷大手手腕的位置;鲜血飞溅;千祗邪吃痛的松开;夏姬如同一滩软泥一样斜斜的滑倒在地;那一瞬间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死定了;此刻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脸色成一片诡异的紫青色。
“千祗邪;你究竟把小小怎么样了?”萧焱此刻一脸暴怒的握着那飞回的玉骨扇;眸色冷冽的凝望着千祗邪脸上阴沉;一大早便有莫子言来他府邸打探小小的消息;该死的千祗邪昨天才将小小弄得一身是伤;今日竟然连人都丢了。
“此事与焱少无关。”千祗邪望都没望手腕处的伤口;黑瞳危险的眯起;冷冷落在萧焱的身上;不在萧焱那里;除了萧焱她根本就无依无靠;她是去了哪里;此刻那种隐约的心慌瞬间扩大了无数倍;千祗邪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紧;不仅痛;而且惶恐。
“本少早就说过若是邪你保护不了小小的话;便让我将她带走;她也不过一柔弱的女子而已;岂能任由你这般折腾;你非要她死不可么?”萧焱此刻再是维持不了那风淡云轻的模样;昨日里隐忍的怒意此刻再是无法压抑住;只要一想到小小那单薄虚弱的模样一个人消失不见;而且是在苏魅情和千祗夜在府邸中的时候;无论落入哪一方;小小的日子岂会好过。
“闭嘴”千祗邪蓦然抽出腰间的软剑;冷冷指着萧焱的方向;眼眸里的黑色尽数被诡异的艳红所替代;只能在眼瞳中央隐约看到一丝淡淡的墨色;那阴冷的邪气愈加的深浓起来;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本少后悔将小小交给你。”萧焱亮出手中的玉骨扇;一脸的不甘示弱;眉目间的怒意丝毫不比千祗邪要来的少。清透的白衣随风翻滚;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冷冷的对峙着。
“焱少本王说过本王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窥视。”千祗邪手中的软剑快速朝着萧焱的方向而去;眉眼间毫不掩饰的杀意令一旁瘫软在地的夏姬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脸色此刻变得惨白;苏魅姬究竟有何好;让两个如此优秀的男子如此大动干戈;焱少也罢;可是主子任由多少美人都无法夺得的心;那个无才无貌的女人凭什么。
“本少也想知道;这两年邪你的武艺可否有精进。”手中的玉骨扇舞的密不透风;两人交手;几乎只能看到一黑一白两道诡异的声音在空中交错;不时有剑气划破空气;庭院内的所有花草树木;即便是那高高的院落墙壁也没有遭到幸免;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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