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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郁墨夜也不想掩饰,撅了撅被他吮得有些发红发肿的唇,“我昨夜也等你了,你没来,我还以为你今夜也不来了呢。”
郁临渊抬起头,桌案上的烛火就瞬间映入瞳眼,就像是眸子刹那被点亮一般,璨若星辰。
他将她抱起,自己坐了下去,如同前夜一样,让她窝靠在自己怀中。
“昨夜有些事要处理,今日在处理那个车夫的事。”
他解释,唇瓣贴着她的耳边。
“知道。”郁墨夜鼓鼓腮帮子,她也没怪他。
“晚膳用了吗?”她回头问他。
“嗯,跟潇湘云一起吃的。”
“潇湘云?”郁墨夜有些意外。
“嗯,我请他,感谢他。”
当然,还为了让潇湘阁帮忙查东北五石散一事。
郁墨夜半信半疑地凝进他的眼睛,没有做声,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唏嘘的。
她还以为这两个男人要死对头到尽头呢,没想到竟然会发展到一起吃饭的境地。
“你后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郁临渊裹了她的手,并不想多谈别的男人。
郁墨夜摇摇头。
如果真要说哪里不适的话,就那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当时的情景她已记不清,但是,她想,在她怀着孩子的情况下他应该是会温柔对她的,只不过,长时间没来,又加上他那个大,多少是有些撑坏她。
一直有些火辣辣的,沐浴的时候在温水里泡了泡,稍稍缓解了一些。
想起这个,脸上不免有些发热。
不想被男人看出,她又转回身去,面对着窗外,将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胸口,整个人的重量都慵懒地倚在他的身上。
“对了,那个梅老板你准备如何处置?辗转又惨烈……是什么刑?”
“凌迟。”男人声音转寒。
郁墨夜心口一颤。
她也想过是这个,只是不敢相信。
她曾在大齐律法上看到过对此刑罚的描述。
就是死囚的衣服扒光,将一张渔网罩在其身上拉紧,然后用菲薄的刀片一刀一刀割下渔网内凸起来的肉,一共3600刀,最后一刀致命。
要忍受3599刀割肉之痛不死,最后一刀才致命,天啊,难怪说辗转又惨烈。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狠更残酷的刑罚了吧?
胃中一阵翻搅,她再次回头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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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那样狠。
对陷害她的人那样狠。
她是感激的,也是幸福的。
但是,也是因为他的这种狠,她又生出几分惧怕。
似是了然她心中所想,男人微微一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大手再度将她的脑袋扳回去靠在自己的胸口,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抱住。
“害怕了?”他问她。
郁墨夜未做声。
她不想违心地说没有。
男人低叹:“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样子。”
他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她蜷缩在墙角哭泣颤抖,他甚至看到她将手抠向下面试图自己来。
是有多痛苦多难耐,才会让她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
后来她也很疯狂。
他担心会影响到孩子,很小心,很谨慎,不敢大力,不敢太深。
但是,她却不行。
一向这方面青涩的她,第一次想要掌握主动权。
不是想要,是根本就是这样做的,完全不顾一切。
甚至不满足于他侧躺的姿势,翻身要坐到他的身上。
所幸她力气终是不及他,被他按倒了下来。
不然,绝对会伤了她自己。
自始至终,她都在哭。
他从未见过她那样。
当时,他就在想,揪出下毒之人,他定然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我……”郁墨夜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红着脸问了出来,“我当时什么样子?”
男人轻笑。
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真的想知道?”
“还是不要告诉我,反正我记不起来。”郁墨夜窘迫。
想想那样的情况下,自己肯定不会好样子,免得自掘坟墓,还是不问得好。
男人却要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