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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却怎么也付诸不了行动。
四肢百骸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被万蚁轻咬,似痒似痛。
更甚的是,身体里升腾起一股空虚,一股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空虚。
堆砌,不断堆砌。
强烈到无以名状,也难受到无以名状,她就好想能将那抹空虚给填充掉。
好想。
当心中的想法在脑中变成具体的画面时,变成某人跟她在……
她大惊,终于有些猜到了自己是怎么了。
媚。毒?
自己是中了媚。毒吗?
怎么可能?
为何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是谁?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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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被几人敬酒完毕,郁临渊放下杯盏,眼梢一掠看向某人那席。
位子上竟然不见她,郁临渊眸光一顿,随即转眸左右寻去。
亦是不见。
他又环视了一圈院子里。
大家推杯置盏、热闹无比,依旧不见她的身影。
去了哪里?
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人?
衣服不是刚刚换过吗?
是去恭房了吗?
脑子里一时出现多个疑问,心中却仍是放心不下,他回头看向立于身后的随从。
眸带询问。
不比王德,毕竟不是长期跟随身边的人,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郁临渊蹙眉,低声问了句:“人呢?”
随从怔了怔,这才明白过来,转眸朝郁墨夜那桌看去,然后面带茫然。
睨见他的样子,便知他也根本没注意到她去了哪里。
郁临渊抿了薄唇,起身,问向同席坐在对面的佘分阁主,“恭房在何处?”
佘分阁主以为他要上,连忙起身吩咐身后的人带他去。
“不用,只需告诉本官在哪里?”
这种事情也不好强求,佘分阁主颔首,指了指某处:“从那里往左拐,再直走就能看见了。”
郁临渊转身离席。
随从原本打算随其一起,却听到他在经过自己身边时,丢了一句:“不必跟着。”
郁临渊来到恭房外面,停下凝听了一瞬。
没听到任何动静,就举步入了男用这一侧。
立于其间,他又屏息静听。
男用跟女用仅一墙之隔,依照他的武功功力,那厢有人无人,就算不发出声响,仅凭呼吸,他也完全可以听出。
也没有。
原本以为的地方没有,他的心就无形之中被提了起来。
她会去哪里?
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他又往回找。
若不是经过的时候,衣袍的袍角不小心被边上的盆栽钩挂了一下,他顿住了脚步,若不是她在那时正好发出了声音,他差点就错过了那间房子。
眸光一敛,他伸手推门。
门只是关着,没有栓,一推就被推得洞开。
屋中的一切入眼,他呼吸一滞,被眼前的情景震住。
女子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蜷缩在墙角,在颤抖,在哭。
他的瞳孔急剧缩敛,脸色大变,快速反身关上门,大步上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蹲下腰,将她抱在怀里,入怀的高温烫得他心惊。
“怎么回事?”他蹙眉问她,双手捧起她的脸。
掌心同样好似捧上烙铁。
心中颤抖,他凝目看她。
她的脸潮红一片,就连面皮都没能遮挡住。
眸光迷离,没有焦距,很空,也很媚。
眼眶红红、梨花带雨,她怔怔看着他,似乎好一会儿才将他认出来。
“郁临渊……我难受……”话音未落,她已经挣脱他的双手,朝他脸上凑。
郁临渊眉心皱得更紧,想将她拉开,却是被她双臂死死缠住颈脖,然后一边哭一边哼哼唧唧地去亲他的脸、他的唇。
他自是已经了然发生了什么?
是谁?
是谁给她下了这种药?
眸色一寒,他却也顾不上多想,女子已经咬上他的唇,并开始扯他的衣服,一边流泪,一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给我,给我……”
郁临渊试图阻止她,可是她哪里肯依?已然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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