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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潇湘云跟随从都看着她,她又讪讪地笑:“奇怪,刚才那一阵子真是痛得要死了一般,怎么说不痛就不痛了?”
“那就好。”潇湘云轻勾着唇角,转身便走,走了两步,似是又想起什么,顿住,回头:“你知道银针刺入十指原本是治什么的吗?”
郁书瞳跟随从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专治不诚实之人。”
郁书瞳一震,潇湘云脚尖一点,飞身离开。
晕啊晕。
昨日为了那只被她用弹弓击落的鸟儿,说她满口谎言,今日准备用银针刺她指尖,说专治不诚实的人。
她郁书瞳,在他眼中,怎么就成了这么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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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不好?”
郁墨夜摇起一只拨浪鼓,“叮咚叮咚”,回头笑着问向郁临渊。
郁临渊看着她,颔首,说:“好。”
一路她都开心得很,看到什么玩具都要拿起来玩一玩。
似乎不是给孩子买,而是给自己买。
“那就买一个吧,这个刚出生就可以玩的,我摇着逗他玩。”郁墨夜兴冲冲地让小贩包起来。
郁临渊付账。
两人再一起往前逛。
又买了一只布做的小猴子。
在一家卖木马的店门前,郁墨夜纠结。
“木马的话,至少三岁才能骑,要不要现在买呢?”她咬着唇瓣问郁临渊。
“想买就买。”
郁临渊从不为这样的事烦恼。
银子,他不缺。
力气,他有。
只要她看上的,他通通买。
只要她高兴。
当郁临渊提着一个木马跟她走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笑了。
歪头看他,“似乎真的像是一个父亲了。”
郁临渊亦是笑笑,没有做声。
两人逛了一上午,收获颇丰。
大包小包、大件小件,两人的双手都不空。
用郁墨夜的话说,五岁之前不用再买玩具了,都买齐了。
回到香纸铺用过午膳,郁临渊说两夜都没回客栈了,准备回客栈看看郁书瞳,顺便去潇湘阁跟佘分阁主说一声,公文会按照惯例在明日的庆典上颁发给李氏。
他终于同意拿出公文,郁墨夜也总算放心了。
与此同时,心里却又说不出的滋味。
公文一颁,此行公务算是彻底了尽,也就意味着,他不能再在兰鹜久呆,要回朝了。
郁临渊走后,郁墨夜一人独坐了一会儿,就开始印纸钱。
是必须印了,因为铺子里一张都没有了,最后的六沓都被梁子上午卖出去了。
整整印了一下午,天黑才停下来。
梁子在里面做晚膳,她在前面看店。
人真的很奇怪,这将近一个月来,郁临渊不在,她也这么过来了,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可是如今他来了,这才一下午不在,且还是有事离开,忙着印纸钱时还不觉得,
这一闲下来,她就在想,他什么时候来?
不时跑到门口张望,俨然一个居家的妻子翘首等着在外忙碌的丈夫回来。
然而,郁临渊一直没有来。
晚膳的时候,她跟梁子两人还等了等。
吃完饭,她沐浴完,他依旧没有来。
其实,香纸铺离客栈并不远,去寻寻也是可以的,但是,她没有去。
她想,他应该是有事情在忙。
毕竟他又不是普通人,是帝王,就算微服在外,她也见识过他的忙碌。
而且,他也没有说夜里一定会来。
夜深躺在床榻上,她又进入了无眠的状态。
似乎枕边到处都是他的味道,让她贪恋,让她想念。
也让她不舍!
怎么办?
这才一日而已,后面将要面临无数个日日夜夜,她要怎么办?
她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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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酒楼
郁临渊跟樊篱面对而坐。
两人面前的桌上摆着几盘小菜、红红绿绿、有荤有素,边上还有一壶杏花酿。
见郁临渊执起酒盏轻嗅,樊篱蹙眉:“怎么?又闹不开心了?”
“没有。”
“没有?没有做什么不去她那里,还拉我上这儿来?”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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