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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迷糊了说胡话呢!”霍辛说,“哪儿有这样的?” “你听老人们说过旧社会的婚姻没有?”春才问。 “听过一些。”霍辛说。 “这不结了。”春才说着还来劲了,他使劲喝了口水说,“我听老人们讲啊,旧社会很多男女到结婚都没见过面儿,洞房花烛夜才见到老婆、老公,一睡还不是睡出了感情?我还看过一个电视剧,那上边有个女的被土匪抢了,先是奸了,女的死活不从。山上几个月,土匪头子对她百依百顺,可那个女的就爱理不理。后来,土匪头子放了她,她就回了家……她回到家后,却老是想起土匪头子对她的好处,最后,她自己上了山,做了土匪头子的压寨夫人……这是为什么呢?依我看就是和人家睡出了感情!”    
钱是官迷的念想(6)
“你说那意思我明白,有点儿像那句‘老鸟上面全是筋,和谁睡了连谁心’的浑话。”霍辛说,“不过那都是特殊情况,要是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晓晓,她肯定就是你的了——问题是这世界上还有60亿人哪!光中国就十几亿呢,林子这么大,鸟又那么多,她又那么漂亮,由不得她眼光不高啊!” “我问你,”春才问,“假如我真要这么办,你看怎么才合适?怎么样才可能做成这事?” 霍辛沉浸于思考,他想了半天说,“你要是真这么想的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她买套房子算了!你没听说那个笑话?——有一个男的问一个女的,咱们先租房子结婚吧,然后攒钱漂漂亮亮买套房子。你猜那女的怎么说?那女说,得了吧,我还如先漂漂亮亮租个丈夫,再等着随便哪个有房子的男人做真丈夫呢!” 春才老半天不言语,看得出他大脑在飞转!最后他手握拳头在桌子上一擂,说,“行!我就来个没见兔子先撒鹰的笨办法看看!”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霍辛说。 “可孩子吃了狼跑了怎么办?”春才问。 “你看你……”霍辛说。 春才摇了摇头,又挥挥手,示意霍辛:办去吧!    
钱是色鬼的黑手(1)
他捏着那片冰凉的钥匙,对准锁孔反旋了一下,钥匙便搅碎了夜静——“咔嗒”——防盗门的锁簧狠狠踢了正打瞌睡的锁舌一脚,它虽然困极了却忠于职守,恪尽职责,它用身体紧抵锁舌。锁舌也累了,正想眯一会,却也紧咬着门框上的锁孔,它深知自己岗位重要,深知只要自己稍稍懈怠门就形同虚设了,任何人都可以长驱直入了,要是那样还装锁干什么呢?锁簧的一脚着实吓了它一跳,以为遭到了突然袭击,惊恐失色猛向后缩身——门便开了,春才伸手抓住了门上的拉手——他的心里忽地一热,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夏天,那个他认为一生中最幸福的夏天—— 那个夏天天气有些反常,出奇的热,明明是仲春,可偏像是初夏。偶到野外走走,那浅灰色天幕下,早已春意盎然了。大河边上一方一方、一片一片清湛湛的鱼塘里,鱼儿时不时会调皮地蹿出水面,把淡绿的水面拱破,抖动出许多波纹,鱼儿开心地笑着,一个猛子扎下去。好像它们是‘人来疯’,特意向来人证明水面没有它们的嘴巴结实。 河堤上密密麻麻的柳树,已经长出些黄绿黄绿的嫩叶儿,远处看来是生机勃勃的嫩绿彩带,连在漫长冬季里冻裂的树皮都泛起绿来,是那种极其自然的青绿,它们以强大的压力催促表层半死不活、似脱未脱的枯皮,在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树皮褶皱中露出自信的笑脸…… 房子买好了,是一套120平米的三室一厅,进门是一个长方形好大好大的厅,与正门错开处一条不宽的胡同,左边三个门,右边两个门,不对称。右边从外到里分别是洗手间和大房,左边依次为大小基本相等的两个房,再往里是厨房。过了胡同,再往里又是一个厅,比外边的厅小得多,因而,它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厅,只能做个饭厅而已。3000块钱一平米,要说是不贵。不过,在他置身于那房子前,把一张360000万元的支票交给霍辛,让他去“七彩阳光”地产公司交钱时,他心里还是隐隐抽了一下。在他把20万元支票交给霍辛介绍来的装修老板,让他用最快的时间火速装修好时,心又抽了一下。甚至,霍辛把购置家具、炊具、以及其它用具的厚厚一沓发票递到他面前,他将目光聚集在89721的数字时,也让他在心里深深地倒吸口气。这是因为,他知道银行里的钱越来越少了。如果说当年他完了税剩下的四百万是一大盆水的话,那么,现在大盆里的水只有薄稀溜溜一层了,清凌凌一层薄水下,盆底清晰可见。如果那盆子是木制,恐怕连盆底那一条条宽窄不一、长短不同的木纹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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