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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机会的,对吗?”
“我不知道。”
☆、第十七章
如是我闻·第十七章
又是一天倾盆大雨,景闲一整天没有开门接诊。徐铭承在厅里碾药,时不时就抬头朝景闲的房间看。
“喂!”笙儿拿秤敲了他一竿子,“看什么呢!?”
“别乱敲,到时候不准了。”徐铭承抓住秤杆,“小笙,为什么雨天不开门?”
“你不知道?先生有骨痛,应该是风湿。”笙儿收回秤放在柜台上,“不知道怎么就染上这种病。”
徐铭承低头想了想,放下碾子向厅外走。
“你去哪儿啊?”
“去找先生。”
徐铭承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景闲窝在床上,和几团被子搂在一起,脸色很不好。
“景闲。”徐铭承走过去矮□,握住他的手,“难受吗?”
“你怎么来了?”景闲腿疼的厉害,双眉紧皱。
“我来看看你。”他环顾四周,“屋里太湿了,这里有火盆吗?”
“在后厨灶台边上。”
徐铭承点点头,不一会儿取了两只火盆,又回去提了一壶开水过来。“笙儿这孩子也不会照顾人,你前阵子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笙儿挺能干的。”景闲看着他沏了碗糖水拿起来给他,伸手接过,无意中瞟到几道疤痕,“你手怎么了?”
“哦。”徐铭承收回左手,转身又去拨弄火盆。“前两天不小心伤到了,现在早好了。”
景闲没有看清,就没怎么在意。他捧着碗暖手,又喝了两口,“南方雨季太长,我想明年搬到北方。”
徐铭承把生好的火炉放在床边,自己坐在床沿,让景闲靠着,“对不起。我真恨不得自己能替你受这份罪。去北方,我陪你好不好?”
“唔,随你。”
他尴尬的笑了笑,不再提这个,搓热了手伸到被子里,“我看看还凉不凉。”
景闲一动,伸手截住他,“不用。”
还是抵不过他绕过手,执意摸上小腿。感到那里冷得冰手,他吃惊的问,“怎么这么凉!”又把手放在关节处,但暖的太慢,“我给你弄盆水暖暖吧。”
没等景闲答话,徐铭承就出去找了只脚盆,撒了些红花艾叶,调了些热水在里面。景闲把脚伸进去,水温虽热但并不烫脚,暖暖的十分适中。
“辛苦你了。”
徐铭承拿了块小毯盖在他膝头,坐在他身边把手搁在里面暖着,缓缓道,“这么客气,是让我心里不好过吗?”
“你没必要这样。”景闲半个小腿暖在水里,渐渐驱走些寒气,精神也好了许多。他看了眼这个和他并肩而坐的人,“何必委屈自己。”
“不会,这样挺好。”能在他身边陪伴已经是幸运的事,万里挑一,就这么一个人而已。他想着,嘴角微微翘起来。
景闲不知道他喜滋滋的乐些什么,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好的话题聊,“对了。你记得敖泽吗?呵,那个随处发情的家伙最近可算遇到个克星。”
“敖泽?”徐铭承虽然不太想提起他,还是点了点头,“怎么?”
“被对方管的服服帖帖的,现世报啊。多小的一个小孩儿,就把他那么大个人吃的死死的。是不是挺可笑的?”
“我不是也被你吃的死死的。”徐铭承低头看对方说事时牵起的笑容,“哪有心情笑别人呐。”
景闲沉默了一会儿,“徐铭承,你放手吧。我是太怕受伤的人,我已经没有信心了。”
“你这话,是不相信我吗?”
“不是。”景闲面对着这个人,“是我自己。不怕你知道,你我之间的感情我付出的只不过七成,只这七成就已让我遍体鳞伤了。你想不到全心全意应对一场缘分的我是什么样子。徐铭承,我想爱,可我害怕失败。”
“这是你的想法么?”徐铭承捏住对方的肩,“这是你的想法,但你的心呢?你问过自己的心吗?”
“我怎会不知道。可我随心所为,结果还不是一片狼藉?我的心和现实是两回事!”提到这里,他有些烦躁。
“幸福是需要争取的啊。景闲,试着接受自己的心,不好吗?人这一辈子不仅仅要有快乐,更要有痛苦点缀才圆满。如果一味害怕受伤就封闭自己,那么这样的你,自以为快乐吗?”
“我……我不知道。”
“你不快乐。你不敢去爱,所以也不会去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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