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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与几个战士也下了车,稍微活动了一下,并且由于男女有别,那几个男兵去解手也跑出了好远,把两个姑娘与司机扔在了空荡荡的冬天公路上。
司机在忙碌着,刘芹不住地在文秀耳边说起了疯话,原来这两位大姑娘也想解个手,但却不知道是不是也应该走远一点,好别撞上男兵们。“连长,你给我说实话,你想不想?”刘芹捉狭地轻笑着。文秀连长看了汽车下面的司机一眼就羞红了脸,“不想,咋的?”
“还嘴硬,小心别尿了裤子,上回在罗家洼子,还是七狗连长陪你……”话还没落,就引起了文秀连长的羞恼,这些个旧事是他这辈子最丢人的事,被刘芹一翻出来,他那能不着急,正在两个女人小声地笑闹的时候,挡车边上的野地里,钻出了四道黑沉沉的身影。
刘芹眼睛尖,看清了那几个人都是穿着五纵的军装,就放下了心,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哪个连的……”
这时,一个年青的带着五纵胸章的人劈头打断了她的问话,因为他已经向着文秀连长与刘芹发出了一阵狰狞的大笑,文秀连长一惊,想要掏枪,可是被冻硬的枪套妨碍了她的速度,而那几个黑影已经纵身扑上
……
文秀连长的尸体被发现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了,那是几个“懂事”走开的警卫连战士估计这两位大姑娘的“私事”也该解决完毕了,才慢慢地回到了汽车边上,可此时的公路上,只有刘芹一个衣裳不整的晕过去的身影了,而文秀连长,则已经被活活的勒死在了汽车边!
最可耻的是那个汽车司机,这个国民党的解放战士由于加入东野以来就一直在机关开车,根本没受过什么教育与整训,所以保命的卑劣念头让胆小的他趴在车下根本就没敢吱声,在文秀连长被杀害后,逃脱责任的想法又让他就没有呼救,反而偷偷地逃离了现场,所以,这个惨案在这样多的偶然因素中,发生了!
事关机密外泄,华*政委得到报告就连夜奔到了现场,可这时文秀连长的尸体都已经僵硬,还那里有施救的机会!
此时绵绵的小雪突然加大,霎时间就变成了茫茫的鹅毛大雪,这仿佛是老天爷也不由得在为这一幕人间的惨剧懊恼了,雪花很快地就盖上了文秀连长的尸体,不知道是谁用一块破帆布盖上了文秀连长*的下身,加上这晶莹的雪花,顿时让文秀这位凡间的少女,变成了梦幻中的精灵,她安静地躺在那片白色的雪幕上,是那么的飘忽,那么的神秘……
当军医检查了文秀连长的尸体时,又发现了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文秀连长在最后一刻,仍然想得是保护整个东野的密码,他把随身的几页密码概要,全吞到了肚子里,甚至有两页仍然在她的唇齿间,还没来得及咽下!还好,国军们没有侵犯成她的身体,被撕破的衣服只是那几个凶徒达不到目的后的泄愤示威行为,这让华*政委悄悄长叹了一口气,“文秀连长,你可以暝目了,密码保住了!”他说,接着眼泪终于伴着不住地扑在脸上的雪花,成行地滑落了下来!
文秀,这位冰清玉洁的少女,也终于清白地又回归到了她那纯洁无瑕的――归宿!
七狗连的连部里,那一天七狗都在没有理由的焦躁不安,眼前所有的人、事都在惹着他的脑怒,这是这个耿直的家伙从来都没经历过的心情,让他在诧异中又隐隐地害怕了,模糊地他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不祥的事发生了!
冬天人人都睡得早,可是七狗心神不安,虽然躺下了可是根本无法入睡,他在黑暗中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又传出了嘶哑的鸣响,如同当年小柳子爷爷的那条狼狗赛虎一样,心里本能的不详预感已经让他如紧绷的弓一样,处在了临界的边缘。
暗夜里突兀的马蹄声一入耳,七狗霍地就跳了起来,他甚至本能地抓起了枪,好象这样才能给他一些安全感一样,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勇士从来没有过的惊恐,七狗慢慢地缩成了一团,如时说七狗这时在迎接着这马蹄声的到来,更不如说他,在等待着噩运的宣判!
七狗连在那夜全体都被震惊了,当团部小刘警卫员一头窜进了连部,带着哭腔喊了一句:“七狗,文秀连长她……”七狗就已经知道了结局,他怔了一下,刚站起来的身子仰天就直着倒了下去,任由小柳子溜子喊破了喉咙,这一夜,他没有醒来。
第二天早上,七狗霍地一声坐起在了床铺上,可能是是刚才甜美的梦境仍然在困扰着他,他有些浑沌了,但是身边小柳子那哀伤的脸孔与泪痕犹在的脸庞惊醒了他,七狗晃了晃脑袋,笔直地下了床,仍然如平时那般地平静着,甚至开始整理起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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