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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十年后还是狂傲。”
“是吗?你这样认为我不过没关系你不至於这样待客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请便恕不招待。”沈重飞退进房潇洒地坐进沙里点燃起一根香烟瞟眼天泽:“不知突然造访有何贵干?”
“谢谢你帮荷儿料理了那宗经济案。”
“这与你无干我们是生意上的朋友。”
“你给了信息她你告诉她有人向我寻仇我躲过了那截。”
“并不是我寻你仇。”
“当然那不是你不过这次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觉得你太多事你在台南展很好你为什么要我难做你让我怎么向荷儿交待?”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一个人身价可以一夜间改变但留在生活里的某些习惯他是比较难改变的你看你脚下这双皮鞋依如军校时一模一样我也是你看。你为什么做了这么大的老板还是穿这种鞋?我们一起读军校一起毕业一起搭档……”
“可我受不了你的高傲专横自以为是。我讨厌你那副德行。”他冷视天泽:“犹其是战事闲下时你去逗那两个小东西那副得意忘形那副旁若无人的神态你知道我当时很想捏死它们。”
“是吗?”天泽微惊:“可是你根本不了解我为什么喜欢和它们玩因为我没玩伴因为那时我差不多还是个大孩子是正贪玩的年龄。跟你相差了六七岁在年龄上我们有代沟你们说的话有时我根本不理解听的一头雾水所以我只有跟它们玩。”
沈重飞一听似乎有点泄气:“搞来搞去是我想错了我没想到你的年龄只盯着你的智商我没想到智商和年龄的差距。”
天泽笑吹声口哨皮皮鼠和侏儒貂就从他怀里钻出来跳到茶几案上;“你知道你出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吗?”
“什么?”
“你不该去沈园不该进那间小客室。那间小客室正巧是我住的。我有个不好的习惯你应该清楚。”
“清楚不准人动你的东西否则你就会怒。有次葛教官见你的书丢的满桌都是好心帮你收拾谁知你竟然和葛教官干起来把葛教官弄得稀里糊涂我们却在旁边乐了说你兔崽子不识好人心教官你也敢动。所以以后没人动你的东西。”
“所以那间房是有尘的你留下了脚印脚印进时是从容的但出去却是急促的还有我的窗帘白天是从不关的我练剑习惯性看了那间房现窗帘半掩就不自然上来现地板上的脚印那脚印真是太熟我一看就知鞋码什么型号鞋……还有你身上的体味……”
“你不用说了这是老天帮你。我只想着为沈小姐和我自己出气却是没想到你这样细心十几年前的生活习惯你都能记得。”说着他瞪眼天泽问:“你为什么练两天的剑又睡上两天?”
“很简单最初我是被你打了个错手不极有点心焦但是荷儿却突然从北京赶回来我就静下来了我练剑只是在整理思绪你连着做案意思同出一辙像游戏似泄像愤世嫉俗的侠士故意让终南蒙羞。我睡觉是因为自荷儿离开我没睡过安稳觉的确有种疲惫的感觉。”
“沈小姐来了你就能安安稳稳睡了?”
“基本上。”
他从鼻子里哼声。
“你真是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玩你让我良心不安。”
他斜眼他:“我只是输了这第一局下面还会有你一定会输。我相信。”
“你还要玩?”
“是不过我不会再与你这样过手我会用另种方法我们就等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们能不能不较量你觉得这种较量很好玩?过瘾吗?你做你的老板呼风唤雨不好吗有闲心拿我们当差的消遣。”
他又是吝啬的一个笑;“对你说对了我做老板做腻了就想着消遣你省得你安逸思淫乐。”
“你怎么这么说?我几时安逸思那个你说得也太难听了。”
“你没有和一个漂亮女人来往吗?”
“你是不是男人?不懂还是真不懂?我什么年龄了二十八了早已过适婚年龄我最起码的恋爱也算那个?你的帽子扣得也太大了你就为这个找我麻烦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也太不值得。”
“怎么不值得?至少沈小姐开心了关键是我自已开心。”
“你几时学得荷儿只图一时高兴而不管后果。”
“后果我想应该会不同凡响我做了一次任性的孩子做的事情我感觉这种感觉真的不错他拚弃了理智的束缚为所欲为像个大盗游侠。”
“你就不为你的行为后一点悔?”
“你不用说这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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