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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贤淑不说,还特乖巧。
她一开始也只是带着点愧疚之心,时间长了对飞雪也就越来越喜爱了。
刘常点了点头,也知道自己是罚的重了些,可当时的场景下,他还真没法让自己的脾气消下去,飞雪又死不承认,他一气之下就罚重了。
说来,飞雪也没做错什么,对刘芳的怨念也不该加到飞雪身上。
一想到刘芳,他长叹一声气,道,“罢了,既然这事被展捕快知道了,我们刘家也就别管了,福伯是万万不能要的了,再过几日夫人你看看哪位老人合适,就让他做了福伯的位置”
黄氏见他信了,脸上表情也变的温和起来,动手帮他宽衣,旁敲侧击道,“我帮衬着看看,但飞雪那孩子今日走路都有些不便,我真怕落下什么病来”
她边说边看刘常的脸色,见他表情有所松动,心下一喜,不再多说什么。
多说无益,点到为止。
当夜,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福伯不敢跑回家去,只敢往人烟稀少的地方钻,他知道不少小路,穿来绕去,很快就把展红梅甩掉,年轻一辈的哪会知道隐蔽无人的小路。
他正庆幸,天突噼里啪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无法在赶路,他就近躲进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小茅屋。
茅屋只孤零零的剩下一个顶,四面皆空,刺骨的凉风涌进屋里,豆大的雨滴打进来,福伯蜷缩在一侧,冷的瑟瑟发抖,脸上的,身上的伤突然疼了起来,特别是一条腿被人踹了好几脚,走路都有点拐,他揉着腿,呸了一声。
他跑的时候终于想明白,羊胡子框了他,否则凭他的手气,怎会把把赢。
哈哈,还想要一千两银子,日他老母,永远也别想拿到。
福伯咧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全脸都痛了起来,一个电闪雷鸣,照的茅屋犹如白昼,同时福伯瞧见在外站了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
如同鬼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此地。
宛如老鼠见了猫,福伯吓的全身痉挛起来,他手脚并用,朝里爬去。
那会是谁?展红梅的人,还是羊胡子的人。
男人全身湿透,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手上的剑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骇人,福伯每爬一步,他就往前走一步。
头上的斗笠将他整张脸遮住,叫人看不真切,他走的不快,每走一步,更像是踩在福伯心口。
福伯被吓的手软脚软,再也爬不动,只能原地做攀爬的姿势,“你是谁?想干什么?谁派你来的?”
男人意外的在离他几步之处站定,稍稍抬起了脸,又是一个雷劈下,照射出男人刚毅冷峻的下巴,薄唇紧抿,不带一丝感情。
“是谁派你来的,是谁?”
福伯撕心裂肺的大叫道,如果今日真要死,也要死的明白,好做鬼也不放过他。
“我是帮你的人”
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随手一抬,朝福伯脚边扔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包裹,里面的东西好像很重,福伯怕是什么有毒之物,他离远了些,笑道,“哈哈哈,帮我?你以为我会信你,羊胡子,定又是你使得诡计”
言罢,眼风瞥见男人拔出剑,高举起,福伯吓的立马禁了声,待宰小绵羊的闭上了眼。
男人挥剑而下,剑气划破粗布麻袋,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
见剑迟迟不往下刺,福伯睁开一只眼,蓦然瞧见地上滚了一地的黄金,他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半趴在地上,捡起来就咬,差点没把他的牙齿绷断。
是真的,是真的。
福伯手都抖了起来,一个一个的捡进布袋里,那个布袋已破,不能放太多,他喜不自禁的往自己靴里塞了好些个。
“往西去,越过秋山,就出了廊城”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忙抬头,那神秘男子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福伯再不管那男人究竟是谁派来的,雨未停,他就迫不及待的出了茅草屋,一路往西走。
泥路崎岖,他的腿本就有伤,鞋里又塞了沉重的黄金,他走的极慢,深一脚浅一脚,怀着兴奋的心情往西走。
路很是难走,到处是坑坑洼洼的山路,雨又一刻都不停,好多坑都住满了雨水,躲避不开,路又黑,他好几次跌进了水坑里。
奋力的爬出来好几次,精疲力竭之下还舍不得靴里的黄金,又是一个大坑,他走的极慢,水里像是有力把他托住,硬是不让他走,他人一歪,整张脸埋进了水里。
想爬起,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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