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部分(第1/4 页)
上的卧车里才得知肯尼迪已经身亡。
玛格丽特写道:“由于他本人曾距此命运如此之近,爸爸被极度地震惊 了。他生平第一次无法面对记者。”
当我正准备飞往华盛顿时(杜鲁门后来在答复作者成廉?曼彻 斯特的询问时写道),我接到了约翰逊总统的一个电话,告诉我:
为我派了一架飞机,这样就使我能在葬礼前一天赶到。我直接前往 布莱尔大厦。在那儿呆了一会儿,我们坐车去白宫拜访肯尼迪夫人。
我发现她正如我所期望的那样,惊人地镇定和克制,不过我看到她 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悲痛。她对我说,她的丈夫,总统,常常谈
到我,并且对我们试图做的事情深表同情和理解;我发现自己激动 得说不出话来。
对于一个曾担任过总统、经历过它所带来的考验和重负的人来 说,不承认这场降临在国家头上的悲剧的严重性,看不到他的家庭、
特别是总统夫人所遭受的这场灾难性打击的严重性,这是很困难 的。
贝丝一直生病,这次不能同行。玛格丽特和克利夫顿则从纽约赶来,和 住在布莱尔大厦中的杜鲁门呆在一起。见到父亲后,玛格丽特越发担心了,
他看起来情况糟透了。一位医生被派来照管他。杜鲁门顺从地上楼回到他的 房间,在床上用餐。但是,第二天,他又步行出席了葬礼和墓边的祷别仪式,
之后,他与艾森豪威尔同坐一辆车回到了布莱尔大厦。两人坐在布莱尔大厦 的前会客厅中谈了大约一个小时。然后,艾森豪威尔返回了他在葛底斯堡的
家中,社鲁门则飞回了密苏里。
肯尼迪悲剧发生后,国会通过了一项法案,授权特工处保护前总统,于 是,一支特工处的小分队到达了独立城。但是,当一名特工人员拜访杜鲁门
的家、以便作自我介绍、并告诉这位总统他不再需要有他自己的保镖麦克?韦 斯特伍德时,杜鲁门对他说:“那么,我就不再需要你,所以,从这里滚出 去。”
杜鲁门夫妇都不希望特工处再回到他们的生活中。玛格丽特描写说,她 母亲的反应就像是他们刚告沂她,她要在白宫再住 4 年似的。贝丝也拒绝让
特工处来到这块地产上。但是,后来约翰逊总统在一天晚上亲自打来电话, 让贝丝相信特工处的保卫应该被恢复,杜鲁门夫妇才同意了。此后,他们将
处在特工处的保护之下,尽管麦克?韦斯特伍德仍像以前那样陪伴在总统身 边。
1964 年 5 月,杜鲁门 80 寿辰的庆祝活动在独立城、堪萨斯市和华盛顿 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在独立城举行了一个巨大的庆祝午宴,在米勒巴赫饭店
又举行了一个。5 月 8 日在华盛顿,他以“典型的热情和充沛的精力”参加 了庆祝,所到之处都获得了欢呼和赞扬。他应邀对参院发表演说,坐在前排
的一个座位上,西服翻领上戴着一朵玫瑰花,并且聆听了 27 位参议员对他那 热情洋溢的称颂,其中包括两名自他在参院任职起就一直是他最要好的朋
友、即共和党人乔治?艾肯和莱弗里特?索顿斯托尔。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 刻,参院首次运用一年前采纳的一项新规则:前总统可以获得“进入参院的
特权”——杜鲁门对此感受极深,以至当他起身发言时,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非常感谢你们。我是如此地激动,以至现在都不能很好地利用 这条新规则。这是我毕生中遇到的最重大的事情之一。
它是独一无二的。它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在你们和我以及 这个门柱之间,由于这条新规则而使我获益,所以我认为这是一条 有益的规则。
当参议员们拥在他身边与他握手时,他说:“你们可以祝福我有更多更 快乐的生日,可我绝不会有比这更幸福的另一个生日了。”
5 个月后,1964 年 10 月 13 日,杜鲁门在北特拉华大街 219 号进入楼上
的浴室时,绊在门槛上。他跌倒了,头碰在盥洗池上,眼镜撞碎了,碎片严 重地划伤了他的右眼。接着他又继续倒向浴缸,折断了两根肋骨。尽管他神
志仍然清醒,但却动弹不得。
警察被叫来了,他被一辆救护车送进了医院。两天后,华莱士?格雷厄 姆报告说,他的患者的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身体状况“非常令人满意”。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