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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自由世界的才能,包括如丘吉尔所说 的,美国出兵朝鲜的“伟大决定”。对艾奇逊、艾夫里尔?哈里曼和其他在
场的人来说,这是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时刻。
看着杜鲁门,丘吉尔慢慢他说道:“总统先生,我们上次见面是对坐在 波茨坦的会议桌上。”杜鲁门点头表示同意。
“我必须承认,先生,”丘吉尔继续说,“当时我对你很不尊敬,我很 不愿意由你来接替富兰克林?罗斯福。”他停顿了一下说:“我对你的判断
大大地错了。从那时起,你在拯救西方文明方面超过了任何其他人。”
在对杜鲁门来说的这一段阴郁的时间里,在充满花哨而庸俗的丑闻、无 止境的朝鲜战争以及公众对他的领导能力大大丧失信心的冬季里,这位具有
骑士风度的老伙伴再一次地,而且也只有他能够,成为一种肯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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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最初搬进白宫的几年里,杜鲁门经常嘲讽地把白宫称作是“白色大 监狱”,“伟大抱负的白色大坟墓”或是“纳税人的房屋”。他曾经觉得住
在这里很别扭,常常感到十分孤单。但他也是这样的总统,在战争结束后, 他在白宫这个大厦的一些合乎规格的大厅里,严格尊重传统的方式重新举行
国宴和招待会。如 J?B?韦斯特所说的:总统和第一夫人已经使白宫恢复了 往日的“辉煌”,而且显然这样做给了杜鲁门很大的快乐。
也许几乎像曾在白宫居住过的任何人一样,杜鲁门感受到了这座古老建 筑物的过去的灵气。这些年来曾在这里居住过的那些个性强的人逗留不去的
存在,甚至到了这样的地步,即有几个晚上他听见他们的鬼魂蹑手蹑脚地走 上中央大厅的楼梯或者敲他的房门。如同埃塞尔?诺兰和其他人已经观察到
的那样,对杜鲁门来说历史从来不仅仅是书本上的某种事物,而是生活的一 部分,是某种主要由于与人相关而有趣的事物。每当他谈起安德鲁?杰克逊、
约翰?昆西?亚当斯或亚伯拉罕?林肯时,他常常好像是在谈论他认识的某 个人一样。靠近 1950 年底一个寒冷的星期六早晨,他带着约翰?赫西巡视白
宫的翻修工程,这时大楼的里面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巨大的建筑工程那样, 老的外墙已成了一个外壳,里面包着钢筋和未加工的水泥地面以及金属管道
等。没有隔开的房间,原先内部的格局已不复存在。赫西认为,它看上去就 像有人决定在一个废弃的城堡内部修建一个现代办公室。然而杜鲁门一边轻
快地走着一边叙述着逐个房间的历史性特色,好像这些房间还全都在那里, 每件东西都放在应放的位置一样。如赫西写的那样,这次巡视成了一种“想
象游戏”。杜鲁门指出哪儿是“红厅”、“蓝厅”、“绿厅”,接着又指着 远处的那一端说,那是“东厅”。
他说:“你知道,白宫始建于 1792 年。第一批住进来的人是约翰?亚当 斯和他的夫人,当时是 1800 年。当他们搬进来时,整个大楼只收拾出 6 间屋
子供居住用。这间‘东厅’当时只是一个石头框架,所以艾比盖尔?亚当斯 夫人把这里用作晾干她洗的衣物的地方。想象一下这个情景吧!后来,在这
间屋子装修好了以后,杰克逊买了 20 个痰盂放在里面,每个痰盂的价格为
12.5 美元。 当赫西问,是否打算使内部结构恢复得多少像该大楼被拆掉之前那样,
杜鲁门断然回答道:“噢,确实是这样!” 除了历史以外,杜鲁门也了解这座建筑物作为象征的巨大力量。从他入
主白宫的最初几周以后,他就始终使用那些较小的象征物,比如总统的游艇、
总统的飞机、火车专列和大型高级轿车。这并不只是因为他喜欢这些东西, 而是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所代表的职务的尊严和重要性的程度。现在在时间
的选择上略带讽刺意味的是,当他在新闻界和反对党内的折磨者们利用诸如 冷藏箱和貂皮大衣等其他象征物渲染“华盛顿的混乱局面”时,杜鲁门发现
在维护和恢复为他在美国生活中的崇高地位这一最终象征服务的工作中,他 能够多少减轻他的日常工作负担,并使自己从战争以及丑闻和政治生活中得
到可喜的排遣受到赞扬的密苏里州公路和法院大楼以及已经成为国家最著名 阳台的那个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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