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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我美吗?”
她为他卸尽了衣服。双唇游走在他身体最敏感地部位。从下到上。直到贴近他地耳朵。她气吹如兰。幽幽而问。
“路易丝。你真地太美了。”曾纪泽本能地这样回答。
“那,她有我美吗?”
她与她,一个有西方的火热野性之美,一个有东方含蓄娇柔之美,可谓各有千秋,其中滋味,均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
但此刻,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已是欲火焚身的他,怎么忍心用那真实的语言,浇灭这令人**的烈焰。
“你当然比她美。”
曾纪泽回答的很痛快,然后,他将她猛翻下来,如恶狼一般扑向了那**的金发美人。
安徽,张大庄十里之外。
天色渐黑,那一队饥肠辘辘人马,依然在借着夜色疾行。队伍中尽是带伤之士,战士们相互搀扶,重伤者,他们并不放弃,而是以单架抬着,继续上路。
队伍的后边是十几车马车,车中知拉着是什么人,战马无多,唯有的那一匹白色战马,被一个十六岁岁的少年骑着。那少年嘴始终嘟着,一脸的埋怨之色,手中的马鞭不时的往那马背上狠抽一下,疼得马儿痛嘶,几欲扬蹄狂奔,却被那牵马之人狠狠拉动,喝斥几句,便又变得很听话。
马儿走过一个水坑,后蹄冷不防陷入了泥中,晃了那么一晃,险些将那马上漫不经心的少年甩下马去。
“死畜生,你找死呀!”少年怒不可遏,小手扬起,又要狠抽那白马。
“少主,道路艰难,马儿行路不稳也是常事,何必跟它怄气呢。”牵着白马的那沧桑的中年男子劝说道。
“它害得朕差点摔下去,朕没有斩了它就是开恩了,哼,朕就是要抽它这个畜生!”少年不听劝告,扬起的马鞭落下,又是一声痛嘶。
那少年,正是洪秀全的太子,也是如今太平天国的幼天王洪天贵,尽管目下太平天国疆土尽失,百万大军灰飞湮灭,但这幼天王的威严,却依然生猛的紧。
牵马的乃是忠王李秀成,这一匹白马是他最爱的坐骑,多少年来,跟随他征战沙场,出生入死,李秀成将之视为知己。而今献给了幼天王做乘骑,却屡遭鞭打,心中自不是滋味,隐忍了许久,终于开口为他的战马说话。只不过,幼天王并没给他面子。
李秀成心里一紧,眉头微皱,却终还是没再说话。
“忠王,怎么还不埋锅造饭呀!朕饿了,朕要用晚膳。”幼天王又在马上抱怨。
李秀成道:“少主,前面再行十多里就到了张大庄,那里是捻军兄弟的地盘,咱们进那张大庄再用晚膳吧。”
“不,朕已经饿了一天了,朕一刻也等不了,朕就要现在用膳。”幼天王洪天贵耍起了小孩脾气,拽住了缰绳死活不肯再走一步。
李秀成只得又劝,洪天贵听得不耐烦,突然间眼睛瞪,怒喝道:“李秀成,你是不是不把朕这个天王放在眼里
李秀成一怔,忙是惶恐道:“少主明鉴,臣万万不敢。”
洪天贵气愤道:“既是如此,那为何朕之旨意,你竟敢屡屡违抗。”
李秀成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里一阵的失落,长叹一声,道:“臣怎敢违抗少主旨意,既然少主龙体饥了,那臣这就下令全军停下来埋锅造饭就是了。”
洪天贵这才满意,哼了一声,不再正眼看李秀成一眼。
大军停行,就在这荒郊野外埋锅造饭,李秀成生恐火光招引来清军,便命加强警戒,只是军中马匹无多,派出的探子大部分都是徒步。
李秀成率三千人马从南京突围出来,在曾纪泽的“放行“下,偷渡江北,一路突破了清军的几次围剿,好容易才抵达了捻军的活动区域,时下三千人马,已只剩下不到七百。所用之粮草,只能靠劫掠些附近的百姓,只不过得些充饥之粮而已。
战士兵赶了一整天的路,提心吊胆,筋疲力尽,热气腾腾的烤地瓜每人分了半块,每个人都是吃得狼吞虎咽,连烧焦的黑皮也不舍得丢下,仿佛吃得不是烤地瓜,而是这世上最好吃的山珍美味。
“哼,又是烤鸡子,朕已经吃了半个月的烤鸡子,都快吃得长鸡毛了,拿走,拿走,朕再也不要吃这东西。”洪天贵恼火之下,手一拂,将侍从奉上的一碗鸡子掀翻,一碗热腾腾鸡子尽落泥中。
侍卫好生心疼,忙将泥地上的鸡子捡起,小心翼翼的剥去所沾泥渍,又奉上给洪天贵,劝道:“少主,这些鸡子已经是军中最好的食物,就连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