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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队带着一男一女大踏步的来到家欣大门要求保安开门放行。
新来的保安比较配合人事部工作,问不出那两人的身份后首先通知了心书,但心书不在办公室,魏勇回了话,他也搞不清状况所以亲自下去看看。
彭队的吆喝声吸引了不少路人,东来一个西酬一双,不多时围观者就己起了一个圈,紧接着圈越来越大,私下谈论的话题多了,彭队的声势更大了。
一个大数码相机扛在那个不明男子肩上,不明女人正整理一条黑色麦克风线,保安极力阻止两人的行为,但无效,被彭队挡在了身后。
魏勇开始与两名男女争执,但因语气过重激起男人的不满,他将大数码相机镜头对着家欣大门一片仔细扫视,最后锁定在家欣几字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公司不需要你们的宣传,请尊重我们的权利。”魏勇对那两人说。
“企业有权利,但员工也有权利,我们这次主要是为这位员工争取权利而来的。请回答我几个题问好吗?”那女人对着魏勇说。
魏勇大手一挥挡下对向自己的镜头,“拒绝回答任何问题,有事我们可以自己解决。”
那女人转着圈问魏勇,但得来的全是拒绝回答或者无可奉告。
一时间家欣大门口闹得不可开交,车间里的工人也跟着前来看起热闹。心书从车间出来,看门口己围满了人,她走近一看才明白,那个所谓的大数码相机就是记者同志们常用来报料新闻丑事的图像制作工具,那条黑色麦克风线也即是宣扬人间美丑的音频传输工具,有了这一定义,她立马明白了,她们在心惊胆战中,等来的不是彭队的起诉,而是某台的新闻记者。
面对魏勇的无可奉告,两记者终于打算放弃了,他们相视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根着收起自己的家拾。
人群在记者走后快速散去,留给魏勇一肚子火气,他回到办公室就是狂抽两烟,吸烟深度每口已达到一支烟的三分之一。
“老彭有种,还真把那些个人找来啦。”魏勇对正站在窗户前的心书讲。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口,没注意这话,于是魏勇叫了叫她,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他还会不会有其他动作?”她问。
“不知道,让他这一搞我心都凉了。”他很累似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说。
“保险公司打电话来催我要彭队的身份证复印件了。”她依然看着门口说。
“直接给老李说吧,让他们一直催不是办法,这点钱公司应该没有做必收的打算。”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她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收回视线。
“我得给老彭打个电话,以我们的交情可能还是会让他少给搞点突然的。”魏勇说着摸出手机。
“过两天吧,你现在打估计没用。”
也许他觉得心书说得对,放下手机顿了顿,打开电脸开始那个叫矿工的游戏。
“小程,你们是怎么搞的,钟兵又被带去派出所了。”李文业在电话中咆哮到。
心书不知为啥,因为今天没有旷工怎么会有人被抓走呢。她疑惑的问:“没有吧李总,今天没少人呀。”
“你们人事是怎么做的,人被带走了都不知道?你去把这事儿办了。”李文业还是大吼的说。
“那好吧,我下去看看,真带去了我给那边打个电话问问。”
“问什么问,人肯定是带走了,你直接给那边说吧。”
“行行行,我这就去。”对方的声音简直让人不敢将听筒放在耳边,结束通话是最好的方式。
彭队神出鬼没的将一便衣带进车间把钟兵带走了,心书又风尘仆仆的去派出所把钟兵带了出来,这一去一来的较量使彭队明白了什么,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没再有所动静。
心书心里始终感觉有些对不住彭队,同做为打工者,她应该为他做些什么,但反而呢她希望他走,希望他不要再来,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显示家欣表面的安宁。
“我把彭队介绍去了我朋友的一家公司。”魏勇闲着时与心书聊天。
“哦,那好呀。应该的。”这一消息使心书有些激动。
“他走我觉得心里难受,但无力帮他,所以只有这样了。”
“哎,这样是最好的,什么都平静了。”心书的语气像极了年老者放下了对某事的牵挂,表情也变得清淡了。
“老彭其实人不错,就是性子急了点,所以闹得大家不愉快,但在很多事情上看得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