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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越倾颜淡淡说道。
“不再看看了?”宋昀想伸手拿过小册子,“颜颜做起戏来还真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越倾颜连忙塞到袖子里,“你对话本子也有兴趣?”
宋昀笑了笑,“走吧。”
“说起来,铜州比一年前可变了好多。”越倾颜不由感慨,“当初还是灾民遍布,想想那场水灾实在可怕。”
“幸亏是你做的及时,否则朝中根本无人重视。”日头有些晒,宋昀为越倾颜撑起一把伞,“只是后来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后来被人拐了,卖了,然后碰见萧至容了。“被冲散了,偶然间发现了一处拐子团伙。”
知道越倾颜说的并不是实话,宋昀也没有再问,“想去勿江上看看吗?”
“好。”越倾颜应道,“去年水患,都不曾看看江上的风景。”
出了丰连观,马车到了铜州码头。春江水暖,江上往来船只繁忙。
宋昀租了一条游船,他先踩着跳板上了船,回身伸出自己的手,“颜颜,把手给我。”
越倾颜扶着宋昀的手上了船。看来宋昀能做到督主的位置也是有道理的,就说这眼力见没得说,头上日头太晒,撑伞;江中小船不稳,伸手。就是她做皇帝的时候,他表现得太一般。
小船在江上慢慢漂浮, 春景大好, 两岸绿意盎然,农民在田中劳作,一派生机。
越倾颜站在船头, 手持一柄油纸伞, 如果像这样悠闲的度日,似乎也不错。可是法封教始终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不除难以安心。
“你看。”宋昀指着水面上,“没想到早铜州也有。”
越倾颜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见只是江水上飘来一些乱草而已。却见宋昀走到船边,俯下身去,捞起一把乱草, 用力甩了甩。
“是什么?”越倾颜蹲下,看着宋昀手中的杂草。
“青丝草。”宋昀将一根根的杂草整理好,“以前在东海也有,很是坚韧。”
“能做什么?”越倾颜问道, 不过就是草而已, 又不是金银?
宋昀掏出帕子将杂草上的水吸干,便一根根的编了起来, “它有很好的寓意,因为不容易扯断,在东海有长长久久的意思。”
这样的风俗应该不少地方都有,让越倾颜惊讶的是宋昀的手艺,竟是将一把杂草编织成一条好看的草链, “只道你下手决断,却不想还会编这些。”
“宋昀会的很多,颜颜日后会知道的。”宋昀伸手抓起越倾颜的手腕,将草链缠在了她的手腕上,“以前,母亲给我编过,我就记住了。”
这是越倾颜第一次听宋昀提起他的家人,看出了他的一丝神伤,“你母亲呢?”
“过世了。”宋昀一直看着越倾颜手上的草链,“颜颜,长长久久,一生安康。”
越倾颜也看着手上的草环,“谢谢。”
回到住处,越倾颜直奔自己的房间,将小叶子打发了出去,才打开那本小册子。上面倒是没什么特别,说的不过是传说故事,可是如果是关于南疆的,那就奇怪了。
越倾颜不知道宋昀这次来铜州到底要查什么案子,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都不出门,不出门怎么查?
当然她并不关心宋昀查什么,她只关心蔡先生会不会收她为徒。
两日后,越倾颜甩掉小叶子,独自一人去了丰连观,到了的时候,看见已有十几个人等在那里,有男有女,她便站了过去。
蔡先生出来讲了一通话,便带着十几个人上了几辆马车。
越倾颜和五六个女子坐在一辆车上,见她们都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开口,只默默记着马车所走的方向。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马车停下了,众人下车,发现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
“诸位,蔡某的好友就住在这个村子里,他的才学可比我强多了。”蔡先生一如往常般和蔼的笑。“大家跟我来吧。”
一行人往村子里走去。村口站着一个红衣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越倾颜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去年在城外分发粮食的,实在是那身红衣太让人印象深刻。而村子里没什么人,应该是水灾的时候都走光了。
在村子中央的谷场上,有一座草棚,里面站着一个男子,背对着外面。
蔡先生指挥着十几个人坐在地上,便走去了男子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男子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