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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急道:“小声些。”
清风师太顿觉不妙,自己受伤,根本抵挡不了,猛地尖叫:“禅师快来!畜牲在此……”
宋两利哪知弄醒她会如此局面,赶忙一指点她哑穴,却认穴不准根本失效,终又一拳打昏她,闪身即溜出去,免得被逮。
然躲藏一阵,妙佛禅师并未赶来,这才明白此屋为厚石所造,足可隔音。对方若想在此房中作坏事,根本无虑被发现。
宋两利暗喜,复往里头潜去,小心翼翼带上门,再次把清风师太唤醒,一阵怒叫是免不了,宋两利道:“隔了音,外面听不着。”
清风师太诧然,喊了许久,若心上人有如应该赶来,怒斥:“你想干啥?”想及什么,抓紧衣衫。
宋两利暗笑,在他来说,这家伙实老得太多,也会非礼?若是莲花师太成熟抚媚还差不多,道:“我只是来告诉你,妙佛禅师就是你师姊要找的人。”
清风师太诧骇:“他是钱英豪?”霎时天昏地暗,这一切未免太可怕,但他瞧来是如此温柔细心啊!猝然冷笑:“你是和妖女一夥,何需听你的,你分明有意栽赃。”
宋两利道:“是否真实,问你师姊不就得了。”
清风师太怒道:“自会问,毋需你管!敢惹我,让你不得好死!”
宋两利道:“修道人,说话如此刻薄?”
清风师大道:“对付妖人不必客气!”
宋两利道:“不顺你眼的全是妖人?乾脆叫我们魔鬼好了!”
清风师大道:“我正有此意。”
宋两利无奈苦笑:“算了算了,道不同,多说无益,话已传到,你自个看着办,我才懒得理你家务事!”说完溜出外头,潜向他处:全想妙佛禅师好色,莫要把不悔、无念给玷污才好,遂又搜向她们。
清风师太瘫软下来,心神揪紧,如若宋两利所言属实,那一切末免太可怕了,自己身子已被摸过,名节已失,哪还有脸见人?尤其感情受骗,简直叫她填恨难以接受,她极力挣扎,“不,不是这样,一切必是对方鬼计,我不能上当!”怀着一分希望,仍将妙佛视为正人君子,否则一切全毁。
就等他上门解释。
宋两利甚快找到无念女尼住处,发现她仍在熟睡,衣衫倒还整齐,应未受非礼,但妙佛禅师将三人分开,居心总不良。且再转向不悔处,一切平安,方自找向妙佛,终在后院水池旁见着妙佛,他聚神练功,颇为认真。
宋两利躲于暗处,研究他所练招式,这一观察,怔诧不已,暗忖:“这不是素云飞的“水神刀”?他竟然获得了?”难道对方想用来对付素云飞?
妙佛禅师不断切掌打向池水,掌劲过处,炸得水花四溅,对方状若疯子。
宋两利暗道:“得把莲花师太找来,趁他武功末练成之前,先把他收拾了。”退出豪宅,开始运起感应神通,总觉酒意已退,力道不够。又扯下腰际羊皮酒装,见及皮上绣有莲花,想起乃素云飞所赠,暗笑此文怪异行径。
烈酒下肚,醉意自来,连功感应,竟然发现莲花师太在得知清风师太往北行后,她也跟着摸向汶京城,且已在附近不远。
宋两利喃喃说道:“素云飞,快来东郊区……钱英豪在此……”脑波一阵阵送将出去,希望影响对方。
妙佛禅师不断研究武学。
那“水灵神谱”深奥无比,几乎得绞尽脑汁,方能一窥一二,幸得他乃少林高僧,武功底子较佳,始终有所收获,因而沉迷其中,时常脸露疑惑不解,百般思考试探,突又传来恍然大悟快感,畅笑不断。
忽地觉得有人逼近。
妙佛禅师猛一回头,竟然是病态满身却怒容罩脸的清风师太,她已等不及,拚着身子寻来,手中一把利剑直指对方,怒道:“说!你是不是钱英豪,莲花师姊要找的人!”
妙佛暗诧,怎两时辰未到,对方全变了样,且如此秘密?然见其怒中带感伤,多少存疑,自己又岂能承认,先套她以了解情况再说。急道:“师太怎来此说?您伤得重,不应该出来啊!快回去,我扶你!”便要扶来。
清风师大利剑一刺。怒道:“不准过来,先回答我问题!”
妙佛禅师笑道:“师太言重了,贫僧自幼即入少林寺,早不知俗家名字,哪会是什么姓钱的,您是听了谁挑拨是非?”
清风师大喝道:“你认识莲花姊姊?”
妙佛禅师道:“听过,却未碰面,我跟她毫无干系。”
清风师太斥道:“空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