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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就会打破封印,自己留在师父身边,简直就是一颗□□。
怎么想都是自己离开师父会更好,那自己这个决定应该正确的吧?
安暖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感觉有人打开了仙牢的大门,抬头一看,原来是朽木清流。
“仙导,你怎么来了?”
朽木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唉,头一次在长留听到世尊下这样的命令,关入仙牢,却可以随意在监视下探视。”
安暖看了看仙牢两旁守着的师兄,看着朽木清流笑了笑。相比对花千骨的绝情,师伯还是很疼自己的。
“傻丫头,这仙牢又阴又冷,”朽木清流把酒壶递给安暖,“快喝点儿酒暖和一下。”
“谢谢仙导。”安暖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酒入喉,味道在舌尖辗转,馥郁芳香,一叠三重,竟是安暖从来没喝过的味道,“仙导,这是什么酒?好独特的味道。”
朽木清流笑:“这是王母蟠桃宴用的忘忧酒。忘忧酒,忘忧酒,酒能忘忧,亦能解忧,这忘忧酒若是喝醉了,可要大梦三生。”
“那仙导还带过来给我取暖,不怕我喝多了,一睡不醒吗?”
“仙牢里的日子寂寥的很,多睡一会儿也好。”朽木清流坐在安暖旁边,摸了摸安暖头上的发髻,满眼的心疼,“暖丫头,你到底犯了什么错,才被关到这里?”
“仙导,我。。。。。。”安暖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小腹一痛,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疼得她一下捂住了小腹。
“暖丫头,怎么了?”朽木清流看到安暖的反应有些意外,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连忙问道。
“疼。。。。。。”安暖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抽痛,整个脑海中只剩下“疼”这一个字。
安暖靠着栏杆,慢慢从栏杆滑到地面上,渐渐地蜷缩在一起。怎么会这么疼?从身体内部突然袭来的疼痛,比被波若花刺穿、被戒律阁惩罚、被东海冰凌刺穿骨头都还要痛,疼得她脑海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强撑着往身下看一眼,却发现下身已经被鲜血浸染,满地都是刺目腥红的血。渐渐地,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剥离,意识也渐渐模糊。
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朽木清流和另外一个人的争吵——
“谁?谁在那里,快出来!”
“是我是我。。。。。。暖暖。。。。。。。”是狐青丘的声音吗?安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女子英气的身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
“暖暖。。。。。。我对不起你。。。。。。师父用飘飘的性命威胁,让我在朽木清流的酒里下药,对不起暖暖。。。。。。”狐青丘已经泣不成声。
下药?下什么药?安暖想伸手抓住狐青丘的手问个清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逐渐从身体抽离,昏死过去。
朽木清流看着安暖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紧闭着双眼,贝齿紧咬下唇,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流着,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心疼得不行。
自己到现在又怎么会不知道狐青丘下的是什么药,不过自己倒希望暖丫头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仙牢的门再次重重地关上,朽木清流看着安暖躺在地上,长叹一声,终于还是背手离去。
☆、第三十六章 幻化
不知道是忘忧酒的功效,还是实在太疼,安暖感觉自己睡了好久,把这辈子都睡过去了。
沉睡的这段时间,安暖做了两个奇怪的梦。
第一个梦里,梦到玉露和李蒙,两个人在长留恩恩爱爱,甜甜蜜蜜,都快要入洞房了,玉露还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当证婚人,可就在大婚当日,火红的绫罗红帐却突然变得恐怖可怕,就连昏黄的烛火也忽的变成了血红色,空气中都弥漫着鲜血甜猩猩的味道,转头再看,堂上成亲的两个人也都变成了腐烂的死尸,皮肤都烂了大半,挂在身上摇摇欲坠,两行血泪从掏空的眼窝里流下来,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她。
第二个梦里,却是梦到了自己回到了悦卿阁,推开木门,师父坐在大堂里喝酒,举杯邀她同饮。可是自己刚到桌子前,却看到师父又站到了走廊的入口,连忙跟过去,发现哪里还有师父的踪迹,地上趴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眼角眉梢都长得很像师父,正在地上一点点向前爬,自己想去追他,却怎么也追不上,最后被什么东西绊倒,结结实实地磕到了墙上,才猛地从这无休止的梦里醒过来。
醒来,看着地上和衣服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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