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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这话里话外听不出丝毫的含沙射影,但厥隐还是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与他适才本来想要他出现的念头,大相径庭。
芜邪捷足先登的打断了正欲开口的厥隐,伸手将鬓边垂落的发丝拢在了耳后,低了眉目,如翼的黑睫扇了扇,”呵,比及您从善如流的管理制度,合情合理善用一切人才的手腕,我这点小心思,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上不了台面。”
她可没忘记,这烟雨楼背后的掌舵之人就是他白羽上仙呢,所以说,她真是褒奖的一点也没有含蓄,不管天界还是人界,他不仅耳目众多,而且还将每个人最有力的优点发挥到了最大化,然后加以利用成为他白羽手中最无懈可击最不可或缺的每一步棋子,不得不说,他的心思缜密的让人打心底里佩服,这也是他为何可以撇下天界繁忙的职位来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原因了。
如果每一环他都安排的丝丝入扣,他就算暂且放一放,所有的一切还是照样运行,不过,能让他那么轻易放下这些所谓重任的人,这个世间,除了厥隐,想必,怕也只剩下她了吧?
当然,他只是将她列为不可不亲自看管的大敌名单里,自是与厥隐在他心里的意义天差地别的。
白羽也没有丝毫客气,款款走了进来,施然坐在了太师椅上,笑看芜邪,“修罗王未免太过谦虚了,谁不晓得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沫儿到了该休息的时辰了,我们走吧!”厥隐沾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白羽面前,一脸铁青的盯着白羽不放。
白羽依旧自若的坐在桌前自斟自饮着桌上的茶水,白如羊脂玉的茶杯执在了唇畔,微微啜了一口I,入口的苦涩让他蹙起了淡扫的弯眉,“这茶果然不适合我这个酒鬼喝,”语顿,抬了头,看向了一脸怒意横生的厥隐,似是看不见他的怒色一般,只是无奈的谦笑道:“不如,你去帮我买一壶上好的樱花白,可好?”
厥隐怔了一下,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瞳底那若有似无的哀伤时,只觉得不忍驳了他的意思,可一想到这可能是他故意支走自己的计策,便还是强硬的想要拉他,不料,还未动手,那厢便传来了芜邪空灵的声音。
“爵大哥,你去柳巷街角的百花酿庄园带上两坛樱花白罢,正好,我也许久没有和白玉上仙对饮畅言了。”
厥隐讶异的侧首看向芜邪,却见她朝自己郑重的点头,依旧那双示意他放心的温柔眼神,才使得他稍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他正了神色,警告意味十足的瞪了白羽一眼,便急切的夺门而出。
看着厥隐急冲而去像是巴不得立马就回来的伟岸背影,白羽只觉眼角发涩,看了许久,他才将视线落在了正在等他‘畅言’的艳容上,但瞧她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心底的怒火一窜而起,不耐烦的沉声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芜邪不为所动,只顾慢条斯理的吃着粥,“上仙既然这么坦诚,本王若是再左顾而言它,岂不是显得本王小气了么,不过,上仙这话本王却有些不敢苟同,要知道,主动权和选择权依旧掌握在你的手里,怎么会变成本王想怎么样了?”
说着,她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白羽拍案而起,一脸的镇定和优雅瞬间被怒火蚕食的一干二净,“你既然已经将骷髅兵复苏,试问有哪一界还敢进犯你冥界!你故意覆灭羽族,崩裂上邪山,无非就是让其余几界误以为天界已与你冥界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呵,我也被你设计了进去,但是,我不管你这些做这些是什么目的,只求你好心放过厥隐,他待你一心一意,你怎可欺骗他便罢还要这么残忍的利用他?!”
芜邪停了手中的动作,托着腮,似笑非笑的望着窗外的圆月,“我残忍?呵,不是被你们一个两个给逼的么,这条路,已经没有回首的余地了。”
白羽闻言,看着她好似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绝模样,心中那团燃烧的怒火,竟莫名的在无形中,消失无踪。
语气从剑拔弩张,恢复了平静,“只要你放过他,我答应,绝不从中作梗就是。”话到末尾,竟有些哀求。
芜邪扭头看向了他,笑的恬淡,“上仙好歹也是本王的‘知己’,这个世间也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何为沦陷容易抽神难的道理,不是?要知道,少了你的参与,这个游戏可是会变得无趣的很呢。”
白羽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心中奄奄一息的火气顿时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甚,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果然最毒妇人心,真不知厥为何会被你这么虚伪的女人蒙蔽的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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