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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替他申辩着,只是还未说完,便被我无力的话语生生地打断。
“出去,我,我,不想见,到,见到你。”
“若兰,我”
“出去!!!咳咳咳”
用力的话语引起了剧烈的咳嗽,喉中一股血腥直涌上来,唇边迅即一个温流溢了出来。
“快,快去喊翎!”他急急地吼着,“若兰,若兰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放,放开,你的手。”
“不——若兰——我不放——”
“放开!”我无情地侧对他斥着,接着又是一阵颤颤的咳声。他紧紧握住的手,终于松了开来。
此时,门的那边传来另一个急切的声音:“若兰。”
独孤翎?我记得他的声音。
他的步停落在我的榻边,轻拍着坐在我身旁的宇文直。
“你,你先出去一下。”
“翎,她咳得都是血,都是血,你快先看看她,快点!!”
“我知道,没事的,你先出去”
“不,我要在这里守着”
“我,不,要你在,在我边上”
我打断着他们的对话,无情地拒绝着他,我恨他,恨他把我当做筹码去威胁宇文邕,恨他逼宇文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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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第一百零九章 解衣而诊,愁云上]
沉默,短短的沉默,他终究选择了离开。只是听着门关上时的那声悠叹,便知道他此刻的沮丧,可是那又如何?他既然可以用我做要挟,又何必在意我差点折损在他令下的身体呢?
独孤翎修长的指搭在我的脉上,细细诊着,俊眉紧紧地蹙着。
“怎么会这样?昨天还没有?怎么会这样?”
他轻声重复地低喃。
“怎,怎么,啦?”
我问着他,微微地咳嗽起来。
“没,没什么。”
他如花的眼眸中飘过一阵重重的阴云。他怎么啦?是不是我没治了?
“死,总,总是逃不了的。”
“我,能不能看一下你,你里面?”对着我,他耳缘瞬间染成了红色。而我,也许也同他一般羞赧,因为他眸光落下的地方是我胸前。
“一件就可以,我。”
我点了点头,侧过脸,他的手颤微地掀开锦被,揭开我的衣襟。
“若兰,你有觉得平时胸口闷吗?”
胸口闷,我并没有觉得,只是自从到了北周之后,我就觉得不如以前耐力好了而已,跑不大动。难道不是高原反应吗?
“跑了就,就觉得了,平时,不。”
无意间,我侧过脸,发现他脸上的愁云好大,只是他一看见我,便立刻又强装起那份羞赧中的淡然,低下头,帮我理着衣服,盖上了锦被。
“出,出什么,什么事了?”
“没,没事。”
他慌乱的回答,告诉我,他有事瞒着我,能有什么事情比死更糟呢?若是回光返照,我也认了,只是我想知道一件事。
“昨,昨晚,他来过,来过吗?”
“他?”他看了看我,继续道:“你是不是做梦了?你在卫剌王府的这四十几天来,只有卫剌王在这里天天守着你。皇,皇上从来没来过。”
只是一个问而已,独孤翎,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
“骗我。”
“若兰,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外面关照小婵煎药。”
他转身欲走,逃避我的追问,逃避我双眸对他的质疑。
“我,我,闻到了他,他身上的,檀香。”
“檀香?是檀香?”
他兀自地重复着“檀香”两字。
“是他,对,对吗?”
我是那么执着,执着于那个答案。四十几天,这四十几天,我都在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是他带我去看太白山顶的湖,我只记得他对我说“如果这是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可是昨晚,昨晚我真的感受到了他。
“若兰,还记得我和你讲的故事吗?我姐姐的故事。”
我点着头,那是独孤翎一段痛苦的记忆。
“她就是独孤皇后”独孤翎悠悠地叹了口气。
独孤皇后,独孤皇后?那一晚,宇文直对他曾经说过“难道你忘了明帝和独孤皇后之间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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