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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法儿…”
“又浑说!”杜翰林拉扯他衣裳,“荷花太师历来谦和有礼,你当是寻常人?”
栾哥儿眯着眼睛笑了,心里却道,不过是个男人,脱了衣服还不都一样?却又想到一茬儿,不由弓了身子贴近他悄声道:“三儿这就明白了,一定好生用心,定不辜负了老爷美意。”说着便将那手伸进裤里去,只管上下套弄起来。
杜老爷咬着他颈子喘气道:“我原也没想过,竟会遇到你这麽个小妖孽…”
栾哥儿心里一笑,仰头就咬了杜翰林的嘴,将后首话儿都给堵了,另一只手也不闲的解他官服。杜翰林便拖了他俏臀起来,抱了就往书架子后头去。栾哥儿斜眼一望,便是个小榻,因为笑着拧他耳朵:“好啊,原是这里别有洞天。上回来竟不给我看的,只管把我按在那凉冰冰的桌上便操了。”
“还不是你性急…”杜翰林将他放在榻上,低头往栾哥儿身上胡乱啃咬起来。
两个在那小榻之上,衾展鲛绡,脱去衣裳,并肩叠股,调笑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
杜翰林直喘粗气:“好人儿,我当真没见过哪个人儿比你品箫更好的了。”
栾哥儿一听这话,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却笑开三春之花道:“既如此,那我今儿再给老爷品一回就是。”说着便横躺他腹上,与他品箫。
杜翰林一面起来坐在枕上,亦发叫他在下尽着吮咂;又垂首玩他|乳头,以畅其美。正是神魂颠倒之际,便听外头儿有人喊了一声:“老爷,何太师送了贴来,此刻便要进来了。”
这一番话只惊得里头儿两人立时愣了,好个栾哥儿,只管一推他起身道:“我先躲这儿,老爷还不快穿了衣服去迎?”
杜翰林手忙脚乱拉扯衣带:“这倒也怪,我分明请他是晚上…”
“还好意思说晚上?”栾哥儿似嗔飞嗔瞪他一眼。
杜翰林一腔惹火就又忍不住跳了一下,但又不敢久留,只得拉了过来亲个嘴儿方匆匆去了。
栾哥儿自个儿起身藏了一阵,心念着不见进来,多半是杜翰林将他领了去别间。也就不在意了自行整衣出来。看着那院里一池碧水,荷花杆子抽了绿芽出来,心里一阵欢喜。不由想着那荷花太师不知是何样儿人。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一阵脚步声传来,伴着杜翰林刻意加大的声儿:“太师小心脚下,这便是下官那书斋——”
栾哥儿一愣惊而立起,正想着回屋去躲一躲,谁知脚下一滑,噗通一声便栽入水中。浑身一寒,便不由得挣扎喊起“救命”来——
却听见有人笑道:“那池子看着也不深,你自立起身就是了。”
栾哥儿一听这话,不由自主一蹬脚,果是立住了身子。这就一抹脸抬头看去——
诸位看官,预知这来者何人,与栾哥儿又有怎样牵扯不清之事儿,咱们下回“小美人出水赛芙蕖 大太师惊艳莲花池”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啊,栾哥儿,你怎麽能这样儿呢?小老儿已经对你无语了。。。好歹快过新年了,你也消停几天吧?看官们以为如何?嘿嘿~~~~~~~~~
第十八回
诸位看官,昔日圣人有诗曰:
人靡不有初,恩情薄似雾。纵使历年岁,旧恩心头露。
重新而忘故,无闻前人哭。寄身虽在远,忍忘三尺路。
遥看杨柳树,想断天涯处。恍惚旧梦里,人在心间住。
便是那《诗》里又云: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便是说得两份情态。人皆是喜新厌旧之辈,贪心念欢之徒,那些个纨绔子弟花花太岁免不得是见一个爱一个。每一个看在心里都是美若天仙,恨不能即刻便缠做一堆了去。到手却又见个新的,那前儿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便又忘了。故此小老儿感叹呐,非是情爱,不过是人之欲也。口甜舌滑说些天长地久,终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有骗人者不稀罕,只偏就有人甘心上当,这才是怪事。当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了。
那位看官问了,怎麽小老儿今日发此感慨呢?自然还是为那栾哥儿啊。上回书咱们说到那栾哥儿百无聊赖,正在那池边玩耍,不想叫人惊吓了竟一头栽进水里,正是危急万分扑腾挣扎之时,就听有人笑道:“那池子看着也不深,你自立起身就是了。”
栾哥儿一听这话,不由自主一蹬脚,果是立住了身子。这就一抹脸抬头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只把栾哥儿两只眼睛都看直了,却是为何?现下单表这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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