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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犯规啊!这题不算,作废!换我来。你和他怎么发展的?”
“很自然就发展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方暮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问我不如去问他为什么会喜欢我。”
“擦!臭小子不炫耀会死吗?会死吗?真想掐死你,一脸甜蜜相。”二师兄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那我问你,你怎么和人家告白让他同意的?”方暮归好学地提问。
“你能不能就把我想象得稍微有出息一点!”二师兄火了,“为什么不能是别人抱着我的大腿求交往,死皮赖脸撵不走,我为了地球和平人类和谐不得已才答应的呢!”
“行,那他是怎么粘你死皮赖脸让你没辙的?”
二师兄冷静下来,无聊地喝了一口酒,“没什么好说的其实。就是挺普通一句话。他说,虞家良,你这样的,到底了也是一孤家寡人,反正都没人要,不如我们俩凑一对得了。”
这话其实说着很凄凉,但方暮归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正常的点上。他奇怪地问道:“虞家良是谁?”
……
靠!二师兄真想一把掐死他。“我知道我这名字利用率不高,但你也别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好吧。”
方暮归求饶,“我就是一时听的耳生。你真就这么答应啦?听起来好像也不怎么能打动人吧。”
》 “你干脆说我答应的很廉价不就好了。”
“不对啊,师兄,照你的意思,也不是什么非他不可的样子,怎么就接受了,还主动找我坦白。”
“其实吧,有没有他我大概都是这样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名人,也不用做什么有出息的大事。人前前后后不过就活一辈子,何必藏的那么累。”二师兄笑了笑,“过年的时候,我已经跟老人家跪了一星期了。怎么说呢,打也挨了,骂也挨了,从今以后,就是一条巷子走到黑的事情。撞死了也是活该。”
方暮归陪他喝了一杯。
“都听说娘的男人才会弯,理工生他妈怎么的都会比文科生来得硬/挺啊!”二师兄喝多之后,有点大舌头,“我就不明白,我们这俩个堂堂理工男,怎么就这么不约而同地走到歪路上去了。同性恋这种事情,真有这么频繁吗?”
“不知道啊,我从来不研究这个。”方暮归答道。他的脑子也开始糊起来,一时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一时又想起家里的爸妈,心情上上下下,不得安宁。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他甚至没有探究过自己的性取向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江远青是他的南墙。
是南墙,撞上去就会疼,但是却义无反顾,无法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一些突然有种天下大同的感觉是怎么了!不要啊,不是大同啊!!
PS:最近更新的点都比较奇怪,没能一一给姑娘们回复,抱歉啦。能看到你们留言,哪怕是只言片语,我也好高兴。而且你们都这么认真看完,我只希望我能再写长一点好一点,让这条路长一点久一点。=3=
☆、南墙好疼(三)
把二师兄送上出租车的时候,他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再也不相信青梅竹马”之类孩子气的话,固执地不让方暮归送到底。方暮归哭笑不得,希望他还有足够清醒的意识记得付司机车钱。不过,在城市的那头,大概会有个人点亮了屋子等着他吧。即使最后没办法十全十美,总好过一个人对着过往留恋。
想到这里,自己那间空荡荡的屋子显得更没有吸引力了。租期很快就到了,可是他既不想找另一个合租人,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两个人曾经一起过的点点滴滴。可是他一个人的工资负责租金,真有些吃不消啊。
不想了不想,方暮归揉着有些疼的头,脚步迟缓地往租房走去。他喝的也不少,说醉还有几分清醒,说清醒他又希望自己醉了。
半夜被电话闹醒了。方暮归觉得头疼欲裂,喉咙干得像火烧。他昏昏糊糊地摸到手机接起来。对方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电流声音很大,时断时续的呼吸声。方暮归酒劲上来,嘟喃了一句“您拨打的用户正在睡觉请天亮再拨”,就又呼呼睡过去了,连电话都没挂。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电话那头有人在轻声说话。
第二天天亮,方暮归刷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个小插曲,顿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会这么背,就真的鬼来电了吧。他冲出去拿起自己的手机翻开来电记录。是一个很奇怪的数字,一点都不像电话号码。恐怖感更甚,方暮归给自己洗了一个冷水脸,把来电删除,决定不再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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