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页(第1/2 页)
我心里一紧,却仍然掩上房门,决绝而去。回到&ldo;本色&rdo;我把仍是半梦半醒的roy安顿下来,‐‐天知道,邢望到底给他吃了多少分量的安眠药!直到为他擦过身子,再一次听到他细浅的呼吸,我才稍稍松了口气‐‐现在,就该处理这边的事了。我洗了把脸,在顺着发梢纷坠的水珠间,看着自己在镜中映照的双眼,良久。的确,我在自我放逐在自甘堕落在追求这种没有明天的黑暗生活‐‐但是,并不代表人人都可以欺负到我头上来,更何况,还连累了其他人!午夜的pub,是狂欢的乐园,每一个到这里的人,都在品尝着罂粟剧毒的甜美,沉淀着关于人性的一切罪恶与放纵。我从楼梯上下来,大堂里正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我眯着眼,目光穿过一个又一个恣意的人,终于‐‐在那里。我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在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调笑的吴涧面前停下。他诧异地抬头看着我,好象我突然多出了一只手似的。事实上也的确是,我突然抽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捏着早已经准备好的玻璃酒瓶,当头砸下。在这个一波未平的当口闹事,我比谁都知道不该不妥不智不当,可我就是他吗的咽不下这口气!深红的液体汨汨地自他额头上淌下,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寒战,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无畏无惧的人,如果可以,我比谁都不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宣泄我的不满,可是我仍然挺直了腰板,冷冷地对着他说:&ldo;这是你自找的。&rdo;没有人尖叫,但是大堂里却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万众瞩目。吴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往自己头上一摸,随即抽搐似的狂笑出来:&ldo;展凡!你,你打我?靠!你他吗的不是谁都看不起吗?不是什么事都不能让你眨一下眼吗?你现在火了?怕了?恩?我看你还敢不敢拽!&rdo;谁都看不起?我突然觉得很没力‐‐我的自我封闭就换来这么个结论?哈?看不起?就我这么个垃圾,我还能看不起谁啊我!&ldo;你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叫我忍不住扁你吗?&rdo;吴涧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依然绵延的血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ldo;被那种人上爽不爽啊?&rdo;他吗的!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高举起了那碎了一半而更显狰狞的玻璃瓶‐‐我的恐惧roy的牺牲就是为了他一个恶质的玩笑或者说是,挑衅?!&ldo;展凡!&rdo;一片惊呼声中,那个声音仍然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始终无法抗拒他的声音,可悲的是,在多年之后,我仍然有着这样的认知。kaven走下来,好看的眉毛纠结着:&ldo;在我的地盘闹事?展凡,我不知道你几时变的这么愚蠢了。&rdo;他轻巧地拨开我本就不甚严密的手指,将那玻璃瓶握进他的手中:&ldo;你不适合拿着这个东西。&rdo;kaven转过身,看着脸色渐渐发白的吴涧,&ldo;而且,你没有资格教训我的人。&rdo;话音刚落,那个破碎的酒瓶就&ldo;扑&rdo;地一声没入吴涧的肩膀,他吃痛地跪坐在地,冷汗鲜血相混相杂,淌满了全脸。我有些吃惊,也有些胆战,但是随即一想‐‐这是在做给谁看呢!分明是他们理亏,想让我就此住手罢了,以前曾经隐约听说kaven的背景不单纯,现在看来,似乎与黑道脱不了关系。&ldo;大家继续吧,一点小事而已。&rdo;kaven勾勾手指,立即有两人扶起吴涧,他在经过我身边时,用复杂的难以言寓的目光看着我,加上那满脸的鲜血……我避开了视线,却听见他的一声冷笑:&ldo;展凡,你别得意。我们走着瞧。&rdo;什么意思?那时的我没有深究……我趴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耳边是美娜的《youcannotsay》,感到身边的沙发无声无息地凹下了一块,我暗叹,又来了……&ldo;你今天来的很早呢!&rdo;roy在我耳旁说道。我不自觉地往里避了避,说道:&ldo;在家也没事干。&rdo;&ldo;那倒是。&rdo;他笑了笑,开始在我的脖子上揉捏起来:&ldo;很累吗?&rdo;天‐‐我忍不住爬起来,我当然不好意思直接赶他,只好说:&ldo;roy,既然时间还早,你怎么不回你房间休息?&rdo;这里的每一个男孩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除了我。我必须回家,即使,要面对那对我心灰意冷的…&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