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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先生抽中十二号,题目是:请亲吻在场的一位男士。」
主办人才刚念完了题目,现场就立刻爆出一阵阵笑声,催促东方巖行动的吆喝声更是此起彼落。
东方巖翻了翻白眼,难怪他从前就很不喜欢参与这一类的交际,原来潜意识就告诉他宴无好宴,这下他不但会变成免费提供娱乐的猴子,甚至还能提供上流社会为时不短的精采八卦了。
「很抱歉,我答应过心爱的人,除了他的唇,我不再吻其它人。」笑笑的温文脸庞下其实隐藏著杀机,就别让他抓到席维德的把柄,要让他确定是他故意安排自己成为今天的馀兴压轴,四年的大学情谊就别谈了。
「我不会介意的。」东方雪甜甜地朝台上笑著。
主办人——也就是席维德的八拜之交兼死党翁展鹰,此时竟然怂恿台下的来宾催促他,东方巖不得不佩服翁展鹰煽动群众的影响力,搞得人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没人去关心其它十九名「幸运儿」正在做什麽。
天哪!要不是今天夏桀会出席,他才不想来这无聊的宴会。
灵光一闪,夏桀……?!
东方巖走下台,笔直地朝夏桀走去。
东方巖越来越靠近自己,他该不会在这麽多人面前吻他吧?的确,若是引起骚动使夏氏蒙羞,他的父亲会比他更在意丑闻缠身,而父亲的想法、水远是他的致命伤,如果东方巖是想以这种方式报复他的话……
他会十分成功的。
他还是一直朝自己走过来,夏桀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他只觉得有人和他擦身而过,接著便听见了众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他立刻回过头去看,只见站在东方巖身前的男人涨红著一张脸,睁著难以置信的眼睛瞪著东方巖,那男人是「飞腾企业」的第二代。
「东方巖,和你做同学还真倒霉,你谁不去吻,竟然跑来吻我?」只见席维德难堪地捂住嘴抱怨。
「谁教你谁不整,竟然跑来整我?」东方巖一派閒适地把责任丢还给席维德。
「各位来宾,大家有看清楚吗?!我觉得过程实在太过短暂,应该请东方先生再吻一次,吻、吻、吻……」
「翁展鹰,我真後悔和你交朋友,快闭上你的嘴……」席维德大吼著。
东方巖并没有吻他,夏桀不知道现在充斥在心口的这种异样感觉,是因为不会有人拿他和东方巖的关系大作文章而大大地松了口气,还是因为遗憾不能在众人面前正大光明地和东方巖接吻。
因为母亲的关系,他已经很难得到父亲的真心关爱,如果他承认自己爱上东方巖,恐怕只会让自己陷入永劫不复之地,只会让自己与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
所以他绝对不能说,更何况说了也不见得能得到东方巖,他已经找到心爱的人,他这麽爱东方雪,甚至在众人面前昭告他对东方雪的真心,他的心再无自己栖息的一席之地,而这正是他主动放弃的。
可是他真能甘心地看著东方巖属於东方雪吗?
那是该属於他的笑容、属於他的臂膀、属於他的胸膛,东方巖一切的一切都是属於他的,他好想冲上前去拉开东方雪和东方巖贴近的距离。
只是他不能,所以就注定只能看著他离自己越来越远,而这份不甘心将如影随形地纠缠著他,直到将东方巖完全从记忆中剔除的那一天。
这一天会有到来的时候吗?
囚爱 40
位於商业大楼三楼的「晶点简餐」,它的午餐及下午茶都不是最精致的,价位更不便宜,但是东方巖最近每天中午都会到这里来报到,原因无他,只因为它靠窗的位置正好能将对面二楼的餐厅「雅客」给尽收眼底。
而夏桀每天中午都固定到「雅客」来报到。
「啧啧啧,你简直堪称是全台湾最痴情的男子,夏桀若是地下有知,也该……」
接收到高大男子充满怒意的眼神扫射,即使江微磬再喜欢开玩笑,也该懂得收敛,「他本来就是在我们「地」板「下」的位置嘛!」
「吃你的午餐,少罗嗦。」
卷起可能又会被夏桀批评为「馊食」的面条,东方巖的目光从不曾离开过夏桀半分钟,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可是他知道他过得并不快乐。
「是你说要请我吃饭的,哪有人吃饭的时候不说话?」
「好,请你继续说。」
「你拿到『那份』报告书了吧?」
「拿到了,看完之後我才不得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