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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以上的选举捐款,各党派候选人都必须上交收据,并用其选举开
支进行核实。根据联邦选举委员会对这些收据的统计,大体而言,在近期选举中,除了联邦
政府的公共竞选资金,候选人的私人资金有
4个来源,各占资金的
1/4左右:一是来自个
体选民的小额捐款(200美元以下的捐款);二是来自个体选民的大额捐款(200美元以
上,1000美元以下的捐款);三是来自各个公司、工会或其他民间组织设立的“政治行动
委员会”的捐款(5000美元以下);四是各个政党对其候选人的
“嫁妆”(一个人一年最
多可以向一个政党捐助
2万美元资助选举)。这
4个来源,由于数额受到法律调控,被称
为“硬钱”。
从上面这个统计结果,大家可能看出,如果一个选举阵营是一个股份公司,控股的主要
还是“散户”,“大股东”的影响力有限。大家可能纳闷,资本家那么有钱,干嘛不多砸点
钱,搞个“大股东”当当?我要是比尔·盖茨,干脆把政府当“二奶”包了,反正咱有的是
钱,从我几百亿美元的资产里掏出三五亿来搞选举,选上的总统议员还不都是该给我捶背的
捶背,该给我洗脚的洗脚?
当然好在我不是比尔·盖茨。就是也没用,立法者早就识破了我这种人的险恶心理。
1971年的“联邦竞选法案”是美国第一部系统规范竞选筹款的法律(后于
1974年补充修
//blog。sina。/s/blog_61389f6f0100fpwn。html
正),它规定:在一次选举中
;个人给某一个候选人的捐款不得超过
1000美元;一个“政
治行动委员会”的捐款不得超过
5000美元;个人一年可以资助选举的捐款,不得超过
2。5
万美元。同时也规定了竞选的总花销不得超过一定上限。就是说,就算我是比尔·盖茨,对
某个候选人情有独钟,严格地说,我一年最多也只能掏
2。5万美元来支持他当选。当然了,
如果我发动七大姑八大舅、公司的各个员工在各级选举中
“捆绑”支持各方选举人,可能发
动的钱还是很可观的,但总的来说,不可能大到可以操控一个选举结果的地步,离我让总统
议员来给我捶背洗脚的愿望还是遥不可及。
可以看出,这个法案的宗旨是:分散竞选资金的来源,避免某一个集团或者个人利用其
财力来操控选举的结果,努力使公民对选举结果拥有相对平等的影响力。可以说,1971年
的竞选法案是“政治平等”的一个胜利。不过,这种对“政治平等”的追求,很快遭遇到一
个挑战。政治平等和政治自由之间古老的悖论,在竞选筹款问题上,显露了出来。
硬钱不够,软钱来凑
1975年,参议院
Buckley向最高法院上诉,称
1971年的“联邦选举法案”违反了
宪法修正案第一条—因为限制选举捐款和花费就是限制了政治辩论的深度和广度,从而限制
了“言论自由”。最高法院
1976年对这个案子的最后判决是中立性的:它对“个体捐款数
量”和“候选人花费总额”作出了区分,保留了对个体捐款数额的限制(即个人的
1000
美元限制和“政治行动委员会”的
5000美元限制),但是废除了对一次选举花费总额的限
制,因为这种限制“势必减少讨论的议题、探索的深度、听众的数量,而现代大众社会里,
任何一种大众沟通交流都需要花费金钱”。可以说,1976年这场法庭战役,“政治平等”
和“政治自由”,各有胜负。
然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活人不能给尿憋死,更不能给钱憋死。虽然
“联邦竞选
法案”对个人捐款的数额作出严格的规定,那些被捆住了手脚的银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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