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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略显低迷。
“幸亏这回的银针之上未涂渍毒素,否则,你按耐如此长久的时间,早已呜呼艾哉也!但是凭借你的底子,不应当察觉不出银针入体的?”纳兰揆方自腰间的玉石束带隔层中拿出了一枚长约一指,细若发丝的银针递到了纳兰揆叙的跟前。
“哇,好细的针呢!”我凑上前一连惊奇的夸张赞到。“如此细长的针,难不成真的是方才自他体内取出?”我没心没肺的指着面前卧躺在床,仍然保持我黑脸状态的纳兰揆叙说道。
“恩,只是二哥你怎会没发觉呢!对了,今日兵部也无差事需要查办,你更无可能有机会与人交手,那这银针如何会伤及到你体内?”纳兰揆方替我问出了部分疑问。
看着眼前的这跟银针,虽然我脸面上丝毫没有显露出半点关心的神色,但直觉总是牵引着我的思绪,游回了之前胡同之中纳兰揆叙的那声突如其来的‘小心’,而随声应落眼前的道道银白的光束,不会正巧与眼前这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有所关联吧!我凝望这眼前依旧黑面的他,心中猜疑不定的思虑着。
“眼前这些并不重要,我休息一阵即可,只是大嫂的安全暂时需要你替我照顾,今日七格格的突然造访,总令我心生不安。”鹰鸠般锐利的眼神自那张病颜上跃现,我实在没胆量当着他们的面说出今日酒楼所发生的事件,以及也许会为纳兰夫人带来的麻烦。
“既然你没大事,那我先回房了,你好生休养吧!”一想起自己惹下的祸水,我心虚的想要早些回访思量对策,说完我便大步流星的退出了他的卧房,沿向小池花园方向径直走去。
鸿门宴(1)
湛蓝的天色,在日落的的炙红的火烧云相挟之下,被抹做了一片桔色的沙弥,层叠且飘逸的不时更替着云像。
我独自一人单坐在池边的近水的大石之上,凌空晃动着脚丫,就这样玩弄着身边的杂草,呆坐直到天边的艳阳落了西,可是依旧没能决定出,是否该将晌午酒楼之事告诉于纳兰夫人呢?若是说了,如此单薄柔弱的女子可否承受的了呢?
“小姐,您在这儿呢?可让荷叶一阵好找。”沉迷与长久思量中的我,思绪忽然被声甜美之音打断。
“有事吗?”我抬起头问到。
“这是方才府外一位自称为您旧识的公子,让我交于您的信。”她弯下腰来双手呈上了一份书体流云的信笺。
“我的旧识?”我反问道一句,在这几百年前的大清朝,我怎么可能会有认识的古人呢?
“是的,那位公子还说,只要您看了信笺便自然会明白一切。”荷叶仔细的回答着。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我想独自呆一会。”我拂袖摒退了她后,将信笺取出,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满书竟然都是些繁体文字,幸亏难懂古文语句居少,所以我轻易的阅读完了这封落款署名为故人的神秘来信。
只是那人的目的有些光怪离奇,邀我赴宴?如此莫名其妙的邀请,难保不是暗藏玄机的鸿门宴,看来这回我还是收起我的好奇心思安分为妙。我不由的为自己的英明抉择深深点头致敬,不过信中内容的令一位主角,也许此刻我不应当躲避的去会见她一番。
按寻着那条鹅卵石小径,回转过几道蜿蜒的曲廊,我再次来到了那片紫竹林中。
“纳兰夫人,恋阳有事找您。”我推开了那间被府中之人称为‘禁地’的小屋之门。
“进来吧!”我应声推入了门绯。
“来,这边坐。”这位温婉的夫人一如往常的亲切待我落座倒茶。
“谢谢夫人,今日来我是有件不知应当告知否的事情想向夫人禀明,只是我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我含面低垂下了脑袋,先将方才的那封信笺递交由她,随后又叙述了晌午所见的些许事情,并将走漏她仍在世消息的亏欠之事,也一并和盘托出。
“恋阳,你不必自责。”夫人看出了面容上隐藏的歉意,安慰我说道:“即使今日你未走漏,他日也必定会有其他人不甚说漏了口,所以该发生的事早晚还是会发生的。”
看着夫人平和的眼神,我竟然一时无应对之语,只是手握着茶盏,深望着眼前这位处世安然应对的夫人。
“夫人,那这封信上所述的要求今夜去到城东的百祥酒楼赴宴之事,我们究竟应当如何应对?”依照信笺中的意思,我与纳兰夫人二人,今夜必须去到那人指定的酒楼,且不得惊动府中各位,否则她最为亲近珍惜之人将会荡然无存于世,换言之这的确就是趟鸿门宴,只怕有去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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