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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欲棠道:“你有疑问尽管问,我若答得上来绝不隐瞒。”
他于是问道:“我出生的时候,你几岁?”
“二十二岁,比你母亲小上两岁。”
“结过几次婚?”
“两次。第一次是与你母亲,第二次是家族安排的。”
“你与母亲什么时候离的婚?”
“我们从没办过离婚。”
唐震天愣了一下,眼珠子一瞬也不瞬,思索了几秒后说:“怎么你们两个都犯下重婚的勾当。”
邢欲棠歉疚地点了点头,苦着笑为彼此的行为辩解。“那年夏天跑美国警察时,我们本是打算与世界抗争到底的,可惜后来事与愿违,你母亲怀了你,后期产程不顺,我不忍见你母亲受苦,便把你母亲送去医院待产。
“我告诉她我会赶回美国西岸老家争取长辈的协助,定会将你们母子接去团聚。她坚信不疑,让我主事。谁知下了这样一步子儿,棋局是幡然改观。
“我不但没有取得家中长辈的谅解,反而被禁足扣押起来。我祖父开出条件,只要我肯放弃回去找你们的念头,并乖乖地照计划迎娶美国东岸日裔房地产大亨的女儿,他会保证你们母子的安全。”
“若你不予理会呢?”
邢欲棠浅笑,“他说随时随地可以制造几桩意外事故出来。”
唐震天面无表情地问:“显然你认为你祖父是说到办到的人。”
邢欲棠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邢家在加洲拿下五分之三的黑道势力已有四十多年了,凭恃的是心狠手辣、谋财害命之操纵能事,可不是放话吓唬人。”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例子,唐震天是见识过一些。“你因此答应了你祖父的条件。”
“没错。他要我亲自派人传风声给警方,透露你母亲待产的医院,好让你亲生外公找到你母亲和襁褓中的你。
“两个月后,我便被同宗兄弟藏在西装袋里的枪下逼进了礼堂,完成了婚仪,兄弟奉命将我和新婚妻子的照片寄给你母亲,表明男婚女嫁从此各不相干。
“从此以后,我在你母亲的眼里,便从流氓小子降格至没天良的负心汉,即使在我祖父与父亲过世,我与美籍日裔妻子依个性不合离婚后,我曾数十次试着与你母亲沟通,并询问你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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