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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用力一挥手:“这类事我听得太多了,实在不想再听了。”白素依然维持著冷静:“那一伙人,看来不像是外星人,倒像是武林高手。”
我愣了一愣,回想“故事”中的某些片段,不禁发出了“啊啊”的声音来,那男人的手臂断折,他手中的短刀在剌出时被人捏住了刀尖,刀身又被轻而易举折断……健步如飞的老婆婆……
一切在“故事”中的叙述,在看的时候觉得相当模糊,现在一回想,可不就是武侠小说中武林高手的行径?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我们上当了,所谓故事,只不过是一篇新派武侠小说的习作。”
白素道:“如果没有那幅平面图,我也会以为是。”
我缓缓吸了一口气,事情是有点怪,不能将之简单化。最主要的关键自然是那幅平面图 那是“小女孩”到了山顶之后,和一伙人一起居住的所在。
单是这一点,自然一点也不怪。
怪是怪在这平面图和陈长青那怪屋子中,只有图样而实际不存在的那一层建筑一模一样。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
难道陈长青屋子的一层,会到了菲律宾的一个岛的山顶之上?
如果是这样,那么,陈长青和山顶上的那伙妖魔,又有甚么牵连?
实在是无法设想下去,我用力摇著头,叹了一声:“我仍然不明白胡明为甚么会被这样的一个故事所吸引。”
白素笑了起来:“看来,胡明对你十分了解,不是卖了这个关子,你不会肯接受他的邀请。”
我笑了起来:“他错了,我仍然不会接受他的邀请,他所说的奇异发现,大不了是发现了那六角形建筑物,那该叫温宝裕去。”
白素一扬眉:“恰好胡说是他的侄子,问问他们的意见如何?”
我拿起电话来,找温宝裕,居然没找到;找胡说,要他一和小宝有了联络,就到我这里来,有要事相告。
温宝裕是在傍晚时分和胡说两人气急败坏赶来的,一进门就叫:“甚么事?甚么事?”胡说看来和温宝裕差不多高,而且还不如温宝裕粗壮,他相当文静,略见瘦削,不是那么喜欢说话,大多数的时候,行动和言语恰如其分,但是在适当的场合下,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夸张。
他实在是一个相当含蓄而且很有深度的年轻人,本来我和他相识未久,印象虽然好,可是却没有甚么亲切感,但这时知道他是胡明的侄子,自然大不相同。所以,一见了他们。我先向温宝裕作了一个“闭嘴”的手势,问胡说:“你从来没有说起过你是胡明的侄子。”
胡说笑了一下:“胡明博士是我的堂叔,算起来相当疏,而且,你也没有问我。”
我点头:“他要我转告你,他现在在菲律宾。”
胡说淡然置之:“在那里考古?”我笑了起来:“看来,他像是发现了陈长青那幢屋子消失了的那一层。”温宝裕和胡说两人都一愣,显然,这些日子来,他们是一起在研究陈长青的屋子的,所以听到我这样说才会同时感到吃惊。
温宝裕叫了起来:“在菲律宾?”
我道:“看来是,或者是,在菲律宾有一个建筑物,形状隔间,和消失了的那一层一样。怎么,你们研究陈长青的屋子,有甚么新发现?”
温宝裕和胡说两人互望了一眼,忽然一起现出十分忸怩的神情来。这不但令我大是诧异,连在一旁的白素也道:“哼,小宝一定闯了甚么祸了。”
温宝裕忙道:“没有,没有,我们只是把那具小型X光仪,搬了一个位置而已。”
我疾声问:“从原来的位置搬到了甚么地方?”
我在这样问的时候,已然肯定温宝裕一定玩了甚么惊人的花样,他是个小滑头,他要是用刀刺伤了人,也会说“不过是把刀从刀鞘之中换了一个位置 换到了一个人的大腿肌肉之中。”
温宝裕向胡说望去,眼神中大有求助之色,胡说叹了一声:“好,是我提议的。其实也不算甚么,我认为屋子的两翼,最值得研究的部份,是放满了棺材的那个地窖 ”
我呻吟了一声:“你们弄开了棺木?”
温宝裕高兴起来:“当然不,要是弄开了,还搬X光仪干甚么?”
我愣了一愣,他们两人一搭一唱,倒把我弄得混淆不清了,原来他们是利用了小型X光仪,去透视那些棺木的内部。
这一点我也十分有知道结果的兴趣,忙道:“结果怎么样?”
温宝裕笑:“门门不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