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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管打他们一顿,我一点也不会怜悯他们!”
段克邪口中的“史姑娘”,指的当然是史着梅,他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心中实是充满酸痛;想不到史朝英却以为说的是她,竟在旁边叫叫嚷嚷,叫段克邪不必顾着她的情面,真是把段克邪弄得啼笑皆非。
独孤莹气得几乎炸了心肺,厉声骂道:“岂有此理,谁要你们怜悯!”青钢剑如影随形,跟踪疾刺,“神龙出海”、“灵猿窜枝”、“玄鸟划沙”、“猛鸡夺粟”,一连几记凌厉之极的猛招,剑剑不离段克邪的要害穴道。段克邪忙于应付,哪里还能解释?而且也不知从何解释,总不成明明白白他说出来:“史若梅是我的未婚妻子,现在我这未婚妻不要我了,但找还是看在她的份上,因而对你手下留情。”
独孤宇比较沉着,见识也比妹妹强得多,他听了史朝英的叫嚷,心中想道:“原来这妖女也是姓史,哎,我却疑心到我的史贤弟身上了。真是好笑。”但疑团仍是未能消除,“这妖女莫名其妙突然向我们暗袭,怎的这恶贼却还说什么要看她的情面?而且,看来这恶贼也似当真还未施展他的全副本领?”
独孤字起了疑心,折扇点到段克邪的背心,便倏地停住,喝道,“你究竟是谁?我们与你何冤何仇,为何你总是要与我们作对?”
独孤字这几句话史朝英只是听懂了一半,原来独孤宇不但把段克邪与史朝英当作一党,将史朝英这次的们袭也算在他的帐上:而且对段克邪上一次偷入他家,也看成了是对他们兄妹心怀恶意。史朝英只知目前之事,却怎知段克邪与他们的从前过节?段克邪的解释讷讷不能出口,吏朝英已在旁边得意洋洋而又带着几分轻蔑的神气说道:“你们两个是初出道的雏儿吗?大名鼎鼎的段小侠段克邪你们也不知道!哼,看你们还敢逞凶欺负我吗?”
独孤宇大吃一惊,叫道:“什么,你当真是段克邪?”这霎时间,段克邪真是又羞又气,尴尬之极,急忙趁着独孤兄妹一愕之际,即展“一鹤冲天”的功夫,跳出了圈子,抱拳说道:“今日之事,是我们不对,我向你向赔罪了!”倏的一个转身,拉着了史朝英的手。史朝英给他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叫道,“你怎么啦,你不给我出气,反而向他们赔罪了?”段克邪面色铁青,哼道:“你别替我再惹麻烦啦!”拖着史朝英便跑。
独孤兄妹面面相觑,独孤莹气尚未消,但最后那一声“恶贼”已是骂不出口。
独孤莹过去看她那匹坐骑,这是她心爱的一匹大宛良驹,虽然她已知道坐骑中了一枚梅花针,但心想一枚小小的梅花针未必就能杀死一头健马,只要及时将梅花针吸了出来,谅无大碍,而吸取梅花针的磁石,她是随身带着的。哪知过去一看,只见那头健马吐了满地白沫,全身瘀黑,好好的一头白马竟似变成了黑马了。一走近去就闻到一股腥臭的气味。
独孤宇吃了一惊,说道:“这是一枚剧毒的梅花针!”独孤莹本来遗愤未息,此际更是怒火重燃,忍不住就骂道:“好个狠毒的妖女,真是岂有此理,无端端的使用这样歹毒的暗器杀害我的坐骑!哼,那段克邪也不是好东西,管他什么大侠小侠,和这个妖女同在一起的就不是好东西!”
独孤宇忽道:“此事有点蹊跷?”独孤莹道:“有什么蹊跷?”独孤字道:“你还记得那位神箭手吕鸿春吗?”独孤莹面上一红,嗅道:“你提他做什么,与他有甚相干?”吕鸿春那次来到她家,表面说是来拜荫独孤宇,实是为了“相亲”,意欲结识独孤莹的。
独孤莹知道之后很不高兴,所以一直不愿提起他的名字。
独孤字笑道:“你别着恼,我还未说得完全呢,我是问你,你还记得他说过的一些话吗?”独孤莹道:“什么话呀?”独孤宇正容说道:“那天他不是谈及段克邪的一些事情吗?他说段克邪有个未婚妻子,是潞州节度使薛嵩的养女,以前的名字叫做薛红线,本来的名字则是叫做史若梅。他还说过这位史若梅小姐也是个侠女,但却不知为了何事与段克邪闹了别扭,一去无踪,段克邪正在到处寻找她呢。”独孤莹道:“不错,吕鸿春是说过这些话。哎呀,这么说来,用梅花针射杀我的坐骑的这个妖女岂不就是史若梅?”
独孤字道:“所以我说此事有点蹊跷。段克邪和这女子同行,他唤这女子作‘史姑娘’,那当然应该是史若梅了。想来他们业已和好如初,这也不必管它。但这史若梅既是侠女,又是名门闺秀的身份,却无端用这种歹毒的暗器附杀你的坐骑,把咱们当作仇人似的,这不是一桩怪事吗?”独孤莹扁扁嘴道:“江湖上浪得虚名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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