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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相安无事,看样子住在庙里果真可以去除晦气,起码让她上班不再ㄅ一ㄥ` ㄅ一ㄤ`叫,如果能让她这样悠哉的撑到下班,那真的会突破她个人的最高纪录了。
「唉唷~~~」突然一声凄惨的哀嚎划过病房内的寂静,阿啪原本已经遥见周公的身影,现在却让周公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察觉这声好不凄厉的惨叫,竟然是来自于床帘后方的病床。
唉…才正享受不多见的悠闲,没想到现在又有状况发生,看样子她这辈子注定是劳碌命,就算当了尼姑把寺庙当家里住,也脱离不了「带赛的运命」。阿啪无奈的想着。
她赶忙和另一个搭档噜噜米冲到床帘后面,才一翻开帘幕,就发现里面的依芳竟然苦着一张脸,像是被涂满颜料一样的满脸通红,床上的年轻男性病患则是抱着自己的鼠膝部露出听苦而狰狞的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阿啪和噜噜米一脸的纳闷,眼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需要急救的模样,难道…看起来一向正经八百的依芳想对年轻的男病患图谋不轨?
依芳难堪而急急忙忙的低头对着病患道歉,又狼狈万分的匆忙退了出来。
「依芳,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噜噜米一脸的好奇,她实在很难想像依芳会做出什么坏事。
只见依芳满脸红通通,尴尬的述说方才的情况。
「刚刚病人说他胸闷,值班医师要我先帮他做心电图,我原本在他的床边站的好好的,怎知道我的脚去勾到机器的电线,一时重心不稳,反射性的伸手想找支撑点,我也没想到…没想到…就压到他的『啾啾』!」
啾啾?!噜噜米和阿啪突然恍然大悟的笑出声来,为了避免里面的病人尴尬,还得压低自己的音量,不过一想到依芳为了避免跌倒而将支撑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对方的宝贝上面,这下子下面的痛应该是胸痛的好几倍吧!
「难怪叫的这么惨!」阿啪差点笑到岔气,「为什么你上班老是干这种鸟事?这种事情真的没几个天兵做的来,我还真是服了你了!若不是现在轮到绿豆休长假,不然这件事情她会耻笑你直到你睡在棺材的那天为止!」
切!依芳瞪了阿啪一眼,想就算绿豆没亲眼看到,阿啪也铁定会把这件事情毫不保留的说给她听,到时候还不是一样被她耻笑到死?
依芳没好气的开始收拾心电图的机器,这时阿啪却坐在护理站继续打着哈欠,过惯忙碌又带赛的生活,一时之间真不习惯这样游手好闲,忍不住用两手支撑的下巴,嚷着:「这几天都没啥新鲜事,真想来点刺激的!」
依芳立即刻意怪里怪气的回嘴道:「想要刺激还不简单?只要顺着我指引的方向往前走,保证刺激到你这辈子不会再想找刺激!」
依芳这一说,顿时让阿啪赶紧噤声,她当然知道依芳在说些什么,只要是她指引的地方,铁定有鬼…
阿啪和噜噜米感到浑身不舒服,突然病房外的大门传来急促的开门声,只是声音响亮也就算了,门板不断碰碰直作响,但是感应器并未将大门开启,只觉得外面有股力道想推开大门,大门直摇晃却打不开。
不会吧!才刚说想找刺激,这下子刺激自己找上门来了吗?
三人顿时像是惊弓之鸟,阿啪和噜噜米连忙躲在依芳的背后,噜噜米更是小小声的嚷着:「这么晚了根本不会有人会客,谁会在大夜班出现在门外?就算是值班医师或是值班阿长,他们身上都有感应器,绝对不会打不开门!」
「会不会是小偷?」依芳试图冷静下来,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除非…除非…
「小偷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偷到这里来吗?那他干麻不去警察局偷东西比较快?」阿啪心里所想的,就是依芳心里所谓的除非。
这时依芳想起对讲器,连忙朝着对讲器嚷着:「加护…加护病房…你好。请问你…你找哪位?」
怪了,当依芳结结巴巴的讲完,回应的竟然是一片沙沙声还带着干扰,刺耳的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心惊,寒毛直竖的退了好大一步。
这…这实在太奇怪了,问话不但没有回答,还夹杂着奇怪的声响,这足以说明现在所遭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正常的现象,这三人的脑袋又开始以不符合常规的方式运转,心脏就像荡秋千一样的剧烈摇晃。
「阿啪学姊,不然你…你去看看好了!」噜噜米不怕死的提出请求。
阿啪立即以杀死人不偿命的眸光投射在噜噜米的身上,活像是想在她的身上烧出两个透明窟窿,压低声音嘶吼着:「你开什么玩笑?这种场面说什么也应该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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