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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绳索,在往城墙上攻。城墙上辽人除了放箭,还不时有滚木雷石投掷下来,被击中者,无不脑浆迸裂,顷刻毙命。城墙上,辽人紧张而忙碌,也不时有人中箭从墙上跌落下来,可他们还是把一架架云梯捅翻,金兵嚎叫着从半空里仰跌下来。用钩子搭上城墙的绳索,也相继被砍断,金人纷纷跌落,被随之投下的滚木雷石砸死。金兵的攻势稍缓,但随之又一阵骚动呐喊,又一金兵将领,领着一队金兵冲了上来。两面城墙,每一段,都有金兵在做着攀墙的尝试,但都没有轻易得手。有时,为减少伤亡,又不得不退下来。就这样,从清晨,直攻到中午,攻城还没有大的进展。
赵良嗣看习泥烈不无得意,而阿骨打仍然神情自若。
就在这时,赵良嗣看到阿骨打又一次抽出宝剑,将其高高地举在空中。举了一会,便又将其插入箭鞘。赵良嗣不知何意。
赵良嗣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攻城上。
又经过一个时辰,城东和城南方向忽然传来更加雄壮的喊杀声。
原来,这里供观赏攻城的地段,只是金人大张其势,把城里辽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皇城这边,这时,藏于东北面杨柳树丛中由闍母率领的主力军,得到阿骨打的指令,才蜂拥而出。他们架起云梯,很快从东、南两个方向攻进了外城。
城上辽兵开始慌乱,出现了顾此失彼的情况。西北城墙上的辽兵明显的减少了,攻城金兵却亢奋起来,纷纷攻上墙头,开始短兵相接,叮叮当当的武器撞击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城门被打开了,金兵潮水般一拥而入。城墙上其他防段,再也无心恋战,哭爹喊娘,开始逃窜。城门相继被打开,金兵呐喊着,挥舞着刀枪,冲了进去。
辽人腿快的纷纷逃进内城。
内城留守见状,知道城不能保,乃负罪投降。
金兵在占领的城墙上,挥舞着金国的旗帜、刀枪,发出阵阵欢呼、呐喊。
赵良嗣、王环等为阿骨打的指挥所折服,侍者递上早已准备好的酒盏,赵良嗣和王环接过,在马上为阿骨打举觞祝寿,皆呼万岁,将酒一饮而尽。
赵良嗣见习泥烈没有喝酒,而是将酒泼到地上,然后将脸扭到一边,用衣袖在偷偷的拭泪。
第十八章
姐妹赤诚天可鉴 绝情昏君哪呼冤
都是因为男人,才把三个女人的命运和辽国的兴亡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文妃瑟瑟,自不必说;她的大姐嫁给了搭葛里,搭葛里大小也算个军界的头头;文妃的小妹,嫁给南军都统耶律余覩,他可是握有一定兵权的人。
在辽军节节败退的时候,人们不禁议论纷纷,谣言四起。男人们整日忙于在外面打仗,失败的消息却不断传来。人们不禁要问:辽军究竟是怎么了?一触即溃,东京失守,上京失守,中京还能不能保?
姐妹们关注着战事,想得到点确切的消息,七月的一天,姐和妹相约,来到中京都统司,想问个明白。
都统们见了她们,只是虚与应酬了一下,便各自忙着去了。哪个都不想与她们深谈,且对于战事,上面一再让封锁真实消息。他们怕女人婆婆妈妈的,言多有失;再则,有皇妃在,那可是通天的,更怕哪句话说错,怪罪下来,就更担待不起。
对于这几个女人,战争的实际情况到底怎样?她们还没有一般百姓了解的多。
姐妹们没讨到实底,有点不甘心,就到外面的军队前,去看他们操练。
烈日下,新征来的兵,正在听着头头的训话。这些兵,老的老,小的小,歪瓜劣枣,个头参差不齐。征兵越来越困难,素质越来越差。这样的兵,简单的训练一下,就要开赴战场,怎么能够打胜仗?
三个女人无比忧虑的在那伫足观看着。见那个头头训话也是有气无力,她们恨不能亲自替那位头头去讲一讲,鼓动起士兵们为国捐躯的热忱。
许是都统看出了她们的心思,这时,有人来把她们引领到旁边的亭子间,为她们沏了茶水。
闻到浓郁的茶香,享受着夏日的凉爽。姐妹们凑到一起不容易,有些掏心窝子的话,难免要说一说。
小妹的一张嘴,总是不饶人,她说:“你说这个萧奉先,女直要打宁江州,老臣们都说要多发兵,可他说,没事,车辙里的泥鳅,翻不了大浪;丢了宁江州,他又说,没事,女直再往南就不会有大作为。结果,女直又南下拿下黄龙府,既而又攻占了东京、上京。他还说,没事,收复失地指日可待。你们听听,他的话还可信吗?”
大姐说:“哎,胜败乃兵家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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