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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客气,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两人昏天暗地地又做了两次,苏放的腰最後都抬不起来了,不得不粗喘着气求饶,滕希文边使劲折磨他边问:“不是着急着让我快点操你麽?”
“你种马呢!都几次了,我真不行了……”
“我太想你了,怎麽都要不够你,怎麽办?”咬着爱人的耳朵,从善如流地用力捣滕了几下,把身下的人再一次操到脚趾蜷起全身发红,双双又高潮了一次,云雨收散,才抱着温存,迷糊间间,苏放听到滕希文的声音又近又远。
“苏放,两个男人想维持稳定的关系比一般夫妻更难,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感情基础,我们深刻地了解彼此,我知道你所有的底线,原则,也知道触犯了它们你会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差点擦肩而过的遗憾让我们学会了更加珍重这份感情,苏放,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不和你再续前缘,你呢?」”
苏放没有回答,往他的怀里拱了拱,笑着睡去了。
一年後
苏放在打包行李,他们双双辞了职,已经跟他的父母说好了,带滕希文去见他们,顺便把结婚,度蜜月的事儿全部一块儿办了。
“你觉得我穿什麽颜色的西装见你父母好?蓝色的够不够正式?黑色的我觉得有些古板,不容易让人产生亲切感。”滕希文难得焦躁地在衣柜前对着他的衣服踱来踱去,举棋不定。
苏放嘲笑他:“别挣扎了,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无论穿什麽颜色的西装人都跟咸菜没两样。”
“重要的是态度。我把他们儿子的一辈子给占了,礼数上总要周到得体。”
虽然他穿什麽苏放都不在意,也知道自己的父母不会在意,被人在细节上都无微不至的照顾到毕竟心情很愉悦,苏放笑着接着打包,由着他去纠结。
晚上约了谭沐他们在酒吧聚会,算是告别也算是为他和滕希文庆祝,却没想到又见到了顾怀安。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甚至没注意到苏放这边的谈笑风生。
这一年来,苏放没有打听过他的任何消息,这人完完全全的在他生命中消失,除非撞上,不然连想起来都是在自我恶心。
“两个月了,基本上天天来买醉,一喝就喝到打烊,啧啧,不知道这人得愁成什麽样了。”酒保来送酒,看到他们在议论,没忍住贡献了八卦。
“怎麽没见他那男朋友?”滕希文握着苏放的手随意一问。
“嘿,你不知道了吧,这事儿还闹得挺大,那朵小白莲花儿不知抽了什麽疯,好好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把顾怀安公司资料给卖了,人被顾怀安送了进去,不过顾怀安也好不到哪里去,客户资料全外泄了,股东要跟他拆夥,现在焦头烂额一屁股债呢。”
苏放朝角落里望了一眼,那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形象全失,哪里还有半点有为青年的样子。
“换个场子?”滕希文问。
“别折滕了,早点散是真的,明天一早的飞机。”
***
顾怀安是喝醉了,但却没有醉倒不省人事,他看到了苏放,看到了滕希文,看到他们手牵着手,幸福的气息就连角落中的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打烊的时候,他犹豫了再三,还是问了酒保:“他……他怎麽样了?”
“你说谁?苏放麽?明天就和滕希文去新西兰结婚去了,兄弟你也早点回家洗洗睡吧,日子嘛,总要过下去的。”阿杰拍拍顾怀安的肩膀,被他推开,跌跌撞撞地出去拦车。
凌晨的酒吧门口不怎麽好打车,酒精和冷风的交替作用让他从骨子里透露着某种寒意,他有点怀疑自己现在的生活是不是真实的,真实的生活为什麽会凄惨成这幅模样,明明他应该有个很和美的家庭,有苏放,有孩子,每天回家有热饭吃,生病了会有人嘘寒问暖,相互扶持,当两人成为白发苍苍的老头,经常拌嘴,还是不离不弃,就这麽过完一辈子。
可他错了,这一切都不属於他,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
和白启楠刚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那麽的难熬,白启楠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比起苏放来要好上许多,至少他不用时刻生活在担心被爱人嫌弃的恐慌中,惶惶不可终日。只是,白启楠除了会对他千依百顺外,实在是一无是处了。
他的母亲本来就不喜欢他和男人搞在一起,苏放的性格硬气,被抽了耳光还一声不吭,她妈总不见得和苏放对打,折滕几次,就算不愿意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随便他们过去了。可现在他跟苏放分手了却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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