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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等我回来就喝了?”
阿清则一脸无辜道:“是中午的安胎药,她们送来时你刚好不在,我怕放凉了不好就喝了。”
宋娴却恨铁不成钢道:“九个多月都熬过来了,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这样大意?我不是说过所有的东西一定要我查验过才可以饮用的吗?”
阿清却反过来安慰她:“你也不必过于紧张,服药之前我让她们试过毒的,没事的。”
虽然挨了她的说,可如今的阿清却是知道好坏的,也明白宋娴是为自己好。
见阿清如此,宋娴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只得平复了情绪叹息道:“有些东西防不胜防,不是试毒就能试出来的,你不知道……”
说着,她又叹了叹,心道药已经服了,再说也无益,便顿住后面的话问阿清道:“可有哪里不适?”
阿清连忙点了点头。
宋娴才松了一口气,叮嘱道:“罢了,今后也务必要小心,再是麻烦也不过半月,这半个月我也尽量守着你不离开。”
“恩。”阿清又点了点头。
两人才说了一会儿话,阿清却又觉困倦,便倒头睡下。
宋娴则守在屋子里,心事重重的看着外面仍在飘扬雪花。
方才回来的路上,她恰在暗中瞧见府上来了名贵客,看样子是宫里的人,也不知是否和守城之事有关。
正当她想得出神之际,屋子里却传来了阿清的呻银。
作者有话要说: 唉,写到这里怎么有种宋娴才是孩子他爹的错觉。
☆、魂逝
宋娴连忙冲入房内,只见床榻边帷帐翻腾,而阿清在里面抱着肚子喊疼,鬓角的发丝被汗水粘腻在额上,身子底下的被衾似被泼了水一般,竟是欲临盆之相。
“这是怎么了?可是要生了?”虽说不曾经历过,但见到这个阵仗,宋娴也隐约料到是怎么一回事,慌乱之际抢至床榻边,握着阿清的手问她。
然而阿清已几乎被剧痛剥夺了神智,只是拼命攥紧了宋娴的手,却咬着唇不答话。
看这样子,想是耽误不得,宋娴只得先强行将手抽出,安慰她道:“我这就去找稳婆,你别急。”
说罢她便立刻出去,将这房里伺候的丫头都唤了来,又亲自去请稳婆。
幸而李容锦重视这个孩子,早早就将稳婆接到了王府里候着,此时才不至于慌乱无措。
看着稳婆进屋之后,宋娴也不得闲,和那几个丫头忙着准备热水和生产的用具。
虽说过往和李容褀掏出京城时再惊险的场面都见过,可女人生孩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听着阿清在自屋里传出的阵阵惨叫,她都禁不住哆嗦。
且阿清这一发作竟然闹到了晚上也没见动静,直把她们几人都急得团团转,偏生整个屋里就只宋娴一个是能拿主意的,另外两个丫头则只会一味的害怕。
宋娴让她们去告诉王爷阿清临盆之事,怎料那个丫头出去了一趟,回来却说王爷正在与贵客会面,任何人等不得打扰。
如此一来也没有法子,只能这样先耗着。
然而就在她们焦急的等待时,原本在屋里助产的稳婆却浑身是血的跑了出来,一把扑倒在宋娴面前哭道:“不得了了,这孕妇是难产,现下已有血崩之兆,老身是不成了,姑娘们赶紧请大夫吧。”
一听此话,那另外两个丫头立刻吓得哭了起来。
稳婆所说的几个尖锐字眼也如惊雷从天劈下。
宋娴也急了,抓住稳婆道:“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血崩了?”
“老身,老身接生过那么多,从没见过这样的……”稳婆也慌了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
宋娴没有耐心再听她多言,索性掀了锦帘到屋内去。
只见摆在床榻边的两盆子热水全都染成了鲜红之色,床榻上的被衾更是血腥一片,阿清却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肚子依然高隆,孩子丝毫没有出来的迹象。
她疾步踱至床榻边看了一眼,只觉那景象惨烈不忍相视。
虽说没有经验,可看到这景象也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危急时刻。
宋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对那稳婆吩咐,让她先想法子保住母子两人的性命,又让那两个丫头好生在这里守着,自己则拿了腰牌迅速往府门上去。
既然李容锦如今是在和重要之人闭门商谈,而今日来的又是宫里的人,便不难推断他今日商谈的要务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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