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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宠爱使着小性子,说此生是盛康的人,死了是盛康的鬼,决不去伺候别的男人。
在旁人看来,她说得真情实意,可在盛康眼中,这个女人丢了他说一不二的面子,盛康当即恼怒,命人将此女剥了个精光,丢到那权臣的榻上,被其蹂躏之后,又将光裸着身子的她丢进了虎笼,让侯府中所有的女人都去观礼,那之后,他让府中的女人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再无恃宠而骄。
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他养的老虎竟要成他的最后归宿,这样想了,盛康的尖叫声愈发的尖锐,在下面先前虞国、南褚、和西申的降臣听得分明,人人自危,连大口吸气都不敢,眼观鼻,鼻观心,老实本分的喝着自己金樽里的酒。
听着盛康的尖叫,睿王对身边的内侍吩咐:“影响了寡人听曲的雅兴,封嘴。”
须臾,殿内又只有晏妙萏宛转悠扬的箜篌声。
张效接了命令,退着身子出去了。
睿王依旧捏着金樽,视线冷冷的扫过堰国和伍国的使臣,看着他们缩了缩脖子,十分满意他们的反应,随后将视线定格在晏亭脸上,他以为方才那可谓不合时宜的决定能引得晏亭出声,却没想到她好像全不在意,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晏亭并没有看自己,而且他已经这么全心全意的看着她了,她还是没看自己,睿王有些生气,将手中的金樽狠狠的甩了出去,金樽砸在木然的公子野头上,睿王随即咆哮出声道:“大胆,竟敢将寡人不放在眼中。”
他很想砸晏亭,却又害怕真的伤了她,最后也只是砸了公子野,不过效果很好,睿王满意的看着晏亭将视线对上了自己,嘴角又勾起了先前那等开怀的笑。
而被砸的公子野终于回过神来,匍匐在地,颤抖着声音说道:“大王,本公——小人知罪,求大王开恩。“
公子野不敢抬头看上座都有谁,他是那么的好面子的一个人,可如今却成了阶下囚,哪里有脸面敢去确定都有谁见了他的狼狈。
睿王不过是想引起晏亭注意,一旦晏亭看他了,那公子野说了些什么,睿王却是不在意的。
晏亭眯着眼睛看着睿王,那样处置盛康,一来是要报复当初的屈辱,这此倒并不是那么重要,而今大殿之上有各国降臣,他们其中许多人并非真心归降,总藏着别样心思,睿王这样做,不过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罢了,她何必多此一举的掺和他的决定呢,再者,就算她参与其中。又能改变些什么呢,盛康此人是必死无疑的,她与他不沾亲不带故,何必给睿王一个牵制自己的借口,因此她沉默,可睿王却不想让她沉默,当他一步一步的达到巅峰之时,便是紧锣旗鼓的向她宣战的时候了。
沉默相对,那厢张效带着人将那巨大的铁笼子抬到了大殿之上,晏亭趁机转头去看那咆哮着的猛虎,她以为睿王会将盛康带下去,却是没想到睿王竟将老虎带了上来,这个震慑的效果想必有十足的成效。
瘫软在地的盛康惊恐的抽搐,想叫也叫不出,没有一个人替他求情,就好像当初他当着睿王的面处置了大央重臣,没有人敢出声替那人求情一般,世有轮回,如今他是信了。
宫卫将盛康如拖死狗一样拖进了虎笼子,盛康蜷曲着身子向笼子外挤着,可那笼子的缝隙太小,他只能将双手并着双腿挤出去,脑袋却是怎么也挤不出去的,虎啸声震得宫殿也要摇晃了一般,盛康绝望的闭了眼。
张效从新奉上盛满美酒的金樽给睿王,睿王端着杯子看着吊额猛虎咬上了盛康的脖子,大殿上愈发的静了,静得能听见老虎的牙齿啃着骨头的声音。
先前强自镇定的赵娥黛此时手脚虚软,纵然见过许多的世面。可还是被这一幕惊得难以自持,泪眼连连,她以为这是良人,可不是,睿王是魔鬼,是她见过心肠最冷的魔鬼!
先前投降的倒还好些。堰国使臣因仗着与大央的姻亲关系,眉目间竟有着沾沾自喜的表情,总觉得先前堰惠王决定与大央联姻是有先见之明的,可伍国使臣却是面色惨白,擎不起半樽清酒,他们国小势微,如今天下,除了堰国之外,也只有他们没有归降,且如今又与堰国就边境一事生出了摩擦,想想便觉前途渺茫。
这一场别具风格的表演过后,在座每一个人皆是面无血色,睿王擎着金樽朗然的笑,待到吊额猛虎吃饱了,睿王才命人将虎笼子抬了出去,那虎慵懒的趴在笼子里,眼睛扫过人一个个都抖着身子,缩头缩尾的屏住呼吸,不敢出现半点纰漏。
光可鉴人的地面上,污血画出怵日惊心的痕迹,还有零落的散碎衣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