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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完美的弧度。阳光透过指缝晃着她的眼,被光线衬着的苍双鹤,当真若世外的仙人一般,越看越是别不开眼。
她这厢兀自陶醉着,觉得做这等偷偷摸摸的事情也实在有些乐趣,乐此不疲的反复着,未曾留心的时候,眼前的阳光突然没了,直觉反应便是将遮了眼帘的手移开。
不想她的手将将拿开,那带着醉心味道的唇便覆了上来,将她的唇堵了个严实,辗转浅柔的吻着,将她逼进迷醉的深谷。
直到晏亭脑子晕陶陶的辨不清南北,呼吸也渐至紊乱,苍双鹤才缓缓的移开了自己的唇,手依旧捧着她红润的脸庞,浅浅的笑道:“可喜欢?”
晏亭听见自己的心异常的跳着,面上却不肯认,撇撇嘴不屑道:“一点技巧都没有。”
苍双鹤又笑出了声来,柔和道:“为夫是在问夫人可喜欢这首曲子,却原来夫人是不满意为夫方才伺候的不周到,如此为夫也不好太过糊弄了,这便好生的服侍了夫人。“
他的话说得浅白,话还没完,已经不安分的将方才捧着她脸的手从她略敞的衣襟探了进去,灵巧的手指描绘了她胸前的曲线,一边动手,那厢嘴上还要如下流的坯子般啧啧有声道:“先前瞧着夫人这一身单薄,总猜想着若然褪下衣衫,大概也便同为夫一般直上直下的,不过为夫既然是真心的爱上了夫人,倒也不会计较那么许多,勉强的闭着眼任凭夫人予取予求,却是不曾想,夫人竟有如此妙身姿,为夫当真是格外捡了大便宜。”
春风习习,花影漫漫,闭着眼无力的瘫软在听了苍双鹤这话之后顿时消散,甩开胸前的手,霍然坐起身子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苍双鹤,咬牙切齿道:“苍双鹤,你这下作的脑子能不能想点别的东西,你说谁和你一样直上直下,谁是大便宜?谁对你予夺予求来着?”
她这头怒气高涨,那头苍双鹤没有丝毫改变,视线看似是微微的垂,可晏亭还是能瞧得分明他看在哪里,她以为苍双鹤只是将手探入了她的衣襟,却不想这会儿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的却是完全敞开的衣襟,露出白嫩圆润的一片,上端一点红润旁还留有一抹青紫的吻痕,挨着那精巧的一点,透着说不出的暧昧,面上顷刻间又炙热了起来。胡乱的伸手将衣襟拉上,白了苍双鹤一眼。
“既然夫人要求为夫想些旁的,为夫自然要遵从夫人的教诲,那就想想今晚是你上我下,还是我上你下好了。”
眼看着晏亭粉雕玉琢的变成了艳丽的红,苍双鹤嘴角的笑愈发的听着苍双鹤说出的话由浅白转为露骨,这会儿又阴测测的笑(在晏亭眼中,此时的苍双鹤即便笑的尤胜春花,对她来说也是阴测测的笑!),晏亭再也忍不住,抬腿就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位置踢去,结果是一如过往被他灵巧的躲避过去。
“死妖孽,道貌异然的家伙,背地里净是些龌龊的念头,实在的小人……”
晏亭搜肠舌肚的寻着骂人的话,嘴瘾还没过够,身子不知怎得又被苍双鹤揽在了怀中,听他在她耳畔洒然的笑,“男欢女爱,实乃万物生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为夫又不曾通入空门,想着这些也是应该的,怎可称之为龌龊,若然哪一日,为夫脑子里不再念着与夫人这般欢好,想必夫人才真该怨我了。”
这样被他抱在怀中,他便看不到她的羞怯和尴尬,倒也放任了自己的表情,并不挣扎,将自己的头软软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听他最后的两句,心头又莫名的生出了悲凉,带着几分不安,先前的咒骂全抛诸脑后,展开手臂紧紧的缠住苍双鹤的身子,喃喃的念着:“毕竟如今年华正好,又是新人,脑子里时时念着也是正常的,自古有言,到手的便不再珍贵,若然我年华老去,容颜不再,你可依日会这般的恋我?“他听说过的,阴业第一次独自将幼小的晏亭抛在山间,她总是不相信阴业会将她一个人留下,一日两日的不见才知道阴业是真的放开她了,山间的异兽速度都快,偶然间能遇到个温顺的,她才能吃上几口兽乳充充饥渴,时日久了,便不再相信任何东西。
又或许阴业有意为之,晏亭藏在卧榻下的箱子里那些民间流传着的泛黄的小册子上的男女情爱。多半都有一个曼妙的开始,美好的甚是虚假,却都得了个凄凉的结局,不碍乎美人迟幕,新人换旧人,或者狠一些的,听了新人的话,倒把旧人活生生的逼死,一个比一个凄凉,愈发的让晏亭缩头缩尾的不敢去爱。
上头的几本到后面便有斑斑的泪痕,到了下面的,苍双鹤看过,多半都在男女成了婚姻,便将书页打个褶,后头再是悲惨也不再显出泪痕——在她的心中,那一段段故事,皆大欢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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