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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放心,爱卿的身子不舒服,这也怨不得爱卿,寡人又不是那等昏庸的大王,断不会因为这样的借口而惩处你的。”
睿王的表情很真挚,可看在晏亭眼中却是一阵阵寒毛倒立,悄悄的从睿王手中将自己的胳膊拉回来,然后绊装体力不支的倒回榻上,倒下之后还要掩着唇干咳一阵,随后才虚弱的说道:“大王,臣这身子委实的不中用,恐这一段时间内是起不来了,别夕先前便告之臣,该好些歇息歇息了,不然怕臣这条贱命要要给搭进去了,臣想……”
不等晏亭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睿王已经紧张的出声道:“爱卿也该歇歇了,这些日子爱卿不用上朝,若不是万不得已的事情,寡人不会让人来打扰爱卿休养的。”
如果没有先前的事情,晏亭倒是要为睿王这话感动的七零八落了,可如今听见他这样说,只是觉得心底一阵阵的发寒,面上却还要扯着笑,不胜感激的说道:“大王仁慈,臣定当为我大央鞠躬尽瘁。”
听着晏亭的话,睿王绽开了一抹笑,别有意味的说道:“只要爱卿养好了身子,寡人便欣慰了,旁的倒是不必说的那般的远。”
晏亭扯了扯嘴角,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睿王摸起眉头盯着晏亭,小声道:“爱卿怎要如此表情,莫不是身子不舒服?“晏亭无奈,点头应道:“大王英明。”
睿王跟着便紧张了起来,转头对立在自己身后的曾胜乙不满的出声道:“晏爱卿身子不舒服,你身为他的护卫怎的这般的不在意,还不快去找人过来给他瞧瞧。”
曾胜乙尴尬的笑了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晏亭点着头,这才应道:“小人遵命。“
见曾胜乙走出门去,睿王上前一步便坐在了晏亭榻边,随后还抓了晏亭有些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中,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覆盖在晏亭手背上,恁般心痛的说道:“爱卿受这般的罪,寡人心中当真不舒服啊!”
晏亭这会儿是脸僵硬的笑也扯不出来了,想着自己本身也是装作不舒服的,不笑了睿王也不会怀疑,索性就那般沉了脸,轻缓的说道:“大王圣恩浩荡,大央有大王这般的有道明君,定会开创盛世先河的。”
说完这话,晏亭心中暗道自己也是逼不得已才这样说了,想来老天也不会怪她的,叹息完了之后又想着日后见到了盛康,定要跟他学些溜须拍马的本事,瞧瞧她这虚头八脑、没边没际的话扯了出来,倒也让睿王喜上眉梢了。
曾胜乙总也是担心晏亭的,总觉得把晏亭单独留给睿王实在太危险,就好像把鸡雏送给黄鼠狼看着一般,却又不敢抗命,脚下没有丝毫的迟疑,快速的出门之后寻了别夕,若然换做寻常时候,曾胜乙是不屑开口对别夕说话的,这次却急声的说了起来:“大王到了,少主一个人在。”
只这两句别夕便明白了一切,心头扑通扑通的跳着,不多问一句,拎着自己的药箱子就冲了出来,曾胜乙撇撇嘴:“瞎了几年了,竟也有这样的身手……“
随后跟着别夕的方向追了过来,待到他二人到了晏亭的房间后,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呆在了原地,最先醒来的往往都是事外之人,曾胜乙清了清嗓子,随后躬身施礼道:“大王,别总侍到。”
听见了别夕的声音后,睿王缓缓的离开了晏亭的上方坐起身,冷然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曾胜乙一眼,随即寒声道:“晏爱卿身子缘何这般冷?”
别夕看着躺在那里的晏亭,暗暗吁出一口气——晏亭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没有任何拉扯过的痕迹。放心了之后说话就顺畅了,“上大夫近日来一直昏睡,并没怎么吃东西,加之先前就有微恙,身子太过虚弱,因此会冷,待到休养个七八月的,大概就缓和过来了!“静静躺在原地的晏亭险些笑出声来:她只想着拖他个个把月,别夕实在是个笑脸宰人的,一干子将这事支到半年以后了——够狠!
第一六七章 因为爱所以放弃
别夕淡然以对,睿王垂头不语,他二人究竟是怎样的表现晏亭并不十分在意,经一事长一智,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该做的便是将她的憔悴和虚弱放大了给睿王看。
睿王突然而至,晏府中有比晏亭更紧张的,那便是晏痕,现在他可以不必再畏首畏尾的隐在暗夜中,接到消息之后,匆匆赶到了晏亭院子外,不过却被内侍拦住,任凭好说歹说依旧不允他进门,令晏痕愈发焦灼,思来想去,棋走险招,绕经后院,竟借着章化掩饰,从狗洞爬了进去,其后叹息,好在他现在顶着殁先生的名分,不然“晏痕上大夫”
这一世英明算是彻底断送了。
晏痕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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