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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晏亭的问题,萱草雅放低了脸,撅嘴道:“改明个一早我就去跟你那个贤惠无比的夫人说,其实本女侠早跟曾胜乙勾搭成奸了,跟上大夫您没啥关系。”
晏亭满意的点头,随即萱草雅伸手抚着自己的下巴道:“不过,据我活了二十几年的经验看来,你好像不能让尊夫人怀子,说说,你那嫡长子是咋回事?“晏亭脸色骤变,霍然起身居高临下的对着萱草雅冷声道:“有些话本大夫容你随意说,可有一些话还是搁在肚子里的好。”
萱草雅砸吧砸吧嘴,不甚在意道:“不说就不说,干啥弄得那么吓人呢,小女子怕怕的,那好,说此旁的,对于西申来得那个畜生,你打算怎么处理?”
听了萱草雅的问题,晏亭眯着眼仔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虽然萱草雅表现的那么淡然,可晏亭还是瞧见她搁在案几上的手指微微的颤着。
晏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柔和道:“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处理?”
萱草雅慢慢的坐起身子,口气听上去还是那么平淡,洒然道:“与我无关。”
晏亭重新坐回到了萱草雅眼前,轻笑道:“后天本大夫进宫,你要不要同去。”
萱草雅抚着下巴思考道:“你让我去见你们大王?““公子野正囚在王宫内。”
萱草雅抚着下巴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状似冷淡道:“睿王长得真不错,要不是上次失了机会,我都得手了,是该再去见见,不然就少了一副传世名作啊!“再之后又拉扯了几句,萱草雅才蹦蹦跳跳的离去,她的背影并没有太多的孤寂,其实也只有走得出过去的女子才能活得痛快一此,至少萱草雅没有完全把自己囚在一份虚无的感情中,所以她看上要不弱水和姒塔活得洒然了许多。
萱草雅走了之后,晏痕到了她的房间,迟疑了许久,还是说出了当年与央安王的约定,自然也说了盈姬的画像在睿王寝宫中,所以睿王应该是知道他们当初的约定的。
晏亭冷淡的听完了晏痕的话,最后也只是开口轻问道:“您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大王已经大婚了,难不成您真的希望我进宫去给大王当姬妾?“晏痕看着晏亭眼底隐隐浮现的怒意,摇头叹息,晏亭一直不肯叫他一声父亲,虽然遗憾,可他也不敢开口要求些什么,如今他才起了个头,她已经透出了怒意,只是因为她从不肯信他 —— 在晏亭心中。晏痕是个把所谓的权势和恩情看得比妻女重要上许多的东西,因此她不肯认他。
“若我真的那么想,大王断不可能迎娶赵娥黛,即便那样对他有利,可自幼受先王影响,大王对你的母亲有着超出寻常人许多的期待,那个时候他如果知道了你的女儿身,今天的王后会是你。”
晏亭冷哼,“那是因为他若知道我是女的,晏府怕要受株连之罪,想必您是害怕晏府受到影响才迟迟不敢同大王说吧。“晏痕看着晏亭眼底的不屑,半晌才低沉道:“大王若知道你是女子,断不会株连我晏府,早在当初我为了诓骗妙萏她母亲诈死的时候已经跟大王要求过了,今后不管晏府中任何人犯了欺君之罪,他都要给我们一个机会,何况,你真的很像你娘,那一晚我也去了,我之所以迟迟不肯对他说,只是因为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而能让你真的快乐的,也只有苍双可以,其实你也喜欢苍双的不是么,若你恢复了女儿身,真的不想进宫,唯独苍双能给你周全,姬将军不能……”
晏亭霍然起身,听见晏痕没有硬把她塞给睿王,晏亭心中是有些窃喜的,提到苍双鹤,也不再那么抵触了,可是她不想听见有人在她眼前诋毁卿玦—— 即便知道晏痕是为了她好,只是冷着一张脸坚持道:“我与卿玦已经定下了婚约,即便你是我的父亲,也别想动摇我们的感情。”
晏亭说出这番话,心底五味杂陈,与其说是面对了晏痕的断然,不如说是在提醒自己曾经立下了过的誓言,因为脑子一直盘旋着苍双鹤说他等她那话,说得让她揪了心,乱了思绪。
相对于晏亭的苦闷,晏痕却是开怀的,因为她终究亲口承认他是她父亲了,虽然晏亭还是坚持了自己与卿玦之间的感情,可是今天她已经去送苍双鹤了不是么,晏痕知道,在晏亭心中,一直有苍双的存在,这点即便是阴业也曾提到过的。
第一四一章 说不得的隐疾
空蒙如薄雾,散漫似轻埃——从苍双鹤走了之后的大梁城,断断续续的飘着细雨,一如晏亭如今的心情。
车轮碾过水漉漉的石板路,似乎连马蹄声也沾染了潮气,响在晏亭耳畔,勾着心尖尖也慢慢盈上了湿润,眼角一直酸涩着,可没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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