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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河踏着朝阳而出,看到宋建仁时一张脸已是臭得不能再看:“你来干什么?来看我女儿和外孙死了没有?”
知道她这是在说气话,宋建仁眸光轻柔,一声叹息:“清河,你何必这样咒自己的孩子?”
“那还不是托你们家的福?”
闻声,宋建仁隐在镜片后的眸光微微一沉,终于道:“我来,是因为有两件事必须跟墨靳云解释一下。”
“他没兴趣听。”
“若真的没兴趣,你就不会出门来见我了,不是么?”
听到这话,云清河淡声一笑,亦不肯定亦不反驳,只凛着一张脸转身就要去关门:“我能出来,自然也能进去。”
说罢,两手一合,陈旧的雕花木门就要合上。
宋建仁一个手势,他身边的保镖已飞身上前,替他用肉身卡在了门缝间。
可云清河岂会那么容易让人得手,不能对宋建仁出手,是因为他不良于行,也因为感恩于他的当年,可对保镖她就完全不必留下留情了。
那保镖也算是个中高手,可他几乎还没看清云清河做了一个什么动作,整个人已被掀飞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滚了好几十个圈。
勾唇,冷冷笑看着宋建仁:“这么没用的东西,宋大哥带出来也不嫌丢人。”
“清河,等我说完再关门也不迟。”
“没兴趣听。”
话落,只听‘砰’的一声,陈旧的木门已被死死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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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朝一昏,又是一出一落。
宋建仁不吃不喝地守在四合院外整整两天一夜,终于,门又开了。
这一次没有人出来,只有一人静立在庭院之中,眉目沉沉地静待着他。
四合院的门口有石阶,宋建仁按着电动轮椅到了门口,却没办法再进去。
淡然一笑,他神情自若地开口:“就当是为了云云,靳云兄也忍耐一下我这个你不待见的人吧!”
话落,宋建仁招手,马上有两个保镖过来,一左一右地抬着他进入了四合院。两名保镖很自律,送人进去后马上便识趣地退了出来,顺手还带上了四合院的门。
门一合上,宋建仁便抬眸检查了一下四合院的四周,确定这个地方说等方面很安全后,他终于按动轮椅慢慢移到了墨靳云的身边。
这间四合院不大,左侧有一处葡萄架,架下摆着石桌石椅,墨靳云就坐在那处等着他。只是,一张脸同样地臭得可怕!
“我来是有两件事要跟你特别解释一下。”
墨靳云:“……”
“第一件事,我和清河之间比你想象的要清白的多……”
凉了他两天,就是想看看宋建仁这老小子到底有没有诚意,总算他没让人太失望,所以墨靳云才决定出来见他。
哪怕,他一口提的不是孩子们的事,居然是云清河,首相大人当时便要翻脸:“如果你是要说这件事,请回吧!”
因为当年的误会,墨靳云一直对宋建仁有些看法,说话的口气自然也奇差,但宋建仁似乎完全不在意 ,只自顾地继续道:“我宋建仁此生只有一位太太,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话落,他又微微一顿,抬手扶了下镜框,说:“我和清河之间只是朋友,这么多年我没亲自找你解释是因为觉得清者自清,根本没必要我多费唇舌。”
“既然你清者自清,现在又跑来说什么?”
闻声,宋建仁隐在镜片后的目光幽幽一沉,肃然道:“因为我不想你带着成见听我说接下来要说的每一句话,更因为我不想你因为误会我,而误会我的儿子。”
“你儿子那还叫误会?”
话说到这里,墨靳云明显口气不对,宋建仁也清楚两天前的事情有多么伤人,但还是下意识地想为儿子说两句好话:“我知道天烨做的是绝情了一点,可你也应该清楚云云的性子,他不这样,她不会死心的……”
一听这话,墨靳云笑了,嘲讽道:“说得好像你们家有多关心我女儿似的。”
“请相信我,我的儿子比你想象中还要爱你的女儿,他会放手,也是情非得已。”
“若是情非得已为什么不跟云云说清楚,非要用这种手段?”
大家都是男人,大家都曾深爱,墨靳云这一生都信奉一句话,可负天下人,不负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