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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住床单,仿佛抓的是她的皮肉。
花映月默了默,端起水盆去洗手间倒水,他在她身后怒吼:“跑哪儿去?我问你话呢!”
她回头,撇撇嘴:“你做的事……的确是有诚意的。我没躁狂症,想得很明白。”
“那你……”
“因为你说的话真是让人不爽,我不高兴,你活该。”
“……”
她重新打了盆水回来,他沉着脸侧躺,手指一下一下划着床单,发出难听的响声。
这幽怨的模样搁在池铭身上,倒有点幽默的感觉。花映月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拧毛巾。
他停住手,改握拳。
花映月沿着他的腿仔细的擦了,再次动他大腿内侧的时候,他肌肉明显绷紧了,她妩媚的笑:“怕了?”
他抿着嘴,眼里透出“你等着”的意味。
“腿再分开点,你夹着我不好给你擦。”
他瞪了她一会儿,腿分开了一些,她刚才拧的那一块肉已经青紫了,她抿嘴笑,伸手去摸了摸:“看不出来你挺娇嫩的……”
“谁的那里都娇嫩!”
“哦。”
花映月仔细的给他擦干净,到大腿根部时,他忽然伸手把下面捂住。掐一下腿还能忍,如果她掐那里,他绝对要疯。
她乐坏了,丢掉毛巾,故意做出要去抓他的样子,他赶紧躲开,谁知身子一侧就仰躺了,痛得他脸色惨白。
花映月慌了,这一玩玩过火了。她赶紧帮池铭翻了个身,叫来医生给他看。医生拆了绷带观察了下,伤口结痂有几处裂了,但是也不是很严重,重新上了药,叮嘱池铭小心点,转身离去。
“池铭……”她忐忑的走过去看他,他还没缓过气,白着一张脸,死死咬着牙,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玩得很开心?”
她想起他刚才捂住下面的模样,虽然知道现在不该笑,但是她还是笑了。
这才是把痛苦建立在他的快乐之上的最好诠释。
“我只是闹着玩的,不是故意要弄疼你。”她想了想,补充,“要弄疼你我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在你背上拍就是了。”
“你后面说的那段话纯属多余!”
“……”
“闹着玩?你真会玩,没见过像你这样玩的女人!不是各种不准我碰?你居然……”
她脸涨得绯红,一时找不出合理的话来反击,好一会儿才嗫嚅道:“我这是过火了,以后不碰了。”
池铭怒道:“我没说不能碰,但是你要碰就正经的碰,别玩到一半就……”
“你……我……你够了没有?翻来覆去的说!就像我很喜欢碰一样!”
“那你刚才抓什么?”
“没抓什么。”
他无力的叹气,低低道:“算了,你开心就好。我不就是想你开心吗?”
花映月心一软,在床边坐下,说道:“今天折腾这么久,你也该累了,休息下吧。等明天应该会好受很多,后天也该出院了。虽然你伤口多,但是都没到缝针的地步,回家之后我也能给你处理。医院毕竟条件一般,而且,也许何念儒的内线会想法设法的来这里查情况,做什么都要提防,实在不方便。”
“睡不着。”
“你尽力睡吧,养养精神。”
“疼。”
“哪里疼?”她揭开被子想看,他握住她的手,忽然露出个坏笑,“被你拧过的地方疼。”
“……活该!”
次日上午,A市名流纷纷来探望,杨学和陈秘书帮着应酬,接待,花映月坐在池铭病床边,一副心疼又愧疚的模样,眼圈也红红的,是清早杨学捎来的洋葱刺激的效果。
趴着见人实在是不庄重,显得很狼狈,池铭只能选择侧躺,但还是不大舒服。应付了几个地位较高的人之后,他便借口伤口疼得厉害,实在没精力再见人了,自己眼睛一闭趴着休息,让杨学和陈秘书在病房的外间全权负责接待。花映月也跟着出去帮忙,可是没一会儿,她便被池铭叫了进去。
陈杨两人说得口干舌燥,笑得脸都僵了,终于把探访者全部送走。
两人折回病房内间,便闻见了香梨的甜香味,抬眼一看,花映月正在削香梨,切成块,剔去果核,放进池铭手边的小盘子里。
“池少真是享受。”杨学有些不爽。他和陈秘书在外面迎来送往的累得不可开交,这人却有美人在旁边削水果,舒舒服服趴床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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