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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红线只剩下了三道,和萧雨原本手掌中的血管重合在了一起。
萧雨皱着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弛下来,这样的事情他从未遇到过,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一切。
房间内的程设很是简陋,就连台电脑都没有,而听从秦升的忠告萧雨也不敢打开手机。
他们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这是比赛前的一天,按照秦升的说法也是对手对于追查他们的下落最丧心病狂的一天——如果他们对于不让黄沙车队出线志在必得的话。
至于一切的起因,也就是为什么黄沙车队会遭遇如此的境遇,萧雨没有问,秦升也没有说。
一道红光照shè到了萧雨的面上,映得他眯起了眼。
是夕阳,也就只有这个时候的阳光才能照shè到这间并不朝阳的房间。
萧雨眯着眼,透过装饰简陋的窗子,阳光的照shè下斑斑驳驳,却是玻璃上没有拭净的污渍,或许是上一场雨水的残留物。
“呯呯呯。”
短促而有力的敲门声,不多不少,正好是三下。
这是秦升和萧雨约定好的暗号,秦升就住在萧雨的隔壁,只是早上的时候出门去了,说是去看看原来的队员是否是遭遇了不测。
萧雨放下了自己的手,跳下床。
门被打开了,外面站着的秦升一脸的疲惫,他的面上有些苍白,嘴唇干裂着,像极了沙漠中脱了水的旅者。
“嗨。”
半晌,秦升才算是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像是在和萧雨打招呼,又像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对着这个对于黄沙车队的yīn谋、阳谋做抵抗。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萧雨急忙掏出一支针剂,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下去。
就在萧雨还在犹豫之中的时候,秦升却是一把夺过了针,捋起了针剂左边的袖子。
此时的dì ;dū已经有了冬天的味道,即将由冬入秋,但是秦升却依旧衣着单薄。
不管是能够时代,时尚似乎总是和少穿衣服紧密相连,秦升一向穿得不多,所以这个袖子捋得极为便捷。
他的左臂臂弯上已经有几个针孔了,老的针孔已经只剩下了几个红点,周围围着一层的淤青。
他的手很稳,作为车手的基本功对于秦升而言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无形中已经影响到了他的rì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拆掉针头上的套子,注shè,整个动作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而随着针剂的注入,他的脸sè显而易见地好了很多。
这些针剂是小诊所开出的,萧雨并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成分,但是他却是知道该在什么情况下使用它们。
秦升的伤势有些古怪,按照女医生的说法,那些混混使用的武器上沾了一些不好的东西,而秦升的身体对于那些东西产生了类似于过敏的反应。
女医生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只是她对于萧雨的突然痊愈闭口不言,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不过,当下也不是弄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为今之计,必须先搞定比赛,至少也得从dì ;dū全身而退。
“怎么样了?”
萧雨轻声问道,顺手关上了门,此时的他突然有了一种当特工的感觉。
“呼~”秦升嘘了口气,“如我们事先所料。”
萧雨点点头,却是没有说什么,他的面上看不出喜怒。
队员已经全部反水,也就是说黄沙车队只剩下了他和秦升。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自古有之。
“萧雨,准备一下,我们今晚离开dì ;dū。”
秦升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他原本是满怀信心而来的,本以为有了萧雨作为秘密武器,再加上自己的实力,黄沙车队绝对可以在此次比赛中大放异彩。奈何,奈何。
秦升闭上了眼,不知道是因为不想看到他想象中萧雨面上责问,还是仅仅是因为想到副队长苍老的面庞而感到痛苦。
“要说什么都说出来,想骂我也可以。”
秦升低下了头颅,满脸的痛苦,他心中暗自想着。
在他看来,他真是个罪人,黄沙车队从副队长的手中传到他的手上,而他却是断送了车队。
他感觉很对不起副队长。
黄沙车队没有队长,副队长原本是车队的发起人,而失去了一臂的他,显然已经丧失了再次上赛场的资格。
队长一职的悬空,或多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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