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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萱瞧着手上的玉镯翠绿通透便知是个价值不菲的,正要婉拒却听得柳母道:“难得这个抠儿愿意将这好东西给你,萱儿收了便是。”
柳母这般说了刘萱也只得收下:“钱夫人厚赠,萱儿谢过。”
三个女子在这边聊着,被忽略的主座上的柳太傅轻咳一声:“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饭后再说。”
柳太傅发了话柳母与钱夫人也不再开腔,柳母牵着刘萱入了座。柳枝青也坐在了刘萱一旁,刘萱的对面只有一个钱夫人,刘萱心中微讶,柳枝青不是说柳太傅有两个妾室,怎的今日只瞧见了一个?
仿佛知晓刘萱心中所想,柳母为笑着道:“本来今日冯妹妹也是要来见你的,可她身子骨不太好加上快要入冬旧疾也犯了便没有前来。”
柳母的话一落便听得柳太傅一声重哼:“不知礼数!”
他重哼完四座皆静,只有柳枝青像个没事人似的开口道:“父亲大人,该开饭了。”
柳太傅轻哼一声吩咐开席。柳家最重礼数用饭自然是食不语的,刘萱在秋菊的伺候下静静的用这饭,心中却对柳府众人大概有了个评断,这柳母定不是平日里瞧着的这么慈爱平顺。单单从两位妾室均无所出便可知一二。
刘氏原本也是个大族,刘萱又自小聪慧过人,后院之中那般肮脏的手段她瞧的分明。这柳母定然也是个有手段的。
而钱夫人显然也是个聪慧的,知晓自己的身份也知晓什么事情该做该说。她说柳母非要第一个瞧见自己,这话便是无意之中表述了柳母对自己的疼爱。简简单单一句话。既讨好了柳母又讨了自己开心,着实精明。
至于那没来的冯夫人,从柳太傅一句‘不知礼数’便可知她那病也没多严重,只怕今日是故意不来的,或许不仅仅是今日,冯夫人只是一个妾室不知凭什么如此敢与柳母作对。
一顿饭用完柳太傅起身让柳枝青陪他去下棋,柳枝青连忙道:“有萱妹妹在此,父亲是怕找错人对弈了?”
柳太傅眼露诧异,柳枝青笑指着刘萱道:“父亲与萱妹妹对上一弈便知,只不过您可得做好丢了老脸的准备。”
他说着说着本性便露了出来,柳太傅瞧着他冷哼,见柳枝青收了幸灾乐祸的神色,这才转眼看向刘萱微微一笑:“枝青既然如此说了,萱儿便陪义父弈上一局。”
刘萱还未回答,柳母却是不依:“我这一生只生了两个混小子,盼了十几年终于有了可人的闺女,还想着多与她说说话,老爷怎的就要将人要去了?”
“来日方长。”柳太傅道:“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说话,萱儿无事便来柳府多陪陪你便是,今日先陪我弈上一局,弈完之后再去你院子不迟。”
他这么说了柳母也只好让人,刘萱笑着道:“能陪义父弈棋乃是萱儿的幸事,义母疼爱,萱儿与义父弈完之后再去见过母亲。”
柳母笑着点头应了,柳太傅便与刘萱和柳枝青先一步离了饭堂。
三人朝书房走去,柳枝青在刘萱耳旁轻声道:“我父亲可是个棋痴,又是耿直的性子,与他对弈切莫留手,便是杀得他片甲不留也比让他一子更能得他欢心。”
刘萱点头应下。
刘萱本想着与柳太傅对上一弈之后便去后院与柳母说话,却不曾如柳枝青所言柳太傅真正是个棋痴,一局弈完他手一挥便又是一局,竟直下得日渐西山,柳枝青提醒柳太傅才回过神来。
柳太傅瞧着一片惨败的白子感叹:“萱儿的棋艺只怕这天下也无几人能及,老夫于太子之手也未曾如此惨败过。”
李澈的棋艺如何刘萱清楚,柳太傅这般说只怕是李澈故意让的了,也只有他能让的如此滴水不漏毫不留痕,依着刘萱的棋力还是办不到的。
刘萱微微一笑:“义父谬赞,天外有天萱儿从不敢妄自托大,与人对弈也皆是尽力一搏。”
“如此甚好。”柳太傅点头:“老夫最瞧不起那些故意相让的,棋场如战场怎能随意相让。”
他的话让刘萱与柳枝青齐齐哑声,柳太傅瞧了瞧天色:“竟不想已经这般晚了,萱儿去后院与你义母道别早些回去,毕竟名分未定太晚回去对你闺誉有损。”
刘萱道是,将原先准备的礼送给了柳太傅,柳太傅接过打开一看瞧见是本名家孤本,看着刘萱的眼神便更加慈爱了:“萱儿有心了。”
刘萱连道是应当的,而后与柳枝青一同出了书房。
柳枝青将刘萱带到后院柳母的住处,柳母嗔怪柳太傅将刘萱留的太久,命丫鬟将备上的礼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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