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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每一个地方都不漏风,然后团在自己胸前。刚才还困兮兮的小夏末觉得被老爹挤着抱很好玩,努力地挣出小胳膊,“啪啪”的拍着苏继秋的脸。
“哦!”
苏继秋赶紧又把他的小手塞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小娃终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老实了。
苏继秋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家。屋里虽然没有暖气,但是明显跟外边不是一个温度。把小夏末轻轻解开,然后放在熟睡的元宝身边,又给两个孩子都仔仔细细掖好被角。
美国洛杉矶(118°W,35°N)
一只枯瘦的手掌缓缓地摸索上了门把手。手掌上戴了一枚朴素的婚戒,指甲还涂了淡淡的枚红色指甲油。
老妇人长着浅金色的卷发,轻轻地把门推开。
屋里的摇椅上坐着一位老人。老人低着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沉思。
“亲爱的,我考了杏仁酥饼。”老妇人的手轻轻叩了一下门,然后慢慢走进屋里,将手中的托盘放到精致的茶几上,“埃布尔太太的松饼肯定没有我做的美味,要不要试一下?”
习惯了没什么反应的自言自语,老妇人用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摆在杏仁酥饼旁边。然后缓缓走到老人身后,伸出双手按着老人的肩膀,又慢慢俯下身子,从后边搂住了他。
“上帝自有他的安排。”
妇人伸手向前摸索着,握住了老人戴着同样婚戒的手。
“哦对了”老妇人突然站起来,打开了桌子上的电脑。
“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封使馆来信……我们捐赠的保险金已经有一小部分信息反馈回来了……”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鼠标轻轻点击的声音。老人睁开了眼睛,灰蓝色的瞳孔默默的看着屏幕上的邮件。
第三十四章 上户口 (1632字)
梁栋国一行人在村民家里住了一宿以后,第二天下午才起来。看来这几天的山路把这几个人折腾的够呛。
那三个地质学家跟村长打了声招呼,就在几个熟悉地形的猎户带领下,拿着一堆莫名其妙的架子盒子上山去了。梁栋国找了一张小桌子,搬到村头,大声嚷嚷着。
“乡亲们,乡亲们!你们谁家几个人,每个人姓甚名谁,年龄多大,家庭成员之间关系都是啥样的,麻烦乡亲们都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一下!我这里登记一下,以后好给你们上上户口!”
大冬天的,虽然梁栋国说最好每个人都亲自过来登记,但是家里有孩子婆娘的,谁也不想让他们挨冻,所以排队登记信息的几乎都是大男人,一个个把棉袄领子抬高,聊着天等着登记。
“叫啥?多大?”
“苏继秋。男,20了。”
“家里几口人?”
“三口。”
“都叫啥?跟你啥关系?多大了?”
“叫元宝,苏夏末。元宝是我媳妇,苏夏末是我儿子。”苏继秋顿了顿,想了一下,“元宝大概二十多岁,苏夏末四个月了。”
梁栋国抬起头来问他:“你媳妇多大岁数你不知道?啥叫二十多岁?到底二十几?”
“也20吧。”
梁栋国翻了个白眼,在元宝性别那栏填了个“女”字。
苏继秋也不识字,看看梁栋国挥手让他走了也就走了。其实他什么都没解释,说元宝是他媳妇,还有个儿子,谁都以为是个正常的一家三口。
其实如果梁栋国坚持每个人都要亲自过来登记,或者好好盘问一下苏继秋,也许以后发生的故事就会完全不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个小小的误会,不久之后苏继秋和元宝两个人有了一张具有法定效力的户口簿,上边“与户主关系”那栏清清楚楚写着“夫妻”二字。虽然不久之后这个乌龙事件被纠正了,但是那张淡蓝色的卡片苏继秋一直留着。这两个字的分量究竟有多重,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梁栋国一行人就呆了一个白天,就打点行李匆匆忙忙上路了。村长犹豫的问过他们究竟有没有把握能走出去,梁栋国大笑了几声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说,他们有这几辆骡子车,走到后半段路打个电话还能有人来接应,比他们这些带点儿干粮就翻山的村民们保险许多。村长看了看梁栋国手里的手机,脸上露出一副“你这个娃子怪可怜的,这个小东西又不是神仙的宝葫芦怎么能叫来人”的表情,塞了许多村民送的东西给他们,送他们上路了。
一行人走以后,村长组织了人挨家挨户发放了玉米良种,黄瓜,茄子,白薯,大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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